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粗硬,一下下凿干她出水的蜜穴,强悍猛烈。
“啊啊啊……啊呜哈……啊……哥哥……慢一点……啊啊……”苗妙妙的小嘴里头就只剩得下浪吟尖叫了,身躯干得抖动不已,连书桌都在震动,男人千万不能素太久。
家里的家具都是精挑细选的,这个书桌的高度正好操她不费劲,沈乔言不可能慢下来,他只有更快更猛之势,寻访他长时间没有操过的秘境,那种完美的爽感足以让所有男人都泥足深陷,更何况是对小骚猫迷恋过深的他。
沈乔言又加快了些速度,干的噗呲作响,道:“哥哥这样干你不爽吗?不就是想让哥哥cao小骚屄?小荡妇,哥哥满足你还不好。”
是爽过了头,两个人都有这种感觉,挨着cao的苗小猫更甚,她很久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性爱,有些应接不暇,犹如身处风暴的中心,被卷来的风浪拍打得不堪一击,区别是快感要比无措感强烈百倍,在这种猛力的撞击之下她不知如何是好。
苗妙妙生理上的感触太强,她眼中有泪,眸子水润润地看着沈乔言,用他最喜欢最不能抗拒的眼神,小手搂着他道:“老公……啊啊嗯……老公……嗯……嗯呀……这样爽……要哥哥……但是人家不行的……啊啊啊……缓一缓……老公哥哥……”
沈乔言还差一点就被全逼疯了,她夹得他那么紧,那么软那么湿热,湿滑的甬道吸吮着痴迷她的肉棒,他应该怎么慢?他把住乱跳的大白兔,含着又在分泌乳汁的奶头,阳具狠狠地抽插,道:“小骚猫,你一叫老公,叫哥哥,就更想cao死你,乖乖,你说该怎么办?”
怪她过分的娇美,又过分的可口,沈乔言放缓了速度,但力道不减,抽出阴茎到快脱离穴口左右的位置,再狠猛地整根送入,周而复始,深深地镶入小骚穴中,刮到阴道里所有的嫩肉,有时候太深还会戳到小子宫,研磨汁液流淌,沾得大鸡巴上都是她的黏液,密不可分。
空着的那只大手摸到了两人结合的下体,抹上她淫液的食指刺入比小穴还紧致的后穴之中,给这骚洞儿也扩张扩张,到时候好操。
男人就塞了半根指节,也够苗妙妙抓心挠肝了,被开过苞的小菊穴不会疼,而是奇痒中夹带着舒服,苗妙妙呜呜地哼叫道:“那人家……啊啊……嗯哦……啊啊啊……人家不……不喊了嘛……啊嗯……喵喵错了呀……”
“谁准你不叫哥哥的?谁准的?敢不把哥哥当老公?嗯?”沈乔言猛力地顶了下花心,cao得汁水喷溅,咬着她胀硬的小奶头,道:“敢不叫,哥哥就把剩下的奶茶都灌进你小骚穴里!”
沈乔言就爱听他家小猫儿叫床,听她用发浪的声音唤着他,她越是叫得大声,他就越是亢奋,浑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纸老虎在做爱这件事上从来都是真老虎。
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明知他是故意恐吓,小少妇还是因他说的话激动地夹紧了小穴,浑身紧绷绷的,死绞住体内的巨棒,水眸潋滟,波光万千,顺从的唤着他,胡乱地娇喘道:“老公……啊啊……真的太猛了……不行……哥哥……嗯啊啊……啊……亲亲哥哥……好舒服……老公……好老公……”
沈乔言被夹的出了一背的汗,他吸了口奶水,虎口卡住苗妙妙优美的下颚,这口奶水就喂进了苗妙妙嘴里,顺着咽喉流入,他吮吻着小舌头,裹进自己嘴里勾勾缠吻,似乎要巡查她小嘴里到底有没有春药,不然怎么会叫的如此好听,两人的呼吸与味道都在缠绵地纠葛着,难舍难分。
她身上可以占领的小洞算是被沈乔言占完了,他减了减速,肉棒虽然依旧凶悍,但在残忍中又有着无尽的柔和,一击一击的撞打着那产蜜的花心,苗妙妙迎着臀送往,体会着汹涌澎湃的快感在吹卷,侵袭过全身的滋味。
唇齿的纠缠中小嘴呼气吸气,隐隐约约的软声唤他:“哥哥……啊嗯……啊……哥哥……乔言哥哥……老公……啊啊……人家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哥哥cao的……”
甜蜜的钻入心扉里,每一句都那么动听,那么令他心喜,沈乔言吻着她不断挺腰进出在小穴中,低喃着回应道:“喵喵,哥哥的乖喵喵,嗯……”
妄为的欢爱,在他沉重的cao弄之后,精液射入久违的花房中,苗妙妙第二次被送上了高潮。
经历过激情性爱的小猫儿喘息未平,交媾的下身也不分离,她搂着男人的肩,被他稳稳地抱起来,她道:“嗯……哥哥以后每天要喂饱喵喵……不可以让喵喵饿着……”
沈乔言再次进攻就是他的回应,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喂饱他养的小猫儿。
婚后日常:人家的骚奶头麻烦哥哥治理一下【H】
晚上,苗妙妙躺在沈乔言胸前,张嘴吃他切好的芒果,道:“首都好玩吗?”刚洗了澡,苗妙妙体力还没恢复,这会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的,娇弱可欺。
沈乔言心里惦记他们,怎么可能有心情玩,只盼着早点回家,道:“以后我带你去玩,这次遇到岑老师了,她问起你了。”
苗妙妙很喜欢那位导师,对她很亲切,她长辈缘也着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