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来/周洲:“? ? ?”
赵来:“那个大屌萌妹?”
周洲:“人那是正经的姑娘好吧? 哪里大屌了。”
方要:“注意你们的措辞。”
赵来奸笑:“我可算是明白了,为啥前段时间突然要哥要带个妹子天天打游戏了!合着那就是嫂子啊!”
方要:“改天带出去,请你们吃饭,这事先放旁边,还有正事没说。”
周洲和赵来收起脸上的笑容,对着视频聊起了正经事。
尤肴走出书房后,就朝着餐厅去了,她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过早饭,方要也没有来给她喂饭,她的肚子早已经饥肠辘辘了。
这几天尤肴被方要伺候的,饭都是他喂她吃,每次吃饭她浑身的力气少的可怜…
她把放在厨房里还热乎的饭菜横扫一空后,拍了拍她鼓鼓囊囊的肚皮,小手放在上面揉了揉。
尤肴决定去消消食,她吃的有些撑。
但房子外面不让她去,别墅挺大的,带了个后花园,外墙都被栅栏围住了,翻也翻不出去,屋子里面除了地下室,就是带着三层楼,她们现在居住在二楼的主卧,主卧旁边有个书房,三楼她还没去过,她决定上楼参观一下,顺带消消食。
她踢踢哒哒的走过二楼来到三楼,看着长长的走廊,有些吃惊,想不到三楼还挺大的,竟然是那种开放式的屋子。
站在楼梯口往里看,就是个开放式的画廊,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的画,尤肴抬脚往里走,走过画廊,出现了一个特别大的透明玻璃房,里面陈列的是一应俱全的画具,规整的陈列在里面,她走进玻璃房里,抬头往上看竟然还能看到天窗,如果晚上上来,还能看见外面的天空,想来是极漂亮的风景,一定很美!
尤肴咧嘴笑开,好漂亮的屋子,她好喜欢。
她在三楼转悠了好久,她一幅幅的瞧着画廊里的画,有一些都是集齐珍贵的名画。
还有一幅画,她起先看到,那画混在这五彩斑斓的“世界里”有些不起眼,但当她驻留在它面前,她被那上面的画作震撼,它并不是什么名作,也不是高人画就的。
但当她看到还是不自觉的,泪水浸湿了眼眶。
画上是那年夏天的老君山,层层叠叠的山脉,烈阳高照。
那上面画的是个站在石头上笑魇如花满眼温情被这个世界所接纳的美好女孩,她的旁边还站着个男人,温柔的仰望着那个笑脸盈盈的姑娘,活的恣意,活的洒脱。
与现实背道而驰。
很美好的一幕,是尤肴这辈子都不敢幻想的场面,这般美好的风景也只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在这一刻,尤肴深深地体会到,有道光刻印在她的心上,她的痛苦和不堪分分被瓦解,泪水噙满眼眶,如同那些回忆和过往被她挤出身外,留在了这一刻。
她咧嘴笑开,如果可以她也想活成这般,恣意和洒脱。
她抬手擦拭眼泪,但她越擦眼泪流的越多,她颤栗着身子,发出动物哀嚎般的呜咽,泪水如泉涌而下。
呆滞片刻,尤肴嫣然一笑,小手再次抬起擦拭眼泪,想来哥哥已经开完会了吧。
她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抬步,往楼下走去。
正巧遇见了从书房中走出的方要。
她驻足,喊道,“哥哥,早上好吖~”
方要愣神,抬眸看着站在楼梯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上如沐春风的姑娘,试探道:“乖宝?”
“我是尤肴。”
两两相望,交错的目光中是无言的问候。
尤肴勾唇,手臂伸在楼梯扶手上,头枕手臂,慵懒道:“三楼的画室好漂亮,我想使用,可以吗?”
这眼熟的一幕再次出现在面前,方要有些恍惚,但还是没有多问的顺从着她道,“当然。”他又思考了片刻,“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周一次家庭医生会诊,这栋房子你可以随意走动,但还是不可以离开。”
“要看医生吖,我又没有生病,干嘛要看,不过竟然是你说的我照做就是了。”她憋嘴,走到方要旁边,牵起他的手,尤肴抚摸着他光滑的手掌,温温热热的感觉通过手掌传递到她的四肢五骸。
她喜欢这种感觉。
“哥哥的手掌如四年前一样温暖。”
她两手拉扯着他的手指,摇晃着他的手臂有些撒娇意味的哀求道:“哥哥可以让我回家一趟吗?我都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回去了,屯了一堆的画稿还没有交。”
沉浸在这片刻的欢愉中,如同雨水浇淋把他震醒,“说了这么多,也不过是想逃离这里罢了。”他甩开她攀附在他手臂上的手,往楼下的吧台走去,“乖乖在这里带着,东西我会吩咐人帮你带来。”
方要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白兰地,倒在杯子中一饮而尽。
他很烦躁,害怕自己伤害尤肴,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再说离开,一个不小心,受伤的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