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捣弄。
“啊……”
被他的手指用力地研磨着小穴,元青衣咬牙切齿道:“我是跟你有仇吗?你这么用力……你能不能轻点……嗯!疼……轻点!”
他真是野蛮……明明知道她身上还酸疼着,就是不肯对她温柔。
她和他,从来都不是恋人的关系,她也不欠他什么,就因为她把初次给了别的男人,他就这样不爽吗?
“嗯……啊……雪云深你……你是要玩死我吗?我让你轻点你耳聋了吗?你这个死男人……唔!”
她还没骂完,红唇就被他的嘴唇封住。
这一回的亲吻,可比不上从前的缠绵,他像是在惩罚她似的,用力辗转着她的唇瓣,忽的就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让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他的舌尖舔过她嘴唇上的血迹,灵活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搅着她的舌头。
“唔……嗯……”
她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不禁抽了抽眼角。
被咬破嘴唇的感觉当然不太好,亲着嘴都觉得疼。这真是一个毫不甜蜜、甚至可以说是暴躁的吻。
嘴被他狠狠亲的同时,他放在她穴里的手指也并没有停下动作,仍然很不客气地抽插顶弄,时不时地曲起指节抠弄着肉穴的软壁把小穴玩得发出一阵细微的滋滋水声,让她禁不住地身躯颤抖。
“啾”
嘴巴被他吻得啧啧有声,上下两张嘴都在承受着他给予的‘惩罚’,她感到疼痛的同时,竟然又觉得有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让她浑身的血液发热,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雀跃。
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她是真的放荡啊……师父说她骚真是一点都没冤枉她,被这样野蛮地对待,她都能觉得有快感。
当然了,这还是得看人的,或许正因为对方是雪云深,她才不反感吧……毕竟她早就考虑过跟他大干一场了,他胯下那根东西那么有分量,她能不惦记吗。
唉……如果能再晚几天,等她休息完,体力恢复过来就好了,她现在的状态好像不适合再被操,腰腿酸疼,小穴里也麻麻的,再挨操就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几天了。
“唔……”
激烈又野蛮的吻,让两人口中的津液溢出了嘴角,两条红舌狠狠地纠缠,元青衣舌根都麻了,急促地喘息着,扭开了头。
“师父……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她试图跟雪云深打商量,“今晚不做好不好?过两天……过两天让你操……啊!”
她话都还没说完整,他竟然把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再次插进她柔软的小穴里,用力地挤开紧致的甬道,把她的穴口扩张得更大了些,让她忍不住尖叫——
“别!师父……疼……呜”
“疼?那跟破身比起来,哪个更疼呢?”雪云深说话的同时,手指又是一顶。
他当然知道她会疼痛。
其实她说得也没错,她从来都没管过他的事情,把他捡回来养伤,就连他的身份都没有刨根究底,她从头到尾不欠他什么,她想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并没有立场去干涉。
他是她什么人?也就教了她几天功夫,被她喊了声“师父”而已。
可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自己都不明白。
他就是生气,如果他亲眼看见她被人破身的画面,他一定会动手杀了那个男人。
然后……他要把她洗干净,捆在床上操一整夜,操得她双腿发软哪都去不了,操得她哭着认错,再也不敢去勾引别的野男人了。
他悔,之前和她调情过好几回,为什么次次点到即止?为什么要放过她?为什么不做到最后一步?还不是想让她自愿,他不屑于强硬地要了她,他想要她心甘情愿跟他上床。
“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放荡!是我长得不够好,还是下面这根不够大?为什么让别的野男人上了你?你就这么骚!”
他俊美的脸庞布满阴云,一想到她被别人上了,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咽不下去。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放荡?哪那么多为什么!”
元青衣咬唇,不甘示弱地骂了回去,“是,你长得好看,你下面也大,那又怎么样?我又不了解你,你也没跟我说过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个杀了朝廷命官的刺客,我们只是互相提供帮助,你迟早有一天要走,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彼此留个好印象就行了,你还想怎么样?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吗?不可能,我想跟谁上床不用经过你同意,你……啊……你说不过我就要折磨我……你……嗯……你就是说不过我……唔”
雪云深只觉得她那张嘴吐出来的话实在让人听着不爽,就该堵上,堵上就听不到了。
“唔……哼……”
元青衣发现他又开始啃着她的嘴唇撒气,用鼻子冷哼了一声。
说不过她就亲她,狠狠亲还带着啃咬的那种。
吻着她的嘴唇,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雪云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灼热,他转动着被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