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捏住她的小屁股蛋子,触感Q弹又柔软,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回哪里?”陶夭夭不解,回头看他。
唐子枭掐着她那娇小的下巴,跟她接了个吻,没有很大的进攻欲,只是慢条细理的吮着那软软香香的小舌头,而原本捏她屁股的手则贴住她的小腹,探入T恤内,摸着那平坦光滑的小肚皮往上。
一个温情的吻结束,他下巴抵在她脖颈上,侧头看她,“请你吃夜宵。”
陶夭夭说:“可我不饿诶。”
刚吃饱怎么可能饿,一肚子精液等着消化。
“那看电影?”
“啊?都这么晚了……”
一而再的被拒绝令唐子枭有些不悦。
小花妖很敏锐,察觉出他这点情绪波动,立刻改口说:“那好吧,但我不知道有什么电影好看的。”
“什么都有,随你慢慢选。”
唐子枭自己开车,把陶夭夭带回了自己的房子,路上他频频看车内镜。
虽然看习惯了,陶夭夭顶着的那小光头不再惹眼,而且她五官耐打,这模样看来看去也像是一个又娇又俏的小尼姑,而这小尼姑刚被他破了处,又被他舔了逼。但是,他心里还是莫名的有点在意,在意下午她在车内说的那教授。
“怎么回去就把头发剃了?”
“魏薷姐姐说的,放下一段感情要从头开始,得先把头发剪了。”
唐子枭短促的笑了声。
陶夭夭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看着窗外倒退的夜景,她不担心两个姐姐的去向,成年妖么,夜不归宿肯定就是在男人床上了。
她只是有点惆怅。
她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那么草率把头发全部剃掉,她不想放下,也不想重新开始。
哪怕唐子枭操了她,喂饱了她,她也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她看见唐子枭既不想要抱他,也不想冲着他撒娇,不会无法无天的把脚丫子伸他面前,咯咯咯的笑着要亲。如果唐子枭在忙工作,她也不会傻乎乎在他面前跳什么笨拙可笑的脱衣服。
车内沉默,唐子枭又看了陶夭夭一眼,见她走神,明显在想其他男人,心里突然有些烦躁。
这种烦躁促使他直接踩下刹车,把车靠去一边。
景象突然不动了,陶夭夭回过神,“怎么了?”
“怎么了?”唐子枭反问,他嗤笑一声点了支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等半根烟过了肺,他冷静了些,变得好整以暇起来,“魏薷她拿了我两百万分手费,去跟你哭惨?”
“没有。”
“你们本来就认识?”
陶夭夭又摇头,“酒吧认识的,当时她在哭,我们就问了问,然后她喝醉了,我们把她带回家。”
“就这样?”
唐子枭不信。
“嗯。”
“那你又怎么回事,那个教授?”
陶夭夭不肯说了。
唐子枭心里那点火又起来了,也突然想起来这是个小骗子,一副身经百战的骚货样,其实是个敏感的小处女,他皱眉说:“你真的十八了?”
看脸不像。
他虽然离开校园有不少年头,但女大学生上过不少,陶夭夭这样顶多是个高中的。
陶夭夭对年龄就两个概念,封杨庭说的十五岁,还有法律上定义的十八岁成年。
她想了想,说是。
“身份证给我看看。”
陶夭夭:“……”
她倒懂得应对,“谁会把身份证随身带啊!”
唐子枭看了眼她空着手,又问:“那教授你们学校的?”
“嗯。”
“很喜欢他?”
陶夭夭瘪了下嘴唇。
“能评上教授年纪都能当你爸了,图什么?觉得刺激,想学人当小三?拆散别人家庭?”
一系列帽子扣下来,陶夭夭都来不及反驳第一句,就听到后面两句,她想起顾博闻跟他妻子在床上做爱,想起自己一开始引诱他的时候,他痛斥她堕落,说他已经结婚了有妻子。
可能这就是人类说的报应。
做坏女人就会有报应。
看陶夭夭默认,唐子枭用力的舔了下后牙槽,又把车子发动。
但他不往自己的住所开,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大酒店,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有不输他家的电影放映厅,他把电影带给她选,又给她叫了夜宵,然后说自己有事,过两天再看她。
豪华的总统套充满了陌生,唐子枭一走,就剩下了陶夭夭自己一个。
她把录影带翻来翻去,宽敞的放映厅里只有她翻动的细小声音,她突然又想起顾教授抱着自己看电视的画面,他们在看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个人不得已要同塌而眠了,祝英台就在床中间放了好几碗水。
她看到这幕,搂着顾教授说:“如果我是祝英台才不这样呢,我就要抱着梁山伯睡觉!”
顾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