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具箱进来,“那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
然后捡出所有的有线跳蛋,一个一个往他身体里塞,直到最里面那个跳蛋的控制器已经触上了穴口才停手。
十几条线将他的穴口撑得无法合拢,他还是一声不吭。
他觉得这是他为了得到精神高潮必须付出的代价。
最后冬宁扯着锁链将他拉起来抵在墙上,腿间十几个控制器噼里啪啦一阵响,看上去有些可笑。
冬宁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按控制器,每一个都开成最高档。
宋泱一定猜不到到这样密密麻麻的高频率震动带来的是什么。
不是腿软、快感、高潮、射精。
是持续不断反复循环无法抑制的腿软、快感、高潮、射精。
他很快跌坐在地上,忍不住去扯腿间的控制器,冬宁便用锁链穿过淋浴热水阀,将他的双手重新连住。
她说:“求我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她说:“不用对不起,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就该这样对你?”
她说:“不,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这两天太讲道理,让你误以为我脾气很好。”
她说了很多,但也仅限于说而已。
他还是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一切。
他在密集的震动中反复失去意识,又在一次次高潮中醒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那个人手里,还在那惨无人道的半年里。
直到射无可射。
他坐在地上,坐在一堆控制器中,坐在自己的精液里,像被小女孩玩坏的洋娃娃,连质疑主人为何如此狠心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坚信不疑。
因为他心甘情愿。
09
冬宁从未如此气愤过。
她费尽心思,研究各种方案,试图让他脱离精神高潮瘾症的折磨,可他自甘沉沦,还把她当一个能够提供精神高潮的工具!
没错!工具!
他甚至不觉得她是个“人”,他只在乎她的“价值”。只要能换得精神高潮,他愿意向任何人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让他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也无所谓!
她咬牙切齿,几乎想把宋泱的脑子掰开了揉碎了,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气归气,她最后还是关掉了那十几个跳蛋,小心翼翼地拉出来,又给昏过去的宋泱仔细清理一遍,再把他拖上床。
锁了门,冬宁打电话跟贺溪约饭。贺溪说想吃火锅,于是晚上她们在附近商业中心的火锅店碰面。
上完菜,贺溪看到她的脸色,开玩笑说:“才一天不见你就这副模样,怎么?被男人踹了?”
“不是。”冬宁呼出一口气,“是你给我的男人太难搞。”
贺溪眼珠子一转,问:“宋泱?”
冬宁点点头,“根据他发作时的生理反应来判断,他的精神高潮瘾症处于中期阶段,我探查过他的精神海,结果和我的推断相符。但是他对精神高潮的渴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思维逻辑,这很奇怪。”
贺溪拿着筷子,愣了一会儿,像是没反应过来,问:“你说他有精神高潮瘾症?”
冬宁皱眉:“怎么?你们不知道?”
“那次救出来的几个哨兵受到犯罪嫌疑人长达六周的精神控制,产生了严重的创伤应激反应,听到敲门声就会发狂。”贺溪搁下筷子,双手交握,神情严肃,“宋泱的反应更激烈一些,但和其他人的症状也差不多,所以我们给他打了镇定剂,交给专业的向导进行心理疏导。”
冬宁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你们是把他当创伤应激综合症来安排后续心理疏导的?难怪吓跑了那么多向导。”
“妈的!”贺溪意识到什么,猛地一捶桌,有些愤恨,“那变态根本没交代诱导精神高潮成瘾这一条!你给我开个证明,趁判决还没开始,我把资料给南如松让他补充上去。”
冬宁想了想,又说:“可能不需要。”
“为什么?不经允许入侵他人精神海对你们向导来说绝对是重罪,至少能给他加上五年!”
冬宁摇摇头:“我的意思是,不是他干的。”
“听你的描述,那个向导水平不行。真正善于精神控制的向导决不会让被控制的人受到实质性伤害,更不会留下创伤应激综合症这种东西,而是悄无声息地掌控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和思想。”
贺溪对此存疑:“这也太可怕了吧?真的有这种向导?”
“有,宋泱的思维就受到了影响,虽然他可能同时有创伤应激综合症。在他现在的逻辑里,保证能得到精神高潮排在所有需求的第一位,以至于在我面前表现得太过温顺,这不可能是个菜鸡向导能做到的。”冬宁沉声道,“我怀疑操作者另有其人,这个人精通精神控制,可能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足够满足他的掌控欲。”
“但这样的人反侦察意识不会差到哪去,你给的画像太模糊,想找出来有点难。”贺溪双手摊开,“而且除非有明显迹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