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野蛮?”
沈御连忙放松了些力道,仍是执意要提醒她,
“忘了吗?你挑逗我之后对我甩上了门。”
“可你最后不是进来了吗?”
秦苏愤愤不平的看着他,复又疑惑的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沈御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
“秦嫂,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严重影响到你雇主的工作了,你可能需要被教导一些基本的服务意识。”
“秦嫂你个头啊。”
秦苏对这个称呼已经是怨气很重了,
“我没你那么老的侄子。”
“秦女士,”
沈御显得非常好说话,
“你这种服务态度是不打算回家了吗?那些子虚乌有的报道就让它这样流传好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
沈御离得很近,很近。
“干你。”
秦苏不敢开口说话,因为她一开口,柔软的唇瓣就会摩擦到吐出轻薄语言的薄唇。
沈御黑沉沉的眼眸看着被憋得通红的小脸,放松了力道。他真是有些害怕把他的小女人气出病来,那以后只用做不用说的。
秦苏脸上的热气退了退,不甘心的问道,
“我住哪里?”
“主卧。”
“不要。”
“拒绝无效,因为我坚持。”
沈御低下头正视着那张倔强的脸,低声笑了。
秦苏心中警铃大作,因为这时的沈御跟酒吧中相遇那天一样,笑得非常的不怀好意。
“我…”
“别忘了,”
沈御在她皓白的颈部重重一咬,
“你是来干活的。”
秦苏进了主居室,洗洗干净就上床梦周公去了。
大概是因为和那只男人斗智斗勇太费脑子了,她真的好累哦。
时钟滴答滴答的转着,等沈御处理完手里的事,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秦苏睡得很沉,他冲了澡,拥着散发幽香的柔软娇躯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他又不是天天发情的野兽,虽然这女人总是挑衅得他兴致高昂,但是看她睡得那么香,就放她一马好了。
凌晨四点二十分时,沈御在黑暗中后悔着自己的仁慈。
迷糊的俊脸上仍有痛觉残留,他也压根儿用不着怀疑什么,因为一旁的女人根本就没有畏罪潜逃的意思,她的手还拍在他的脸上,维持着“犯罪原状”。
根本没睡多久就被“喊醒”的沈御气得牙痒痒,大手直叫嚣着要捏断她纤细的颈部。
他拧开了昏黄的床头灯,怒火焉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迅猛的燃至小腹的欲火。
轻飘飘的睡裙在秦苏的蹂躏下早就凌乱不堪,一边的肩带滑下肩头,丰满白嫩的乳肉显露出大半,粉嫩的蕊尖将露微露,像朵小花躲在布料后试图探出头来。
裙摆翻上了可爱的小肚脐,小巧的肚脐被无情的忽视了,锐利的眸划过绳子粗的布料,暗得没有边际。
天杀的!这个女人居然穿丁字裤睡觉!他本就不该放过她的。
稀薄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吐露芬芳的美丽花园,均匀沉稳的吐息,让粉嫩的穴肉微微翻开又闭合,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这个妖女!
沈御深吸一口气,大手不自觉地探过去,刻意的拉紧了细长的布料,让它深深的陷入花缝中。
粗糙的布料左右摆弄,摩擦着柔嫩的粉色花核,让它在恶意的玩弄下更加惹人爱怜,不一会,润泽的水意把穴口染得发亮,滑腻的花液几乎能牵扯出淫靡的细线。
像是受到极大的诱惑,沈御把薄唇凑过去,一心要品尝甜美的花液。
他用唇舌描绘着软嫩的幽花,邪恶的唇舌像是极为眷顾可怜的花核,温热的气息不断的包裹着它,轻咬着它催它为他绽放。
他拨开层层的花瓣,伸出一根手指在花穴口来回玩弄。
秦苏被刺眼的灯光晃花了眼,好不容易适应之后,抬起被情欲操纵的身子,看向异动的地方,温热的触感毫无预兆传递进了她的脑子里。
他…他怎么可以舔她的那个地方!
她不敢置信的深吸一口气,声息不稳地说道,
“你怎么可以…”
在她睡着的时候偷袭她!
沈御见她醒了,咧嘴一笑,低头更卖力的吮吻粉色的花核,手指则刺探进去勾弄着紧窒的花壁。
秦苏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语,在沈御的摆弄下,全部变为细碎的呻吟。
“我为什么不可以?它尝起来就和你的小嘴一样可口。”
背叛了意志的渴求早就化为泽泽的爱液,来回勾动的手指甚至引诱着软嫩私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秦苏在暧昧的水声中感觉到了久违的羞意,她徒劳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