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龟头再一次蛮横而粗暴地撞进林西的身体深处,让温柔与残忍在这一刻模糊了界限。
林西被一次一次的高潮冲刷得意识已经不再清晰,混沌中只记得自己呜咽了一声就又被硬生生地送上了高潮。
这一场性爱持续了格外久,久到最后林西都不太记得俞修诚到底射没射精,就记得俞修诚把她抱进浴室用花洒冲了好半天。
她是真的累到就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软软地贴在俞修诚的胸口小口小口地喘。
俞修诚的臂弯极其有力,单手抱着她也完全游刃有余,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趴在主人怀里只能老老实实被清洗的猫,然后她打了个哈欠,觉得人偶尔当一回猫,也还是很爽的。
当完猫的林西被俞修诚从浴室丢回床上,她手往旁边一摸,愣了一下又打趣似的笑开:“你说你天天怎么走到哪都带着枪啊?跟随时准备火拼似的。”
俞修诚解衣扣的动作顿了顿:
“那是我父亲的枪。”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外传来林西的声音:“难怪你的枪法那么好,是跟你爸学的?”
俞修诚抬手将被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嗯。”
林西背靠着浴室门,听着里头的水声:“那你还敢拿着他的枪乱来,不怕他生气?”
“他死了。”
浴室里的水声骤停,男人的声音顿时清晰得仿佛贴在林西耳边。
林西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抱歉……是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俞修诚说:“八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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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今天顺带推荐一本友人写的傻屌书:
《哦,是性欲啊》
怎么说呢就挺傻屌的肉还多你们可以去看看,跳转门我放文案了。
36.黑警察
“对,我觉得现在最主要还是通过那几个小虾米把他们老大的位置问出来,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就在这装蒜呢。”
“行,那我带方阳去审讯室,你们再回案发现场。”
“好。”
骆泉分配完任务之后站起身,却发现其中一人好像打从一开始就不在。
“草,方阳那小子呢?”
骆泉在局里找了一圈,最后竟然在档案室找到了方阳。
“你小子开会都敢溜号了,我看你是要起飞!”事情又多又急,骆泉的耐心几乎为零,气势汹汹地推门进去却发现方阳正拿着档案看得仔细。
“还看?”
骆泉走过去,看见档案袋上的案件名愣了一下。
“你还在想那个爆炸案?”
“对啊,骆组。”方阳这个时候才发现骆泉来了,从案卷中抬起头来:“我刚又对了一遍细节。”
“有什么发现?”骆泉一挑眉。
“我发现咱严局当年真是神了。”
“……”这新人果然使人无语,骆泉噎了一下:“行了,溜须拍马的话你留着跟严局当面说去,现在你把东西放回去,咱得再回去审……”
“不是,骆组,你不觉得吗?”方阳收起档案的时候还在嘟囔:“你想啊,这对黑警察是一对夫妻,而且家庭好像也没出什么变故,一般人就算是怀疑内部有了保护伞也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但是严局就发现了。”
“而且黑警察的行动我感觉他也了如指掌似的,那场爆炸的波及范围那么大,他可以带着手底下的人毫发无损的收队,我感觉简直比诸葛亮还神哎。”
骆泉彻底不耐烦了:“别天天左一句黑警察右一句黑警察的,有空考虑这个不如想想案子。”
方阳也不知道骆泉怎么就发火了,可奈何他的钻研并没有任何进展,也只能压下心头的不服气点点头:“我知道了,骆组。”
再次提审的时间是晚九点,等到小虾米熬不住给出线索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方阳被骆泉打发着去休息室眯一会儿,他自己则是走到停车场坐进自己的车里,给林西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头林西正好刚睡醒,陪着人生导师俞修诚吃了个早饭把人送走回到房间,看见骆泉来了电话直接接起:“骆泉?”
“嗯,是我。”三天加起来一共睡了不到十小时的骆泉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林西,我可能又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了。”
“好,你说。”
晚七点,林西准时到了夜昙,今晚的化妆间格外热闹,林西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热火朝天的声音,然而当她真的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女孩子们的化妆桌上总是堆着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物件儿,突然空出来一个桌子自然无比扎眼,林西看了一眼,是酒酒的位置空了。
其余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躲闪,就好像生怕与她再沾染上关系似的。林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拉开抽屉才听之前和酒酒关系好的几个女孩小声地阴阳怪气了两句:
“我看夜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