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色褪去,好像失落于她没有吃醋,纪方淮也没法装出吃醋的样子,只能无措地撸猫。
好在姜直没有一直追究这个问题,靳琳后面也没再来找过她,她来咖啡屋说的那一番奇奇怪怪的话似乎就只是为了膈应她。
姜直外婆过寿,纪方淮没打算去,姜直似乎也没打算带她去,只是临走前一番语重心长的叮嘱。
“出门记得带上米立,有事随时找我,家里楚姨会照看着,不要剧烈运动,药记得按时吃,不要让西西进卧室。”
好像她大她不是四岁,而是四十岁。
纪方淮被这个脑洞吓到,忙说:“去吧去吧,谁还不能照顾好自己了。”
姜直感觉到被嫌弃,垂着眸子有些委屈,犹豫之后,还是走过来抱了抱她。
呼吸挠得耳朵痒酥酥的,纪方淮脑海里一片空白,已经开始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纪.醋坛子.方淮:谁会自己吃自己(●—●)
第19章 记忆
纪方淮脑海里已经风起云涌,脑补了一堆姜直会这样那样自己,倒时她又该怎么拒绝?总不能再咬一口吧?
那样姜直可能会对接吻产生阴影。
而现实是一片风平浪静。
姜直只是抱着她,完全没有别的亲昵动作,似乎已经有阴影了。
纪方淮偷偷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姜直离开后,纪方淮很快就和西西投入一人一猫的二人世界。
家里有吃有喝还能撸猫,纪方淮高兴得很,但是慢慢地又觉得无聊,吃过午饭简单收拾后,就去咖啡店。
她们的家在走廊尽头,边上就是电梯,平时也没见着个邻居,纪方淮今天乘坐电梯时竟然有人和她打招呼,是一个长相阳光的年轻男人。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纪方淮本来没太注意身边是什么人。
那男人率先开口打招呼说:“咱们都住一层楼,算是邻居吧,我见过你,我在你家店里喝过咖啡。”
“抱歉,我没印象。”纪方淮都不认识这人,就没打算多聊,而且电梯很快就到,却没想到男人还在继续说。
“我也是最近才看到你的,你家店里的咖啡不错,你是新搬过来的吗?我以前没见过你。”
最后那句话让纪方淮顿了顿,眉头难得皱了起来,说:“可能是我不常出门吧。”
年轻男人一副我明白的模样,笑着说:“我也很宅,对了,另一个女士倒是以前就看见过,她是你姐姐吧?”
纪方淮感觉他像是在搭讪,只是不知道目标是自己还是姜直,面色冷了下来,说:“她是我未婚妻。”
有几分警告意味在里面。
“那好吧。”男人本来就是存着搭讪的心思来的,识趣地离开了。
小助理就在楼下等着,体贴地准备了晕车药和薄荷糖,后备箱还有医疗箱。
纪方淮感叹小助理也太小心翼翼了,她又不是玻璃做的,用不着这么小心。
纪方淮吃了晕车药,想到电梯里男人说的话,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在姜直身边多久了?”
小助理随口回答说:“我是今年刚调到姜总身边的的,我之前不做人事。”
“嗯?”纪方淮有些蒙。
“我意思是我之前不是做人事行政这方面的,我是……”小助理突然脸红道,吞吞吐吐地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纪方淮不知道她脸红什么鬼,小助理一向尽职尽责,姜直经常把她带在身边,在她身边时也没出过纰漏。
“走后门的?”纪方淮大胆猜测道。
她正要因为自己这无端生出的猜想道歉,小助理却声若蚊蝇地点点头。
纪方淮猜测她可能是姜直什么亲戚,眼见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没有再问。
车子开动,纪方淮和姜直一起时,到咖啡屋的这段路从来没晕过,今天却脑袋晕沉沉的,整个人都不舒服。
咖啡屋实施轮班制,今天周日,只有四个店员,纪方淮见忙时会帮帮忙,然后就看着贴满顾客心愿的心愿墙发呆。
“方淮。”林绵绵自从上次被姜直死亡凝视后,减少了来咖啡屋的频率,可谓是非常有自知之明。
纪方淮和她一见面,就想到她说她妈是妇科医生的事,也有些不自在,说:“你之前好像一直在忙。”
“我找了份新工作,你说得对,人都是要死的,我不能像乌龟一样畏畏缩缩一辈子。”林绵绵今天特地没戴头盔,简单地扎了一个马尾,看起来像个学生。
她又笑着补充道:“最气人的是,人家乌龟畏畏缩缩在壳里能活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而人就只活那么几十年,我想趁现在做些有意义的事,等老了回忆起来不会觉得白活一场。”
她突然想通,却拿自己和乌龟作对比,纪方淮被逗笑,突然正经道:“你觉得记忆重要吗?”
“记忆当然很重要,假如我们马上做的事情马上忘记,那么这件事做过的意义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