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其他人加上陈槐和她的男朋友,全都向地球最靠北的国家之一出发。
有生之年能亲眼见一次极光,其震撼程度比用图片和视频看的强烈得多。明月拍下来发在朋友圈,很快得到张光离的点赞。
没多一会,张镜澄微博发送一个音乐分享,《欧若拉》。粉丝们只当他在回忆童年,评论转发,还问他什么时候能翻唱。
回到酒店,陈槐和男友去房间里卿卿我我,留明月在这边面对几个豺狼。
有三个网瘾少年都到这地方还没忘带上笔记本电脑,打开加速器和好友在线激情互动,听见语音里张光离的声音,明月在旁边打招呼。
互相知道身份时,他们开始都有些尴尬。
毕竟张光离曾问过那样一个问题——谁能想,问的人敢问,答的人敢答,而他们对话里的主角,竟然还是同一个人。
但好歹是在游戏里同生共死的好友,尴尬过后很快释然,依旧开黑玩得飞起。
活脱脱没心没肺四人组。
明月站在陈淮身后看着他的游戏⑹⑶⑸⑷⑻o⑼⑷oid,“淮哥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头回和张光离认识的时候打死的他那个队友,就是我。”
不过他们现在玩的是LOL并非吃鸡,只是陈淮用了相同的游戏id。
刚刚被对面的人恶心得不行,陆与修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边敲边说:“卧槽对面这人怕不是个孤儿吧,这么打真恶心。”
无心一句骂人的话,明月听见却把眉毛竖起来,“孤儿怎么了?孤儿怎么你了?孤儿杀你了?”
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在明月面前,骂人可不能用这个词。
正好他们散排到的那个队友及时赶到,成功反杀对面,把丝血的陆与修拯救于水火之中。陆与修既感激又感动,连忙打字:谢谢兄弟!您玩得可真是父母双全!
看见聊天频道的队友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究竟是夸人还是骂人呢?
几个人玩到凌晨,明月在床上裹着被子等得睡着。
再稍微清醒点,是被陈淮叫醒去洗漱,她才发现热火朝天的两个人都回房间休息,只剩她和陈淮。
他还记得刚才明月说打死她的事,只是那时候游戏正忙,抽不出空回应她,现在明月洗漱出来,陈淮拉着她的手问,“我怎么补偿你?”
本就是随口一提,她哪想过补偿,再偿他又想肉偿,“不用。”
“我让你打回来吧。”陈淮却郑重其事的。
这时候开电脑solo?那也太费劲。
明月正要拒绝,陈淮却把她的食指和拇指掰开,比成枪的形状,对着自己的胸口一抬,还配音:“砰!”
然后他缓缓倒在床上,捂着胸口,对明月说:“我死了。”
又幼稚又有几分可爱,明月被逗得笑着爬到他身上,“你从谁那学的?”
陈淮却摇摇头,把她拉近几分,“没学,看见你就想出来了。”
明月忍不住压下去,亲吻他的唇。
睡袍多好脱,陈淮把腰间系带一扯,她光裸的身体就暴露在他面前,就连下方穿的内裤都是他喜欢的系带款。都只用那么一拉,她的全部都交给他。
明月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去,跪在床上扭动腰肢,奶子在他眼前摇晃。陈淮抬手抓着一只,肆意捏出形状,揪揪乳头。他躺着不怎么需要用力,她自发地用穴套弄,都能让他无比沉醉。
“月宝儿。”他轻声唤,抓着奶子的手用力。
被揉得舒服极了,明月摇臀的动作加大,使肉棒更用力地戳弄媚肉,“我在。”
“叫我。”他又说。
“淮哥儿?”明月正陶醉着,睁开一只眼睛,疑惑地。
他却摇头,“不是这个。”
似是明白他想让她叫什么,明月却迟迟不肯开口,就连动作都缓慢下来。陈淮等不及,起身将她压倒,握着她的膝盖抬高,反客为主地冲刺起来。
“叫我。”他还在要求。
“老……”老公两个字却如何都说不出口,明月横横地,眼神却因为欲望掺杂而不怎么具有攻击性,更像是暗送秋波,“再怎么样我也不是你老婆啊。”
“高晋阳老婆就是我老婆。”陈淮说得很有逻辑,颇像那些手游纸片人玩家常说的话似的——巧了,你老婆我也有。
结婚报告是已交上去,可明月和高晋阳还没去民政局登记,算不上实际夫妻,明月扭着身子怎么也不肯叫出这称呼。
现在逼她也没用,早晚能让她慢慢改口。陈淮不急这一时,转而忙于满足起她身体的欲望。
深深浅浅地抽插,她的身体依旧这么柔软,小穴依旧这么湿润,将他紧紧吮吸着,细腻而温暖。
肉淋淋、湿答答的穴,极为深情地包裹着他。
陈淮想起人生中头回看的3D电影《阿凡达》,除开被视觉震撼的体验外,他还记得纳美人的那根辫子。他们用来交尾,用来传递意识,用来体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