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霰霰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她们两人还陪了她一段时间。”
金多莱咬着肉串接话:“班长觉得老陈可能对霰霰有意思,为了阻止她拆自己的cp,就献祭了自己。”
说到这里,小班长也一脸无奈地摊手,十分惆怅地说:“就是这个意思。但凡有别的可能,我也不会和她搞在一起。”
江轶抬头,看着小班长一脸“后悔,总之就是后悔,但是很喜欢”的样子,顿时了然。
她仔细想了想少年时期陈晚舟和小班长之间的相处,一切隐晦的爱意都有迹可循。
江轶哦了一声,说:“难怪她那时候老跟你瞎混,原来早就觊觎你。”
小班长点头:“可不是吗?”说完又惊异地看了眼江轶,说:“江轶,难道你想起来了?”
江轶点点头:“嗯,七七八八吧。就记得最后一年运动会,你趴在她怀里狂哭。”
说到这里,江轶还掏出了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对了,那时候我还录屏了,给你们看看。”
“来来来,快放快放!”
在小伙伴的怂恿下,江轶播放了视频。那段小视频里,年轻稚嫩的小班长趴在陈晚舟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看起来十分滑稽。
大家没忍住,纷纷笑了起来。只有小班长捂着脸,十分崩溃地说:“你为什么会录这种东西,江轶,你现在还能再失个忆吗?”
江轶忍着笑说:“恐怕不能。我记得那时候是想留着放到毕业聚会的时候嘲笑你的,毕竟你很难得哭,不过没机会……”
因为考完试,江轶就失踪了,直到大学开始,都没有找回来。
虽然江家一直没有举办葬礼,但是个人都明白,江轶不会回来了。所以开学前一天,小班长又哭了一次。
可能她哭得太厉害了,让陈晚舟一度以为,小班长喜欢的人是江轶,故而几次三番用江似霰试探她。
小班长也以为陈晚舟喜欢的人是江似霰,觉得她天天想拆她CP,后来还是身心俱疲的江似霰看不下去,催着陈晚舟给小班长表白,这才结束了自己被当做挡箭牌的日子。
说到这里,大家免不了想到那个昏暗的夏天,都有些沉默。
江轶一见气氛不对,连忙说:“不过好在现在也不迟,好东西嘛,总是不会迟到的。”
金多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一声:“嗯。”
陈晚舟见状揽住小班长的肩膀,挨在她身边,笑吟吟地看着江轶,转移了话题:“对了,前阵子我和霰霰签合同,没看到你就问了她一句你去哪了,她说你上学去了。”
“江轶,你在上什么学啊?”
陈晚舟这么一说,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江轶身上。江轶觉得这不是什么需要瞒报的事情,就和她说:“去农业大学学了些畜牧类的知识。”
“我这不是刚从部队出来小半年嘛,也没什么文聘,所以得学知识。我准备学点相关知识,再和我妈借点钱,开个养鹅场。”
小班长一听就来劲了:“你开养鹅场,要不要考虑和我合作,再开个烧鹅店啊之类的。现在餐饮类可挣钱了,我这边认识不少网红,只要烧鹅做得好,再找个人带一带,保证生意爆火!”
江轶笑着点了点头:“好啊,等我弄完了,再看看怎么个具体操作法。”
金多莱了然:“难怪上次你问我要资料,这回你还要可以找我。”
张湉湉也说了一句:“我家里有人搞建筑的,开鹅场的建筑建造我可以帮你物色人。”
小伙伴们纷纷要为她的事业出人出力,热心到不行。江轶也很开心,和她们说:“到时候我搞个农家乐,你们没事过来随便吃!”
大家纷纷应和,举杯庆祝江轶的新事业。说完之后,又把话题聊到金多莱身上,催她赶紧找对象。
金多莱笑笑,有些腼腆地说自己不着急。
话题就转到了恋爱方面,江轶见状,心思一动,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说起来,有件事我想问你们,你们知道……求婚都需要做什么吗?”
大家一听,纷纷把目光落在江轶身上,看着她十分惊讶。
小班长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江轶惊喜地问:“你要求婚?你要和霰霰结婚了啊?”啊!太棒了吧!她又一次搞到真的啦!
金多莱也很高兴:“很好啊江轶,现在结婚年纪正好啊!成家再立业啊!”
张湉湉也很赞同:“你好不容易回来,成家立业倒是十分不错!”
喂喂,你们怎么老父亲一样的说辞!
就连陈晚舟也摸着下巴说:“结婚倒是很可以,你们家霰霰太多人追了,她刚带公司的时候,一群二代追着她跑,弄得她没少拿我当挡箭牌,别人都觉得我是她未婚妻。”
江轶不解:“未婚妻?这不是你自称的吗?”
陈晚舟一听,就知道她还介意马场的事,就和江轶说:“不是我,是霰霰。说起来,上次在马场,霰霰也和我说有个讨厌鬼需要我帮忙打发,我才去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