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伸手朝江似霰的领口探去, 扯下她的丝巾。
江似霰不知道她做什么, 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颤着声音唤她:“江轶……”
“这里是医院……”
她以为江轶要做,又是在这样的场合,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
江轶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丝巾,把她抱在怀里,蒙住了她的眼睛:“别动。”
她说别动, 江似霰就乖乖地趴在她怀里不敢动。江轶看到她这个模样,才明白过来,原来以前的江似霰在她面前,也是这副乖乖小女友的模样。
很听话,很喜欢她。
江轶蒙住她的眼睛,在后脑勺打了个结后,俯身吻了吻江似霰的唇角。
江似霰看不见她,伸手拽着她的领口,用力到手指发白,语气慌张的问:“江轶,你要做什么?”
江轶从床上下来,一手揽着江似霰,一边俯身给自己穿鞋,和她说:“我带你去个地方,车子呢?你开过来了吗?”
江似霰和她说:“没有,还在停车的那个地方……”
江轶了然,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发现钥匙还在。她拿了手机和钥匙,俯身把江似霰抱起来。
身体骤然失重,江似霰下意识地抱住了江轶的脖子:“江轶……你身体还没好,你不能……”
江轶抱着她稳稳当当地站起来,笑了一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现在有别的事更重要,你抱好。”
江似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好听话地窝在了江轶怀里。她感觉到江轶抱着她往外走,身体在她的怀抱里稍微有点颠簸。
江似霰怕她受不了,凭着直觉趴在她耳边轻轻问:“我是不是很重?”
江轶摇摇头:“不重的。”她常年锻炼,臂力很好,抱个江似霰出门,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江轶怕她担心,又补充了一句:“不如说,你有点太轻了。”
江轶抱着她来到医院的电梯口,用手肘按开电梯,和她说:“你应该多吃点。”
江似霰小小声的回应她:“我有在好好的吃东西。”她收拢了手臂,抱紧江轶说:“如果你喜欢胖的,我可以吃胖点。”
江轶没说话,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电梯门很快就开了,江轶抱着江似霰走了进去,江似霰有些不安,揪紧江轶后颈的衣服,问她:“江轶,你到底要去哪里?不要蒙我的眼睛好不好?让我看看你。”
江轶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忍一下,我就给你摘。”
江似霰虽然知道是她在抱着自己,可是看不到江轶的脸,她就有些不安。她嗅着江轶身上的味道,和她说:“看不到你,我有点害怕。”
江轶安慰她:“别怕。”
她稍微放开了自己的信息素,让身处黑暗中的江似霰能嗅到她的味道。
江似霰嗅到了她的信息素,得到了安抚,情绪悄悄稳定了的点。
江轶带着她下了楼,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打车去了她们之前的商场前。
江轶找到了她们的车,抱着江似霰拉开车门,把她放在了副驾驶座上。
江似霰坐在副驾驶座上,戴着丝巾仰头看她,忐忑地问:“江轶,我可以摘了吗?”
江轶俯身,给她系好安全带。做好之后,她低头,借着霓虹灯光打量着江似霰的面容。
她被蒙上了眼睛,只露出了小巧精致的琼鼻,还有如樱一般柔嫩的唇瓣。江轶的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一会,低头看向了江似霰敞开的领口,看到了她若隐若现的春光和挺直的锁骨。
江轶伸手,用大拇指抚摸着江似霰的唇瓣,欲念横生。
但她没有对江似霰做什么,只是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安抚着她说:“再等等……一会就好了。”
江轶这么说着,“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她来到驾驶座,把自己的衣角递给江似霰,开车驶向了郊外。
江似霰捏着她的衣角,眼前是一片黑暗。她听到耳边传来了寂寂夜风,一时不知道江轶要把她带去那里。
可是一想到带走她的人是江轶她就莫名安心。
江似霰捏着她的衣角,又问了一句:“江轶,我们要去哪里?”
江轶开着车,目光落在前方,看着硕大的车灯撕裂浓郁的黑暗。她按照记忆里的那条路,载着江似霰回到六年前分开的地方。
江轶轻轻回答:“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似霰知道江轶的性格她说去了就知道,那么自己就只能等着她揭晓答案。她轻轻地点头,应了一句好。
可是黑夜太大了,大的四周都是一片死寂的沉默,江似霰有些害怕,揪着她的衣角又问:“江轶,你的脑袋还疼吗?”
江轶摇摇头:“不疼了。”
江似霰有些紧张,继续说:“那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我们明天还是回医院看看吧。”
江轶沉吟了一下,和江似霰说:“后遗症的话,我觉得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