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似霰点点头说了声好。
江轶继续说:“回去我再给你煮碗姜汤,喝了再睡吧,别感冒了。”
“好,全都听你的。”
风声渐大,逐渐把她们两人的声音吹散。在她们身后,一堆柔软的白雪逐渐堆积,掩盖了所有的足迹。
第二天早上醒来,江轶裹着外套从床上跳下来,拉开窗帘看向外面,果然看到一片白茫茫。
远处顶着白雪的摩天大楼,挂着厚厚积雪的落叶梧桐,还有顶着一团白雪的低矮灌木丛……再近一下,就是小区楼下的游乐园里,铺满了层层积雪。
很久没看过雪的江轶一下就激动了起来,她跳回床上,□□压在江似霰上方,像条兴奋的小狗汪汪地叫她:“江似霰……醒醒……江似霰……”
早在她起身的时候,江似霰就已经醒了。此时被江轶这么一闹,江似霰只好睁开眼,稍微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怎么了那么激动?”
她刚睡醒,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江轶隔着被子抱住了她,满眼都是笑意:“外面好多雪,你快起来,我们一起去玩吧!”
江似霰抬手,搂着她的脖子和她撒娇:“不要,太冷了……元旦不是要去滑雪嘛,到时候,我们再去玩雪啊。”
江轶搂着她的腰,晃着她的身体和她撒娇:“不嘛不嘛,你起来,陪我一起去嘛。”
江似霰伸手,无奈地推她的头:“你好烦人哦。”可是烦人江似霰又能对她怎么样呢,还不是得顺从她的心意,起来陪她一起玩。
江似霰一边从床上起来,一边哄她说:“好吧,那我就起来吧。”
江轶立马殷勤地说:“那我给你拿衣服。”
两人最终还是起身,去了附近最多积雪的公园,玩了一上午,还一起堆了个雪人。江轶堆完雪人之后,伸手一指,得意洋洋地说:“好了,你以后就叫做大白吧!”
身后的江似霰听了,不由地噗嗤一笑:“大白,江轶,你取名字真的好随便啊。”
江轶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怎么就随便了?她是白色的,难道不能叫做大白吗?这可是我深思熟虑取出来的名字。”
江似霰略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深思熟虑都这样,看来你是没有什么取名天赋的。我们要是有孩子,绝对不能让你取名字。”
江轶一下就磕巴起来:“什么叫有孩子不能让我取名字,我取名字就那么差吗?不是,江似霰你几个意思?你要剥夺我给孩子取名字的权利吗?”
江似霰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很差。”
江轶伸手指着她:“你再说一次。”
江似霰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朝她眨眨眼:“就是很差啊。”
江轶哇了一声:“你现在是欠收拾了。”她一边说着,一边逼近江似霰,做出要挠她痒痒的动作。
江似霰一边躲她,一边伸手捞地上的雪去洒她,笑着跳开:“你不要过来啦,你好烦……”
江轶嘴上说着:“你竟然还打我……反了反了……”然后伸手一把捞住江似霰的腰,把她抱起来。
江似霰手里还抓了一把雪,直接往她衣领塞。江轶受了凉,脚下一滑,抱着怀里的江似霰砸进了厚重的雪地里。
躺在她身上的江似霰受了一惊,连忙扭头去看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江轶一把抱住,深深地吻了上去。
江轶的嘴唇染了雪,稍稍有些凉。在冷冽的空气里,江似霰趴在江轶身上,和她一起制造了这个发生在冬季里的最漫长的一个吻。
结束的时候,江轶搂着江似霰的腰,趴在她耳朵轻轻吻:“回去了,我想被你裹着了。”
她很少会说这么主动的话,江似霰点点头,脸色染上了薄红:“好……”
那天晚上,她们在寒冷冬日里,燃烧了一夜。地上全是废弃的安全措施,最后几次时,没有任何束缚的江轶完成了和江似霰最深的一次接触。
江似霰趴在她的身上,遵守承诺地裹住了她一夜。
很快,江似霰的期末考试结束,寒假也来了。江轶和江似霰在春节前夕,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的爱巢,回到了云城。
到家的那天,江轶被江琼华数落了一整天。于是整个春节,江轶都不敢出家门,生怕江琼华又要阴阳怪气她。
不能和朋友们聚会,江轶和江似霰唯一的游戏就是在沙发,在床上,在地毯……做一些她们惯常做的事情。
短暂地假期过后,江轶和江似霰一起飞往了首都,开始了她们新的一年。
寒冷的冬天已经离去,缠绵的春日即将来临。开学伊始,江轶跟着江似霰开始去图书馆学习。
到了傍晚来临的时候,两人就会携手出图书馆,到附近超市去买菜,然后一起回家,俨然一对新婚爱侣。
未婚情侣住在一起,难免会有一些流言出现。每当有人大着胆子来问江似霰时,江似霰都会回答江轶是她的未婚妻。
久而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