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来不及。我现在慢下来还不行。”
商商嗫喏,很想反驳他:你都弄过那么快了,你当然满足了!不要脸!
他慢是慢了,但是更磨人了,商商最后被他磨的受不了,哀求着他快一点。
其承就一副得逞的样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商商被他堵住嘴反驳不得。
只能任他一波一波侵入,高潮的快感一瞬间酥麻了全身,噗呲的阴精射出,叫那大龟头浇个正着。
他一愣,忍了一会儿,狠狠摆动起身子插了几十下后终于抵着花心射出去。
商商感受着热流的冲击,但也松一口气,小口微张,细细喘着。
哪晓得他埋在她身体里正在蠢蠢欲动第二波。
她累的腿都不想动弹,但还是使着脚趾头踢踢他:“出来。”
其承怎么可能如她愿,一只手往下忽然将她左腿捞起,商商被迫屈起,膝盖一直顶到胸口。
小脚丫再怎么闹腾,都比不上他用力按住她。
巨物很快苏醒,方才精液和淫液被他堵在穴里,商商只觉又胀又麻。
阳物往前一个挺身,小腹就高高隆起,她的小手摸上去,隔着肚子感受肉棒的动作。
“其承,肚子好胀,你先出来……里面好多水……”她被一上一下律动的频频呻吟。
其承故意磨她,抵着她的嫩肉左右转动:“要我什么出来?”
商商不情不愿:“小其承!”
“啪”!商商的屁股竟然被其承打了一下。
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响声很羞耻。
商商一口小白牙啊呜咬上了其承的脖子。
“嘶……”其承不得不投降,“商商松口……疼……”
其承没用几分力,商商却是用了劲。
“叫你打我屁股!”
回应她的是其承奋起的动作:“看来是我不够用力,商商竟然还这么有力气。”
脖子那里被咬出了一个牙印,幸好商商口下留情,没有咬出口子来。
脚链戴上脚上晃晃的,金色和银色像是散落的星河和阳光相遇,迸发出了璀璨的叮当。
雪簌簌下了一夜,娇嫩的小人也被压了一夜。
日子重新活泛起来,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天还是那个天,商商却觉更好看,对着篱笆还打打招呼。
很快到了年关,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头一个年,对联和福字都高高的贴起来。
字是其承写的,商商也拿了一贴写,本想大展身手,最后被其承卷起来说藏到他们屋里去吧。
毛笔字着实写的不是很好看。
商商有自知之明,也不计较,只默默将他中午吃的菜换成了咸菜拌豆腐。
因着屋子主人以前是夫子,这附近住户往常过年都是来找夫子写大字,今年换了一个大夫住进去。
有人去医馆看过病,知道其大夫写的一手好字,待上门来一瞧,果然大字也是写的极好的。
一时,上门来求其大夫写对联的人络绎不绝。商商很大方,反正也不是她写,一幅字还是按照夫子以前的价格来,十文一副,几天下来,倒还收获了不少钱。
她一边啃着鸡腿,掂掂手里的荷包,一边拿眼打量其承。
“你们读书人赚个钱可真容易,哼,字写的可好呢。”她还对其承对她大字的处理方式耿耿于怀。
其承饭都不敢扒了,那日过后他就将字挂在了卧房里,商商没说什么,只是每每看见都要哼上一哼。好像那字不是她写的,是她仇人一样。
26
其承说要教她临字,商商那一夜就和他背着身子睡了一夜。
她说:“我以前没临过吗,青词都不说我。”
好,看来这个青词已经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为了哄商商,他第二天就没直过腰,端茶倒水,小意温柔。
此刻旧事重提,其承几乎预感到下半晌他过得会是什么日子。
商商啃第二个鸡腿的时候,忽然刮进一阵风,随后阿荣一下子从门里显了出来。
“姐姐,其大夫,你们快去看看我娘!”
“夫人怎么了?”
商商拉着其承就走,陈荣双眼通红,浮在空中有气无力。
“姐姐,我娘又犯癔症了。”
打从陈荣去世这一年,陈夫人就时时癫狂,初时根本没人制的住,在灵堂整夜的哭,抱着棺材不让下葬。
后来,夫人娘家来人接了夫人回去,直到前些日子才回来,一直以为她已经大好,没想这会儿竟又开始疯疯癫癫。
商商到的时候,陈夫人已经安静下来。
屋内幽幽点着香,叫人闻着心境平和,夫人额上搭着湿巾,哀婉靠在床头。
商商过去喊她,她死寂的眸子好歹才有一丝活气,哗啦眼泪又下来了,抱着商商凄凄哭着。
阿松也哭得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