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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房间格外的响亮。

    曲青竹问她：“你谈过几次恋爱？”

    “两次。”戚一欢老实交代，“一次读书，高中, 毕业就分手了，后来一个是开酒吧谈的, 没多久她就结婚了, 你放心我不会跟前任联系。”

    交代完, 她问曲青竹, “你没谈过吧。”

    “谈过，跟一个学长，谈了三天，他说我太冷漠，还没开始就分了。”曲青竹说，谈恋爱好像没什么好玩的，就吃饭、逛街、晚上散散步，没什么特别的。

    戚一欢道：“那是你没有遇到对的人，你要是遇到我，绝对是一生最难忘记的事，放心，你要是不会谈恋爱，我可以教你。”

    “不用。”曲青竹说：“让你教，是准备分第三……”

    说着，她一顿，拿着浴头，把手上的泡沫冲掉了，“你自己洗，我出去等你，别着凉了。”

    还没走出去，戚一欢就拽住了她的手，道：“别玩欲擒故纵了，我这不是抓住你了吗？”

    曲青竹往回收，又被戚一欢拽了回去，平时相处戚一欢都没个正型，但是她一霸道起来，让曲青竹没有抵抗的能力。

    “一起洗，在晚点水凉了。”

    在曲青竹反驳前，她又加了一句，“我说的是别的地方的水，正热着，要是温度降了，要磨很久。”

    明明威尼斯没有车，此刻曲青竹却是看到了长长的火车，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异国他乡，触目是旖旎的风景，感情也是如此，总是生出别样的风光，和悱恻的缠绵。

    曲青竹被戚一欢拖到床上。

    她想把戚一欢推下去，“你不怕猝死吗？从飞过来到现在你都不休息。”

    “没事，死也是死在你身上。”戚一欢坐在她腰上，头发都没擦，发梢的水还顺着她的肩膀往下落，有的滴在曲青竹身上，会有刺激的曲青竹一哆嗦。

    “快点就不算熬夜了。”戚一欢压过去，两人拥着接吻，尽管刚刚吻过很多次了，却还是怎么都吻不够，从她的唇到下巴、锁骨……

    到身体的每一处饱满。

    曲青竹腰下垫着枕头，和戚一欢对上视线，道：“你多久没吃肉了？”

    “你说呢？上次到现在，准确来说是陆乔薇和闻谨言准备结婚，到现在已经有七个月，憋死我了。”

    之前没吃到的，现在必须找补回来。

    ……

    说好了是早早解决，两人却纠缠了两个小时，最后躺在一起相拥而眠，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密不可分。

    醒来的时候，戚一欢要早安吻，曲青竹偏过头，戚一欢压着枕头，“我们在谈恋爱，今天是第一天。”

    “我有答应吗？”曲青竹蹙眉。

    “有啊！怎么没有？”戚一欢说，“你要是不记得，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她的手指往下按，“昨天我就是这样，轻轻地按你一下，你就嗯一声，一直嗯了七声，真的不记得了吗？”

    曲青竹拿开她的手，撑着手臂起来了，捞衣服穿得时候，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

    “早安。”

    戚一欢嘴角勾了起来，反过来想跟她来个深吻，被曲青竹拒绝了，两人穿好衣服直接去洗脸刷牙，等刷完牙在接吻。

    早上在酒店吃饭，推开门就是渡河，两人在岸边行走，在附近的店铺逛，走到前面没有路，必须坐船。

    戚一欢问曲青竹，“你以前有坐过船吗？”

    曲青竹点头，“我以前跟着我爸的时候，我爸就是打鱼赚钱，我家后面有一条很长很长的河。”

    怕提到她的伤心事，戚一欢没再往下问，曲青竹说：“那时候太小，不懂欣赏，那边的风景也没有这里好，威尼斯自有威尼斯的美，不然也不会吸引这么多游客过来。”

    “那你觉得开心吗？”戚一欢问。

    刚开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还一直在问自己，来这里到底合不合适，哪怕是有斯塔莎结伴，她也觉得没意思，顶多觉得对方的卷发有趣。

    现在……

    下船，有摆船的小哥收小费，不得不说一句，这小哥也是厉害，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看到她们就用流利的中文问她们要小费。

    戚一欢本来想装作没听到，奈何那小哥说了一句，“你女朋友真漂亮。”她就用胳膊抵了抵曲青竹，道：“你有零钱吗？”

    “戚老板不是很有钱吗？”曲青竹瞥向她，“怎么突然向我要钱了。”

    “这不是突然来的嘛，手上没有可用的现金。”戚一欢很不好意思地说：“昨天卖唱也没挣到几个钱，你塞我衣服里面的钱，又不舍得用。我现在一穷二白。”

    “……是么。”曲青竹拿钱出来。

    其实要小费的外国小哥已经去别的地方了，但是戚一欢还是追了过去，把钱给了小哥，就为了他那一句女朋友。

    两人下船看地图才知道，水上巴士把她们带来了布拉诺岛，两边是彩色的房子，很多游人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