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然后开始摄入营养液,然后继续开始一整天的刺激。
这样持续了几天,宋泱已经可以做到忍着不哭了,冬宁便开始进一步刺激。
第六天,乳夹和锁精环被用上。
冬宁掐着时间,任他如何求饶都不提前解锁,于是一天下来又哭得稀里哗啦。
第十八天,电极片贴上了身。
与其他温和的刺激方式想比,电击的瞬间格外过分,宋泱甚至在一次射精的时候被电得尿了出来。
第三十六天,“榨汁机”上线。
一个通过反复抽气吹气造成间断真空环境的设备套上宋泱的巨物,开关被按下,不到十秒,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极致的紧,极致的挤压,极致的想射,可锁精环让他根本无法做到,只能等冬宁掐着时间解开锁精环。而射精时冬宁并不会取下那东西,也不会关掉开关,射精根本缓解不了刺激感,每次他都是一边射一边哭。
第四十五天,在前期上身的东西一个不落的情况下,冬宁不再让他躺在操作台上,所有的设备都挂在他身上,让他上了跑步机。
当然,冬宁没有那么残忍地让他跑步,他只需要走路就可以了,但冬宁也不会碰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他向冬宁讨要到了遥控器,最后一天下来,整个人几乎直接瘫在跑步机上。
第五十二天,体内的玩具被抽出,他被架上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椅子上。
腿被分开,整个人绑得完全无法动,目的则是为了让身下的那个东西能够顺利进出——炮机。
那不是手能够达到的速度,腿间的湿润全成了泡沫。甚至冬宁都不敢一次性开太久,她每隔一段时间都停下来往他身体里补充润滑剂,直到新补充的润滑剂被击打成新的泡沫,然后再次补充。
这东西效果自然也拔群。此前宋泱有过几次瘾症发作,都被冬宁采取极端刺激的方式撑过去了,而自从上了炮机,他再也没有发作过。
因为太刺激,所以根本没有机会。
26(完)
这种强度当然有些过分,如果宋泱不是哨兵,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撑得下来。
冬宁也不是没有动摇过,但每次她稍稍表现出一点犹豫,宋泱就能立刻察觉到,然后开始克制自己的反应,让她继续。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件事不能中途停止,但看见宋泱难受得眼泪直掉的时候,她还是后悔了。
她后悔答应邓森林的请求。
她为什么要答应?她身为医生难道不是应该为患者考虑吗?明知这种治疗有严重后遗症,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强硬地拒绝邓森林?
越想越后悔,越后悔越心烦,越心烦越厌恶自己。
而随着治疗进度的推进,她的自我厌恶感越来越强,甚至最后不得不以精神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像个机器人一样完成着既定计划。
宋泱能够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可向导无法从哨兵身上获取精神安抚,只能通过自我调节来控制情绪,而他又实在分不出更多的精力去帮冬宁,只能尽力减少自己给她带来的负面反馈。因此后面十几天里宋泱忍得实在辛苦。
最后一天,冬宁沉默地拆掉他身上所有的东西,沉默地给他清洗身体,沉默地扶着他下楼,沉默地坐在他对面的矮沙发上,沉默地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一句话都没说。
宋泱看着,心里有些发慌,他缓缓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来,小心翼翼牵起她的手。
冬宁眨了一下眼,眼球微微转动,视线顺着宋泱的手移到他脸上,然后重新聚焦,慢得像个生锈的机器。
“冬宁。”宋泱手捏得紧了些,“你说说话,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冬宁又眨了一下眼,双唇缓缓分开一丝缝,轻颤着动了几下,但宋泱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声音。
宋泱脸上爬上一丝慌乱,松开她的手,转而抓住她的上臂,“冬宁?”
她又张了嘴,忽然反手抓住宋泱的肩膀扑了上去,宋泱膝盖落地,顺势环住她,语气柔了一些:“怎么了?”
“我不应该答应的,”冬宁下巴搭在他肩上,声音有一点发哑,“你本来不用受这样的苦。”
宋泱愣了愣,不确定地问:“你是在……心疼我?”
冬宁环住他脖子,小声“嗯”了一下,又开始说:“常规治疗方案也可以让你恢复正常,只是时间久一点点而已。我等得起,她为什么等不起?这样一个豪门世家,拖半年难道都做不到吗?她凭什么要压缩你的治疗时间?她根本就不在乎你,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拒绝她?”
她又一口气说了好多话,甚至有些话无意中重复了好几次。而宋泱只静静听着,又不想让她跪久了,就抱她上了沙发。
后来,突然意识到宋泱成了她的负面情绪垃圾桶,冬宁没说完的话断在口里,声音戛然而止。
她推着他肩膀拉开距离,看着他低声问道:“宋泱,你怨我吗?”
宋泱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