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她的肉身重塑,如同新生。
原来如此,他刚说的感谢是这个意思。
阿狸的四肢无师自通的轻轻摆动,那海水就像听得懂她的心意一样,打着旋儿聚集在她身边,托举着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头终于能露水面,身体却仍含在冰冷的海水中,她就这样静静的浮着,乌发勾勒出绝美的容颜,星光铺陈在海面上,少女宛如一只出水的美艳海妖,仿佛只需勾勾手指,无数海上航行的人便愿意为她葬身鱼腹。
魔尊在甲板上俯视着她,她能感觉到那视线。借着星光,阿狸抬头看他,那人却仍是面无表情的。
“……谢谢你,”她确实应该感谢他不是么?魔尊并未答话,闻言转身便要离开。
“长生!”身后传来阿狸的唤声,带着几多犹疑,试探,还有小心翼翼地期待,“……谢谢你。”那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略一迟疑,似要回头,却最终还是沉默的离开。
愚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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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是亲女鹅啦~肯定不可能让阿狸丑下去的,当当当当变身大美女
预言(虐H)
预言(虐H)
魔宫。
怎么会?现在自己应该身处驶向东海的船上不是吗?魔尊皱眉,略一思索,忽然明白过来,他现在正身处自己的梦境之中。
魔尊是不需要睡眠的,自然也不会做梦。如果进入了梦境,那这梦境便是一个预言。
他上一次走入梦境,还是两万年前讨伐天帝的时候,彼时,他在梦中预见了自己的胜利,最终也果然如此。
他缓缓巡视四周,这里是他的寝宫,层层素色罗纱随着红烛影轻轻摇曳,在帘幔翩跹的缝隙里,一丝旖旎从那一隙乍现的春光中流泻了出来,他心中一动,缓步上前,手指一层层拨开那些轻软翻飞的罗纱,寝宫正中央的床塌上,赤裸着蜷缩着一个颤抖的少女,如同一只刚刚出生的幼鹿。
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他脱下长袍,欺身压过她,不容拒绝的扳过她的双肩,无视她细碎的反抗和呜咽,单手将少女带着手镣的细弱的双腕锁在头顶,细细凝神观察她的身体。
一副刚刚被自己享用过的身体。
一双坠星似的墨瞳还含着泪,那两瓣淡色的柔软双唇此时红肿不堪,嘴角破碎,不用想也知道这唇是怎样被男人的性器蹂躏,视线下移,她如天鹅一般纤弱的细颈上锁着黑曜石与荆棘制成的奴隶项圈,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暧昧的吻痕。本应圆润莹白的双乳却布满了青紫,甚至隐约还能看出细细的鞭子抽打的痕迹,巴掌大的腰际也有两道青紫的勒痕,乳头被揉捏吮吸得红的像石榴一般,任君采撷,好不可怜。
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那被男人肆意蹂躏过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红肿泥泞的腿心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许是花穴被侵犯太多次了,两片花瓣无力包裹,露出脆弱的穴口,而一点浓白的精液正从一缩一缩的穴口蜿蜒溢出。
他伸手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硬硬的,想必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原来他全然占有了她……这想法骤然让他兴奋。
察觉到他双瞳中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少女颤抖的哭叫,企图推开他,“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不许不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漠而残酷。
将她双腿缠在自己腰间,他要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就这里面残存的精液做润滑,猛地一挺腰,粗长的巨物连根没入紧窄的甬道,毫不留情的抵到她最深处。
他听到自己情不自禁的低吟,她带给他的快乐,真是无与伦比,独一无二。这世界上,只有她能让他这么忘我一般的快乐。
而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全身绷紧,大口的呼吸,无力的承受他无休无止的索取,那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也是破碎喑哑的。
阿狸,你快乐吗?我想让你和我一样快乐。他吻住她莹红的双唇,那些呻吟都被他吃到嘴里去,唇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那下体两人交和处,粗大的神色性器残忍的凿开花穴,一次一次撞开脆弱的宫颈口,连那本该孕育生命的小腔体也被圆硕的龟头奸干,每一次都是全力进攻,没有丝毫的手软,那是属于他的征伐,他的杀戮,他使一切都臣服在他脚下,何况是一个女人。
“好疼……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的求饶声渐渐小下去,变成了小声的啜泣,大概是知道求饶也没有什么用的。
他心中忽然出现一丝莫名的柔软,“阿狸,叫我的名字。”他伏在她耳边说,舌尖轻舔她又薄又小的耳廓。
“……御尊……”她小声唤。
他动作停滞下来,眼神阴晴不定。“……你叫错了,”他再次俯下身,“你知道是哪个名字。”
她留着泪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长生……”,声如蚊鸣。
他再次狠狠的撞进去,“再叫,大声叫。”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