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迎接他们的王归城。
接着姜鸰溪继续盘算,魏姬乃是浮阳子之养女,当年他作主让二人成婚,姜青鸾那时并无梳女之好,又执意西征少有回宫与魏姬少有交集,不过此时战败,估计几年内都无大动,姜鸰溪又让魏姬在后宫之中散播出姜青鸾淫|乱宫闱之事,恰恰姜青鸾有将将军宣入宫中议事的偏好。
万般算计,里应外合之下,姜鸰溪凭借着三年在栖鹏城内外的耕耘,总算通过舆论将姜青鸾废除,曾跟随姜青鸾的符国将领们也纷纷被关押在了栖鹏,也包括了巴勒这样战功赫赫的老将。
姜鸰溪眉头依然紧锁着,这就是他花了三年时间的谋划,没想到姜青鸾从竟然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了,从初次听到她入符的消息,到现在接连拿下符东三郡,也只用了半年时间不到。
或许他太小看姜青鸾了。
“来人。”姜鸰溪唤道:“传所有的宗室子弟到宗祠集合,我也话有说。”
与此同时,与姜城一山之隔的栖鹏城里,姜赤鸢却是红光满面,这原自他才收到一封来自真阳郡的信,真应伯告诉他,马上将派出三万军队来栖鹏勤王,让他拿着这张底牌速度与栖鹏城内的公卿联系,先合兵,再做战。
“唤羊里子来!”姜赤鸢说道,却突然想起自己孤家寡人已久,并我伺候的奴仆,他的步伐也变得雀跃。
姜赤鸢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宫中,他的弟弟姜玄鹟早在这宫中住了下来,姜城的眼目守着姜赤鸢,却守不住姜玄鹟,之前有小侍也曾拦着姜玄鹟不让他出宫,可毕竟是武将出身,又多次为姜城效力,这样的功勋在身常侍这样的宦臣也是拦不住的,于是从拦着不让出宫,最后也只成为监视。
进了房门,姜赤鸢将房门合上,把他身后的那些监视者挡在门外,关门前还不忘大喝道:“你们如此监视孤,孤难道还能做出什么吗!孤与王弟叙旧又与你们何干!”
“兄长。”
姜玄鹟见赤鸢一脸慌忙,慌忙之中却面带喜色,又问道:“兄长有是何事?”
姜赤鸢道又检查了房门四周,拖着一个凭几挡住门口,又拉着姜玄鹟往内屋走去,不忘左右四顾,那形象倒真是与一副君王的样子比差上好几分。
“兄长是有何事?”姜玄鹟又一次问道。
“真应伯给我回话了。”姜赤鸢把声音压到最好,但看他颤抖着的身体也知道他此时有多么的激动。
姜玄鹟忙按着赤鸢的手说道:“兄长别急,且慢慢说。”
“真应伯,”姜赤鸳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抚一下,接着说道:“真应伯说,已经准备好了三万的勤王之师,让孤……让孤与他里应外合。”
姜玄鹟带兵的时间比这位符王久一些,想得自然比姜赤鸢深些,他道:“这……王城之中,兄长有多少可调遣的兵马。”
“听从我近卫有千人。”
“光是城卫都有五千,城门郎可是姜城的人。王城外也有驻军,那也不听兄长号令吧?”姜玄鹟道,这话如同一盆凉水泼过。
但姜赤鸢心中有了希望,怎可相信那些现实,他进一步道:“到时候三万大军一到,城卫、驻军哪还有心思管我。”
“那城内公卿们也多有姜城耳目吧。”姜玄鹟看着门外:“光说着凤翔宫内姜城的人还少了吗?”
“公卿都是墙边草,见风使舵之人。”姜赤鸢道。
“兄长不要太乐观。”姜玄鹟说道:“姜城势力已根深蒂固,俗话说……”
姜玄鹟小声道:“铁打的姜城,流水的符王……”
“现在就要铁打的符王,玄鹟,姜城正拿姜青鸾头疼,现在真应伯愿意与我同心,我们趁机拿下姜城。”
“姜青鸾可不是吃素的?”
“我不与她打。”姜赤鸢说道:“孤已想好了,孤拿下姜城后,用家佬的人头与她谈和,如果孤有了真阳郡,那便是有足够的粮食与她的持久战,她战线拉的太长,想吃下我也不是一朝一夕。”
说完后,姜赤鸢认真的看着姜玄鹟:“玄鹟,你是上过前线的人,你以为,如何?”
乍一听姜赤鸢这么说是没错的。
“姜青鸾要是不愿意呢?”姜玄鹟反问道。
“那就与她耗着。”姜赤鸢心里一狠,直言道:“大不了与她共分这符国江山。”
“哥哥。”姜玄鹟道:“你是认真的?”
“孤是认真的。”姜赤鸢说道:“你愿意像阿大一样受姜城所制吗?看看孤,再想想姜城的所作所为,指不定哪天废君一事就到了孤的头上。”
“玄鹟,我们也是姜家子孙,凭什么姜青鸾可被封为战神,又凭什么只有家佬们可以操作王庭,你想想,此时难道不是机会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机啊。”
姜玄鹟闭上眼,他静静的思考着兄长的话,其实姜赤鸢有一言说得好,彼可行之事,我为何不行?原本最后无论是姜青鸾胜或是姜城胜,对他兄弟二人来讲都是不快,姜城或许会留二人一条生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