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低下头,看着女人的小巧嫣红的舌尖舔弄着自己的手指,他的手上已经没有女人花液的香气,留下的都是她甜腻的口津。
他又仰起头,看着庭院内郁郁葱葱的树,墨色的眼眸染出些许兴奋。
“想不想出去?”抽出手指,男人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让她面朝着分胯而坐,湿哒哒地小穴已经将她身上的纱衣染成透明色。女人双腿分开,小穴上的蚌肉也微微张开,直接对着男人白色暗纹云锦缎。
岳晨睁开眼,睨了睨一旁议婚书,问道:“何日议亲定下日子。”
欧阳醉凝着身下的女人,只见她的眼神望着一旁,明明身下动情得湿成一片,心底却想着自家妹妹。
男人眯了眯眼,咬了一口她脸上突起的奴印,唇齿在她的额上流连。许久才道:“过些日子,宫里会派人亲自来替我来议亲,倒是准你前去观礼。”
老家主卧病多年,怕是时日不多,而母亲在主人年幼时,就已身故,主人很早的时候就独自撑起偌大的世家,如今欧阳家竟没有什么长辈来替主人议亲,不过主人竟能让宫里人前来,想来成亲也只会在近日。
等她把事情理顺时,男人已经抱着她飞到远处的树丛里。
郁郁葱葱地树叶扫过她的面具发出沙沙的声音,而男人将她靠在树干上,道:“你可知道,那日我陪着阿夜坐在这里时,就想坐在这里干你吗。”
他们着力的树枝还算粗,可是在若是两人在上面颠鸾倒凤,那可不一定会……
而男人略微喘着气,下体膨胀得要爆炸,不管不顾地说道:“替我宽衣。”
女人跪着身子,将自己的衣服褪去,放在树干上,两只手触上男人的衣服袖口,却被他狠狠的拽住。
男人掀开自己的外袍,露出自己的亵裤,逼着女人脱下自己的亵裤。
在脱下裤子的那一瞬,男人紫黑色的肉棒就这么地弹了出来。
“你转过身子,抱着树枝。”
“屁股翘起来。”
岳晨听着男人的吩咐,双手死死的抱着树干,又将自己的臀尽量抬高,然后猛地那一下,男人硕大的肉柱就这么地挤了进来。
而远处躲在暗处的紫衣沙一瞬不瞬地看着远处的飘逸绝尘的男人抱着卑微的女人钻到暗处,一时间鄙夷嘲讽恶心的因素一齐涌上心头。他的手摸上腿间早已肿胀不已的男根,心头却浮现起一个念头。
主人似乎是在知道他在看的。
是在给容二撑腰,还是在暗示什么?
他的视线又回到那一处景致秀丽的小楼,眼睛逐渐染上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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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又解锁了新地点?
第一百二十二章:七七(一)
“容姑姑,今日可能不太能服侍你了。”芳菲芳华扭着酸痛的胳膊一脸为难。
“无事。”岳晨自然是知道她们因何不适,说道,“今日准了你们俩休息,待会我去厨房给你们带点吃的,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看着眼前的贵客都没有表现出不耐,两个人对视一眼喜上心头。
给下人做饭的厨房往往和大厨房分开,不过岳晨也做了很久的丫鬟,大概知道厨房的位置。
当她出现在下人厨房的时候,烧火丫头还着实吃了一惊,连忙把刚刚蒸好的鸡蛋递给岳晨,并表示会往西厢送吃的。
离开时,厨房旁边,通向外院的小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因为外面出来一阵烧纸钱的味道。
岳晨推开门,寻找味道来源,之间不远处,一个奴仆的男人打扮的脑子蹲在地上烧着纸钱。
岳晨走了过去,看到男人低垂着头似乎在哽咽。
“你怎么了。”岳晨不禁开口问道。
男人猛的一抬头,岳晨才发现竟然是当初让他给家中老母送信的王二!
她还落下了要给他的衣物,没想到竟没机会给了。
这是家中老母去世了么?
岳晨不禁想起那个破旧的屋子,那个孤寡的老人。
“您,您是客人吧……”王二紧张地搓了搓手,左顾右盼,害怕有其他人看到。
“没有主人看到,我也不会和别人讲。”岳晨安慰道。
在豪门宅院里,烧纸钱或者祭拜都是犯了忌讳的,最轻也是要打板子的。
“我喜欢的一个姑娘,没了。今日七七,最后烧一次,就好了。”王二用不太干净的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她原本也是府里的丫鬟,心肠是最好的,可是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不是他母亲啊……
岳晨见惯了生死,此时也说不出更多安慰地话语,只是讷讷道:“烧完纸钱收拾一下,莫让别人发现了。”
王二擦着眼泪得手顿了顿,哭道:“你也是个好人啊!”
好人吗?她什么也没做,也能称得上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