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一个怕死的人永远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里。”
秦若浅在桌旁坐了下来,指尖习惯性地敲打着桌角,“你还是滚回张府。”
“这么凶啊。”陆思贤故作惊讶一声,晃着步子走到的面前,拿手戳了戳她的胸口:“要不我们一起滚,滚出京城?”
秦若浅没有答应,放弃眼下的权势无疑是最差的一条路,任人宰割。
小世子巴掌大的脸凑得很近,眼角眉梢更有一种让人心惊的魅力,唇角抿起,鲜艳欲滴。
秦若浅将她推开,“你离我远些。”
“好,离你远些。”陆思贤点点头,口中应付着,可身体悄悄凑过去,贴着她的后颈,吹了口气,声音轻入鸿羽拂过:“真的、要远吗?”
那口气像是吹进了心里,让秦若浅整个人颤了下,惯来都是她主动去招惹小世子,今日竟然反了过来。
艳色逼人,撩人□□。
她登时站了起来,抓住陆思贤的手腕,冷冷地望着她:“你胆子大了,敢来招惹我。”
“不大不大,就是想你了,不如我们睡会?”陆思贤奸计得逞般笑道,觉得秦若浅忍耐的样子也很有趣。
“不睡。”秦若浅拒绝,想起上次两人缠绵之际,就觉得这人色胆包天。
“睡嘛。”陆思贤眨了眨眼睛,目露澄澈。
秦若浅垂了眼眸,不理会。陆思贤仿若得到乐趣一般,大胆地抱着她,将自己送上了门,舌尖轻轻略过她的耳垂,染湿了发丝。
轻轻的动作,撩动心弦。
她自觉胆大,秦若浅却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想都没想直接覆上温热的唇角。
纠缠着被勾起的怒意,还是几分强忍不下的欲。望,带着不可遏制的想法亲吻着不安分的小世子。
渐渐的,两人的吻如同秦若浅的性子,霸道而不可抗拒。
陆思贤没有反抗,反在吻中撩动着对方,让那股子奇异深入,疾风骤雨里交杂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谁先拨动着对方,谁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到最后都忘了。
云雨巫山,夜深人静,格外让人感觉到不同。
陆思贤醒来后却是天黑,枕边铺满秦若浅乌黑长发,黑暗里洁白的肌肤更为晶莹,就像是冬夜的雪,白得让人惊心动魄。
她侧过身子,撩起几根长发,徐徐绕过自己的指尖,奇异的感觉在心口生起。
外面的天色都是黑的,不见五指,想起白日里的事情,悄悄地下榻,找到自己的衣服翻出信。
宇文信掌管通州大营,必然不会太顺利,眼下正是焦头烂额之际。
第一封信便是大秘密,揭露了张正的秘密。
距离冬祭的时日越来越近,按理这个时候应该查出来了,张正若真的再去杀皇帝,就可能和书里一样的结局。
拆开第二封信,是丰台大营的副将所犯的错事。
副将曾是齐国公的左右手,他不听话,宇文信就不能完全接手大营,必须先将他除去。
第三封信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冬祭采买的东西,不过有此可见,宇文信盯着祭祀的事,张正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埋火。药。
信看完了以后,她又躺回床上,往秦若浅身边蹭了蹭。
暖和的被子里躺进一副冰冷的身体,将秦若浅冻醒了,茫然了几息就醒悟过来,“你不累吗?精神真好。”
“年轻人身体好。”陆思贤觉得还是有点冷,八爪鱼一般地将人抱住,脑袋贴着她的肩膀:“好冷,先让我抱会再说正经事。”
这么一动,脑海的记忆生生被唤醒,秦若浅面色发红,手下是小世子柔软的肌肤,滑腻温柔。
软玉在怀,她也就不动了。
陆思贤等身体暖和了,从一侧摸出三封信递给她:“宇文信果然没干好事,等着张正的把柄,刑部不能丢,你去解决吧。”
她还是有点害怕男主角的光环,不敢硬刚。
秦若浅见到三封信后,心下了然,难怪近日里宇文信安静很多,原是盯着刑部了。
刑部在六部之中不起眼,可一举一动牵扯朝堂,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宇文信。
“张正别插手祭祀的事情就成,另外云山上就这么几人,皇帝未必就肯信,至于丰台大营的事情,只怕齐国公未必肯。”秦若浅道,对于陆珽的死脑筋,她也没有办法。
陆珽认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想法。
陆思贤贴着她的胸口,感觉到山峰间的柔软,后知后觉地脑子发热了,感觉哪里不对,忙退开些许,捂住眼睛。
秦若浅想着政事,见她这么怂,旋即揪着她的耳朵:“你想什么呢?”
陆思贤:“那个、没什么,正经事、正经事就是陆珽的事去找杨氏,让她骂一骂就好了。”
秦若浅道:“你觉得杨氏在陆珽心里有地位吗?”
“有,你让杨氏闹一闹就可以了。”陆思贤陪笑,陆珽这个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