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给别的女人做嫁衣,他们有了钱还是和那群老狗比一样,喜欢年轻的。
那时候她还弃之以鼻,不在乎,现在想想真是打脸,最关键怎么可以扯到自己亲外甥女身上。
于莉想想就觉得隔应,看着还在原地的陆远,更是气的直打方向盘。
而思锦在房间,抽抽搭搭地哭,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父母闹过,这是第一次,她绝食了两天。
陈建光晚上回来,看着女儿消瘦的样子,实在心疼,对于红埋怨道:“你这逼得也太紧了。”
于红满不在乎,吃着自己的饭:“逼得紧?她明知那人是什么人,她要脸吗?她想过我们吗?”
陈建光无言以对,只能拿着饭菜走进思锦的房间。
思锦见爸爸进来,坐起了身靠着床头蹲坐着。
头发凌乱,眼睛更是哭的又红又肿。
陈建光把碗放在她床头柜上,语重心长道:“我和你妈不同,你谈恋爱我无所谓,但是结婚不能儿戏。你当初也是这个意思,对不?”
思锦没有回答他,就这么看着。
陈建光继续:“那个男孩,我看着是个有潜力求上进的孩子,可他的过去实在…”
“你小姨认识他,就保不准以后会有另一个女人认识,你懂吗?
“你想过你们结婚后,被其他女人认出,对你,对我和你妈的影响吗?
“你受得了那些闲言粹语吗?”
思锦听着陈建光的话,低头:“我没想过要和他结婚。”
陈建光又是一深叹:“我知道,我们家小锦懂得。不过这男孩,在我们楼下待了两天了,你确定他不想结婚?”
思锦一惊,下意识下床看向窗户外。
陈建光难得严肃道:“长痛不如短痛,小锦,别和别家孩子一样,玩弄人家。”
夜越来越深。
思锦吃了点东西,拿着面包下楼。
陆远看到她的身影,黑眸中终于有了光,他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疼地抱住她:“他们难为你了吗?”
思锦没有回答,伸手抱住他,把面包放进他手里,喃喃道:“你吃吧。”
陆远接过面包,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思锦在旁一直看着,缓缓开口:“我要出国留学了。”
陆远停止了动作。
思锦笑了笑,又有点要哭的样子:“其实本来就是要出国留学的,托福都考了。”
“妈妈说现在正是申请的时候,学校那边她会打好招呼,应该能过。”
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陆远抚着她的脸颊,擦掉她的泪水,微笑道:“出国留学是好事,你哭什么?”
思锦哭的更猛烈了:“那你…”
“你在国内要好好的,好好上班,好好生活。”
“嗯,当然,我一直都挺好的。”陆远笑了笑,收起了面包,看了看天空,无尽的黑。
他走出了小区,一个人浑浑噩噩回到家。
破旧的城中村,连路灯都没有,家里也没有人,漆黑一片。
他没开灯,直接上楼进了自己房间,蹲坐在角落,双手抱着自己。
他记得他们在一起的那天,她说自己白日做梦,自以为是。
其实一直是他在白日做梦,是他自以为是。
如今不过是梦醒罢了。
他低头靠在膝盖上,就这样的姿势,无声无息,只是衣服被泪水打的尽湿。
听锦(校园H)44
44
一个月后,思锦发现自己月经推迟了。
虽然情绪会影响经期,但这次推迟了大半个月,实在异常。
保守起见,思锦先问了问还在实习的同事,同事很直接地让她去妇产科检查一下。
思锦整个人都慌了。
这事肯定不能告诉爸妈,思来想去只能找了已经毕业工作的孟青。
周末,医院很挤,她们忙了很长的队,等到结果出来,已是下午,医生很职业性的来句:要不要?
思锦直接脸色都白了,拿着单子跑了出去。
孟青跟着,看着她这失魂落魄的样,无奈道:“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要读研吗,怎么能怀孕?”
思锦无言,她明明记得他们保护措施做的很好啊。
推算一下时间,是分开前那次,用的社团发的避孕套。
什么三无避孕套,孩子都防不住,防什么艾滋病啊!
思锦气得先打开手机骂了冯萍一顿,冯萍无奈:我说了那套子质量不好,只能示范啊!
你不会用了,得艾滋了吧?
思锦懒得理会,关了手机,在医院走廊游逛。
孟青一直跟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思锦走累了,找了附近的连排椅坐了下来,看到孟青怪异的神情,不禁问:“你是不是要说什么?”
孟青想了想,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