陛下,妾身有罪。”是的,她不听话,她就技养了。
“二哥,你生气啦?”拓拔珺後知後覺。
“阿珺,可以麻烦你哪里凉快哪里去吗?朕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清河好好谈一谈。”
“阿珺告退。”见拓拔亟生气了,拓拔珺瞟了清河一眼,很没有义气的跑了。
下人早识相的离开,殿内只剩下两人两两相望,气氛逐渐凝重了起来,两人都没有打算先开口,仿佛在这场角力之中先开口的人就输了。
清河终究理亏,她缓步走到拓拔亟身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能讨好的搂着拓拔亟的腰。
“觉得很无辜是不是?”拓拔亟终于开口了。
“妾身不敢。”
“哪里不敢,都敢把朕的话当作马耳边风了。”犹有余怒,拓拔亟瞪了清河一眼,看着她,却又无法真的生气。
“清河,妳的日子還長著,妳也知道內傷的恢復不是那麼的簡單,就算現在恢復了七成,剩下的三成要多久都未可知,你的經脈還是堵塞的,若是一個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你要朕怎麼辦?”
“对不起。”其实拓拔亟说的,她都懂,只是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
“你且再忍忍,至少把上次刺杀的伤养好。”她是中毒了,又不是中暑了,怎麽可以这麽随性。
“妾身知道陛下都是关心臣妾。”有时候她有点羡慕小尾巴,能够面不改色地抱着拓拔亟撒泼,拓拔亟好像挺吃特一套的,不过这实在不是宇文清河的风格。
本来还期待清河会再进一步的撒娇,拓拔亟觉发现自己真的是想多了,他的清河,就是个二愣子,能过来抱抱他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他就喜欢二愣子,自找的,带着无奈,拓拔亟低下头,攫住了清河的唇,为什么他连房中事都这么压抑了这个女人却可以恣肆的去秀她的箭技?那他到底在忍耐什么?
回到南都这几天清河都被拓拔珺霸着,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是该纵欲一番了。
清河知道拓拔亟动情了,她很配合的搂着他的颈子,让拓拔亟把她打横抱起,她心里其实很喜欢被他这么抱在怀里,不过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了。
拓拔亟把她放在桌子上。
“把衣服解开。”
清河解开了衣服,全程盯着拓拔亟不放,她很快的褪去外衣,再来是中衣,只剩下底下的兜儿,少动又娇养,清河的皮肤越来越白皙了,拓拔亟再也耐不住了。
这一天,立政殿到处都有着他们疯狂的身影,留下了一室淫靡的气息,最后两人倒卧在床榻上。
或许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清河不知道第几次这么告诉自己,但心头却是空落落的。
她住在一个巨大的鸟笼里,有着最疼爱她的主人,可是却也沦为了笼中鸟。
“嗯.....拓拔亟......”感受到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的体温,以及高潮后的余韵,清河低喃着。
身上这个男人是她的主人还是囚笼呢?
蜗牛:虽然阿亟没有什么不对的,但相信大家也知道接下来要虐他一波了~
小尾巴自由自在的样子,提醒了清河自己的处境,让她的心境产生了变化,于是她和拓拔亟之间的情感就开始产生拉锯。
这种感情变化很难写,让我一边卡稿一边觉得自己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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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回家,可以是在朕身边吗?(H)
清河封妃和涵月的婚事如火如荼的筹划着,而且日子更是订在同一天,拓拔亟注意到了,清河比以往更加少言,和他基本上已经无话可说,两人的交流只剩下生理上的。
只有在和拓拔珺在一起的时候,她比较愿意说话。
“清河......你怎么了?”
“回陛下,清河无事。”
这成了两人之间最常有的对话。
“清河,难得今天得空,朕陪你到城里逛逛好不好?”清河椅着窗台,手上拿着一卷兵书,可是她并没有在看,神司早已远的,远拔到边疆的各个角落,那儿生活条件虽然差,可是她很自在。
“妾身并不想出去。”从北都到南都一路上,不再是皇城里四四方方的天地,那样的景致看多了,变更不想回到皇宫了,体内自由的血液在奔腾,呼啸着想要去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阔。
“可是清河,朕让人重建了宇文府,你不想回家看看吗?”讲到回家两个字,拓拔赋的心有点不舒坦,他希望清河有一天可以发自内心的认知,她的家就是他在的地方。
清河看着拓拔亟,发现他脸上的神色不太好,想着应该是自己最近心绪不好,影响到他了,”陛下,妾身还没准备好回旧居。”和北都的将军府不一样,宇文府有着她最甜蜜的回忆,却也有着最晦涩不明的一段。
“是朕缺乏思虑了。”拓拔亟有点尴尬,看清河郁郁寡欢,他内心既不安又焦急,所以才想讨好她,谁知道却让她心里更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