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的……”
腿儿却主动的分得更开了,极为方便他的手在里面作乱,掀起波澜。
较长的中指刺入幽窄的骚穴里,弹性极好的媚肉将其牢牢锁住,生生将他往穴里拉拽,腻滑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仿佛被包裹在丝绒之中,巨屌硬硬的竖着,看那恐怖的架势能把外裤撑破,他指上微微发力,破开层层屄肉直到全指没入。
苗妙妙浑身打着哆嗦,腿也有些发软,故意娇嗲道:“嗯哦……啊……不要……轻点啊……疼~嗯呀……啊啊……”
沈乔言手上狠狠地捅了几下小穴,如果十年前说疼他还会信,那会儿她毕竟年纪小,每次做爱都要费尽心思的给她前戏扩张,现在,被完全开发过的小女人怕是会浪的嫌不够爽!他自然是怎么厉害怎么插戳,掰过苗妙妙的小脸,侧着小脑袋被他吻住。
舌头钻入她口腔,没有半点防备,甚至主动诱敌深入,小舌吸着男人的大舌在唇齿中间飞舞,挑逗着上颚、舌根,口中每个曾经吻过的地方,轮转着彼此的津液。
下身的花径也在被他有序地插弄着,淫液顺着指尖肆意流淌,滑溜溜的流到掌心里,唇瓣上紧跟着吮吸她泌出的津液,上下两头都搅弄着淫靡的水声,在满园花开的秋夜中,柔美的银月下,啧啧不绝。
呼吸中有着迷人的香气,五指沿着她纤瘦的脖颈爱抚,舔吻着苗妙妙的红唇,道:“你这样的淫娃会疼吗?嗯?”
“唔啊……”
苗妙妙看不见,眼前只有黑黑的影,她的那些感官都在放大,她认得她家乔言哥哥的气息,他吻她的习惯与方式,他可以准确无误的逗起她每一个敏感点,要她怎么能做到拒绝他,她只想更密切地去回吻。
这种强奸的戏码,每次都演的很困难,只怪她被调教过的身体很想主动的让他奸淫。
男人听她淫媚的娇喘声心生愉悦,连着在小屄里捅操,微弯起指骨,抠弄嫩滑的肉璧,刮得骚水越淌越多,他一口咬在俏丽的小脸上,粗声粗气道:“就喜欢干你这种快要结婚的新娘子!骚成这样,看你的浪逼,出了好多水,被不是老公的男人玩穴就这么爽吗?”
明知道他是谁,明知他是故意的,苗妙妙还是被他这种话刺激得不轻,仿佛自己真是他口中不知廉耻的小淫妇,在被什么陌生男人奸污一样,兴奋的小骚穴吐水更是欢实。
“我没有……啊啊……啊……没有很爽……哦呀……你是坏人……嗯啊呀……你放开我……啊……我、我要喊人了呀……”苗妙妙脑袋乱摇乱摆,努力扮演着抵死不从,可小屁股却扭来扭去的吞弄手指,嘟着小嘴像是要索吻。
婚后日常:让你装着野男人的精液去结婚【H】
他弹了弹还没怎么被玩弄就自己翘起来的骚奶头,粉嫩的小东西被它主人甩的左摇右晃,乳晕都增大了不少,他虎口扼住乳房下圆,捏在掌中把玩道:“喊吧,这个点会有人吗?要不要喊个公狗一起来操你?小荡妇想不想尝尝狗阳具的滋味?”
可把小猫儿激到了,又是恐惧又是兴奋,螓首连摇道:“啊啊……不想!嗯啊……呀啊……我不要……哥哥你饶了喵喵吧……呜啊啊……”
沈乔言的劣根性就爱看她这小模样,他笑的既英俊又变态,可惜苗妙妙看不到,他用指头上粗粝地茧子擦过阴道内突出的穴肉,又用拇指摁住尿道上方的小阴蒂,抽送了几下,不耐操的小淫穴就开始抖动。
“哥哥什么?现在干你的是野男人!小骚货是要到了吧?看这小屄夹的,把手指当成男人的大鸡巴了,真淫荡。”
他很清楚苗妙妙的高潮点在哪,他亲吻抚摸着她的胴体,更加灵活地抽插指节,在汪洋中翻弄她肥嫩地肉穴,眼看着她玉体阵阵痉挛,娇喘声渐大,出了一层薄汗,脸上的神情连轻蹙的眉都是绝美的,唯一的缺点是不能看见她烟雾迷蒙的水眸。
苗妙妙是快要到了,她咬住唇让自己叫的不要太大声,但淫叫还是会溜出嘴边:“哦……啊啊啊……野男人……呜嗯……太厉害了……不要这样……喵喵要、要……啊!嗯……”
很快淫液直喷了出来,兜了他一手的骚水,剩下的飞溅泥地中,他将她的水儿均匀地抹到发胀的大奶子上,奶头都涂抹的亮闪,骚态诱人,他再凑上前舔舐,借助着她甜甜的蜜水又品味到了美乳的滋味,一举两得。
他这样一舔苗妙妙可撑不住了,刚喷潮的小浪穴又痒了,比之前多了无数倍席卷,她手被绑在背,小腿酸得很,无力地趴在石桌上喘息难定。
沈乔言显然是还没玩够,他在石桌上挑了朵格桑花,浅粉色的花瓣,仔细看是渐变的颜色,他持着花枝与小馋穴对比,目光痴痴地盯着娇穴,清冷的脸上全是对她的占有与痴迷,道:“真不愧叫花穴,比真花也不遑多让。”
格桑花的花梗很细,怕弄伤她的嫩穴他没有送入,用花梗描绘着阴部的形状,连她万分之一的痒也解不着,小穴更贪婪地蠕动,开合着展示自己粉嫩嫩的穴肉,色泽比鲜花还要明艳娇美,与之争奇斗艳,要多迷人有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