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爱慕,伸出手痴迷的抚摸上去,坑坑洼洼的皮肤,他的东西,就该有专属于他的标志,这样才完美。
在她没醒过来之前,傀冥处理着她脚上的伤口。
宫殿里都知道他藏了个宝贝,各个饥渴的吸血鬼都露出贪婪的目光,有人闻到,那是属于魔女的气味,是更加甜美的血液,自私的吸血鬼,可不会
因为他是少主,而不敢对这魔女使出手段。
在没有得到心脏之前,傀冥把她关在房间里,一步都不准出,屁股上的烙印,她只能跪爬着才能缓解疼痛,也是因为这烙印,她才没有被操。
可他更有无数种办法折磨,既然跪着就给他口。
傀冥已经在她嘴里射过两次了,她的嘴巴也因为长时间口交,僵硬的闭合不上,可依然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让她含着不准吐出来。
掐着她的奶子命令,“屁股扭起来啊姐姐,像条狗一样,对我的东西表示尊敬,小母狗吃肉棒,不应该是很开心的一件事吗?”
她不是……不是母狗。
倾城闭上了眼睛,选择吐出他的东西,却下一秒被他看穿目的,被摁着脑袋往下压,坚硬的肉棒戳进了喉咙,她发出难受的呕吐声。
“给我把屁股摇起来!”
“呜……”
“我让你摇!”他吼着,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倾城脸色刹那变得涨红起来,为了不被嘴中的东西窒息而死,她拼尽全力,用力的左右晃动起臀部,幅度很小,却让傀冥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差条尾巴,姐姐可真的就是只小母狗了。”
自私的基因
她被一阵哽咽的难受刺激醒过来,张大嘴巴,窒息涌了上来。
“咳咳……咳!”
倾城捂着胸口趴在床边,撕扯着嗓子大声咳嗽,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直觉告诉她那是血,硬生生的将它咽了下去。
也许是她咳嗽的太过大声,震醒了门外的人,听到走廊上急匆匆传来的脚步,她憋住了呼吸不敢再咳。
傀冥打开了门,看了她一眼,手中握的是熟悉的感冒颗粒。
“把药吃了。”
她屁股上的烙印还没好,依然跪着面对他,没有动作。
他将包装撕开,抬起她的下巴,将一包颗粒倒入了她的嘴中,拿过床头的水,全部吞咽下去。
“这里没有热水,只能先将就姐姐这样了,咳了半个月,感冒也该好了,怎么就越来越严重了呢?”
她没说话,傀冥坐到了床边,玩弄着她垂下来的奶子,原本白嫩的奶乳上,已经被他折磨的,到处都是青紫痕迹,一碰就疼。
倾城咬着牙忍住,他修长的指腹故意剐蹭在挺立的奶头上,那里更痛,被他咬的破皮,伤口到现在还没好。
他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力气越来越大,故意玩弄成各种形状,像是要拉扯掉一样。
终于她受不了了,把胸往后缩了缩,沙哑的声音祈求。
“别玩了……好痛。”
他的手停了下来,头顶传来一声哼笑。
“我想也是,还以为倾城有多能忍呢,也不过如此。”
他的手指从她红痕的脖颈,标满记号的咬痕印,慢慢滑落到她的胸口心脏上,目光多了几分柔和。
“最近伤口恢复的速度怎么越来越慢了?姐姐的身子是不是被我折磨受不了了?才区区一个烙印,就受不了了,嗯?”
“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捂住脖子又咳嗽了起来,咳咳声就没停下来过,连呼吸都那么急促。
傀冥眯起了黝黑的深眸。
他想了很久,把自己所有的欲望忍耐下去,起身把她放平在床上趴在,拉上被子。
“好好睡觉,晚上会给你带吃的,表现好了今天不动你。”
可他怕自己忍耐不住,所以很快走了出去。
带上披风的帽子,黑色的披风也遮掩不住他威胁感的气势和身高。
路过庭院大门,外面午后高照的烈阳投射进来,让他不仅烦躁的紧蹙眉头,将帽子拉低了不少。
对面走来巡逻的吸血鬼,一只眼皮上有着嚇人的刀疤,只能睁开左边的眼睛。
他穿着灰色的披风,里面不过再单薄的帆布衣,路过他弯腰点头。
“少主。”
“站住。”
他停住脚步。
“叫什么名字。”
“于尉。”他只睁开一只眼睛,没有任何黑色的野心,只有恭敬。
傀冥用下巴示意着走廊尽头的房间,“站在那里看守着里面的人,如果有人敢进去,就跟我汇报。”
“是。”
巫马肆在大厅内喝起了酒,白的红的往酒杯中倒,看到他进来,醉醺醺的脸上泛起了笑容,邪魅的扬起狂笑。
“活了大半辈子,竟然不知道酒比茶好喝,侄子,你也来尝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