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直没有打趣她,只是抱着她轻轻安抚,科普似的说:“有科学研究表明,亲吻能增加多巴胺的分泌,使情绪高涨,情侣之间的爱意增加。”
“……”纪方淮毫不怀疑要不是姜直还有几分顾虑,她可能已经被就地正法。
她有好几次感觉到姜直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抱着她。
她说:“我们以前也是这样吗?”
姜直被问得莫名其妙,说:“怎样?”
“就是亲完就停下。”纪方淮虽然佩服姜直能够克制住,但还是想问姜直真的是快要奔三的大姐姐吗?
她是怎么做到能够收放自如地停下来?
虽然很难启齿,但是纪方淮刚刚有一瞬间是想就这样全套一条龙做下去,要不是她那该死的矜持让她矜持了一下,她可能已经投怀送抱,宽衣解带了。
姜直很快明白她的意思,说:“我是怕你还没做好准备,而且现在还是白天,你不害怕?”
纪方淮其实就是嘴炮王者,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没做好准备,她嘴硬地说:“也可能是你技术不好。”
姜直面无表情道:“我技术好得很。”
然后摩拳擦掌,做威胁状。
纪方淮嘻嘻地干笑两声,在姜直怀里感受她的温柔,她怀里淡淡的清香像是能够催眠一般,瞌睡虫再次光临纪方淮。
纪方淮困意渐渐袭来,然而唇上一凉,姜直诗滑的舌尖再次探入,纪方淮的睡意再次消失不见……
纪方淮舌根发麻,怨怪地背对着姜直。
姜直戳戳她的背,软声说:“方淮。”
纪方淮摸摸嘴唇,没好气道:“干嘛?”
姜直往前凑了凑,搂住纪方淮的腰,在她耳边说:“方淮,我们结婚吧。”
纪方淮耳朵痒酥酥的,又被姜直说的话炸得脑袋一片空白,转过身来:“啊?”
姜直重复一遍,说:“我们结婚吧。”
“可现在和不结婚也没什么区别吧?”纪方淮有些不敢和姜直对视,只是盯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
她本能地对结婚有些逃避。
姜直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垂眸失落地说:“你害怕结婚?还是说你真的和你以前说的那样,你恐婚?是不婚主义?”
“那个是我气头上说的话,人是会变的嘛。”纪方淮打脸打习惯了,感觉脸皮也厚了许多,“我只是觉得很突然。”
姜直表情伤心地说:“你出院时,我答应你先缓缓,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而且你也重新接受我,难道不应该结婚吗?”
纪方淮想到事实确实是这样,如果不是她发生意外,她们兴许早就结婚领证。
可她就是觉得太突然。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姜直说,只能腆着脸撒娇说:“你让我先缓缓嘛,我们刚刚才确定关系,你怎么这么着急?”
姜直点点她的鼻尖,说:“我怕你跑了。”
纪方淮没想到姜直也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笑着保证道:“我能跑到哪里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好,你慢慢想。”姜直妥协似的抱着纪方淮,只是抱着抱着又亲了起来,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纪方淮大喘气道:“我不行了,我要喘气。”
姜直托着下巴,嘲笑她:“你身体不行,以后都是躺着的命。”
“那是你太如狼似虎,我才是正常的,我躺着就躺着,还不想动呢。”纪方淮说完都震惊了,她一直觉得她是内敛的,但是今天有种本性暴露的感觉。
姜直很是坦然,意有所指地道说:“对喜欢的人有欲望很正常,并不可耻,最难受的是有欲望却不能说,只能憋在心里。”
纪方淮以为姜直说的是她失忆的这段时间,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有小半年,的确是挺难的。
她总不能说现在我开窍了,你不用再克制云云,只能闭嘴不说话。
姜直倒也不是满脑子都是亲昵,和她商量,说:“如果喜欢这里,我们可以搬过来住,这里什么都不缺,只是西西那家伙搬家时有些麻烦。”
纪方淮不太好意思地说:“我习惯了就不想换,偶尔过来就行。”
“嗯,那就回去。”姜直都依着她。
纪方淮最终还是被瞌睡虫打败,在那张大床上睡到天黑。
这里冷冷清清的,纪方淮还是喜欢之前的那个家里,回家时姜直在前面开车,纪方淮难得没有晕车和她聊天。
姜直说:“其实解决晕车的最好办法就是自己开车。”
纪方淮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胆子小,根本不敢开车上路,说:“我好像没有驾照。”
“对,你以前觉得没用就没考,其实你现在已经提升很多,对待晕车就是要以毒攻毒,你从小就晕车,靠药物只能治标不治本。”
姜直顿了顿,见纪方淮还没反应过来,不慌不忙地打补丁说:“你以前和我说的。”
“好像是哎。”纪方淮现在只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