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没能抵抗住哨兵强悍的爆发力,宋泱趁她洗澡的时间成功突破限制,跑回来捡了药,然后逃走了。
都软成一滩泥了,他竟然还惦记着那些药!
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她脸都黑了,一个电话打给贺溪。
“我这里有关于非法药品交易的线索。”
“现在有兴趣了。”
“待会儿发你。另外你们专门拷哨兵的那套东西,有办法帮我弄一套吗?”
“嗯,谢了,送我诊所就行。”
挂了电话,冬宁又打了个电话,对象是以前曾向她求助的精神高潮瘾症患者,是个男性哨兵,当时他选择的就是第二治疗方案。
当初冬宁只负责为他制定治疗框架,安排治疗方案以及定期检测精神海恢复情况,具体治疗操作则是由他的伴侣进行的,因此她对于一些细节并不了解。
“他的精神依赖比你当初严重不少,治疗强度也要相应增加,你有什么推荐的具体刺激方式吗?”
这位哨兵兴致勃勃地分享了他的各种经验,还给出不少操作要点,并且反复强调四个字:循序渐进。
挂掉电话后,这位哨兵甚至发来一份极为丰富的产品清单以及相关产品进阶说明。
第二天,冬宁像往常一样去诊所坐班。
结束一个患者的预约咨询后,冬宁收到了贺溪给她送来的东西。
“这可是我出卖色相换来的,你可得好好用。”
冬宁看见她脚边的大箱子,笑着回应:“出卖?你不是一直都是买方吗?”
“哎!既然有求于人,就只好勉为其难当一回卖方了。你还别说,色诱的感觉也不赖,他还挺兴奋。”
正说着,贺溪的手机响了,她顺手接起。
“嗯,好,马上过来。”
挂断后,她对冬宁说:“你昨晚给我的线索我转给经侦了,他们刚好正在查非法交易违禁药品,扯了一条线出来,现在正在实施抓捕行动,南如松让我有兴趣过去看看。”
“等等,宋泱应该也在场,他是我的线人,你帮我捞一把,别也抓进去了。”
贺溪挑眉,惊讶道:“行啊你,我待会儿把他带过来?”
冬宁指着她脚边的箱子,说道:“你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他绑了再带过来,直接送到二楼最里面那间房。我下午还有个预约,可能顾不上你这边。”
贺溪表示明白,带着东西走了。
下午的咨询案例比较复杂,患者离开之后她又做了大量后续工作,全部完成后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她靠上椅背闭目养神,几分钟后,突然记起楼上好像还有个人在等她。
04
二楼尽头的这间房是冬宁的休息室,有时她工作太晚懒得回家,就会在这里过夜。
现在她想把这间房挪作他用。
冬宁一进门就看见了宋泱,他被贺溪拴在椅子上,手在椅子背后上折,腕上是那副针对哨兵设计的镣铐。
纯黑色的,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
他的双腕上多了一道疤痕,应该是昨晚挣脱手铐时弄伤的,当时伤口应当有些狰狞,但现在已经只剩下一点浅红色的印记了。
哨兵总仗着自己恢复能力强疏于防范伤害,更有甚者,就像宋泱这样的,宁愿以伤害自己的方式达成目的。
这让冬宁有些恼火。
地上是贺溪带来的箱子,里面有一串钥匙,还躺着各种长短不一的黑色锁链,锁链两头都是带锁的,扣上后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除此以外,还有几个备用的镣铐,与他身上的是同种材质。
宋泱眼皮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嘴里不知在嘀咕些什么,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完全没注意到冬宁。
冬宁伸手轻碰他的脸想叫醒他,却听见“嗯”的一声,轻轻的,音调九曲十八弯,像撒娇的猫,在她心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下。
一点也不像个哨兵,冬宁想。
她转身出去给贺溪打电话。
“我刚忙完,当时什么情况?宋泱嗑药了?”
“之前不清楚,但当时没有,我看他状态有点不对,怕闹起来,偷偷给他扎了一针。你也清楚,南如松太难应付,被他盯上的话宋泱就捞不出来了。”
“嗯,我知道。”
“放心,剂量不大,算下来也差不多快清醒了,你要是等不及,一盆冷水下去也行。”
“倒也……没那么急。不过你帮我干这些事真的不要紧?”
“没事,他顶多在床上整我,我求之不得。”
“那就好,下次我请客。”
“行,先挂了。”
既然知道宋泱差不多要醒,冬宁也不打算回家了,捡起床头柜上的论文杂志,靠在椅子上随意翻看。
宋泱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修长笔直的小腿交叠着,手肘搁在扶手上,手中的杂志吸引了女人全部的注意,她光洁的颈部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