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不是还未将她“收入囊中”,而是已经永远的失去她了。
“我……”思索了许久也想不出什么甜言蜜语,占夜索性直接道歉,“对不起,那晚是我太粗暴了……”
绵音缓缓睁开眼。
没想到,他竟会道歉?
诧异之余,又听见身后传来男人闷闷的声音,“你对公孙誉那般上心,对我却——我实在气不过!”
想起她在公孙誉面前说他的不是,以及她为公孙誉做的种种,占夜委屈又不甘的说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服软,“总之——对不起,别生我的气了……”
别不理他,他真的慌。
所以无论他再嫉妒公孙誉、再愤懑不甘也好,只能先服软,让她至少变回从前的样子也好,其他的日后再说。
“……”公孙誉是从小保护她的挚友,也是稳如兄长般的存在,占夜只是个以威胁千国安危之由把她强娶,执著于侵占她肉体的狼妖,她当然对公孙誉好了。
绵音暗自腹诽,但冷不防被他诚心诚意的道了歉,对昨夜之事还是释怀了不少,无奈她怕此刻原谅他,他会兴致满满的按着她行房,所以狠了狠心,拿开他的手,回头淡漠道,“我好困,要睡了,明日再说。”
说完,她回过身去,再不理他。
“……”
今晚就原谅他不行吗?
占夜欲言又止,若是换做以往,他定缠着她,直到她原谅自己为止,可她还在气头上,那便明日再说吧!
人族体弱,她这些天黯然失色、魂不附体的模样更显娇弱,让他想起了从前见过的那些病恹恹的垂死之人,很难不把她的状态与“死”联想在一起,当真把他吓坏了。
只要她能变回从前的绵音,要他怎么样都行。
*
翌日一早,绵音再睁眼之时,占夜已不见人影,她以为他有早朝要上,便想着午膳见面时再主动跟他说话,可她刚用完早膳,就得知他早在今晨寅时就亲自领兵,到夜狼与西豹国交界纷乱之处,与豹妖开战。
“怎么如此突然?”绵音诧异,几日来淡漠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
她甚至也未曾听说过任何关于战事的消息,之前派大将军去平定的边境之乱不是已解决了吗?
“是呀,奴婢也是方才听其他侍女说的,王上带了几名将军和一百名士兵就去了。”灵巧有些担心,边收拾盘碗边道。
才一百名?区区一百名怎么够?
……还是说,妖族之战跟人族不同,重要的是比拼妖力之高强,而非兵力之多?
绵音忽的想起一件事,又问,“那千国使团呢?”
两国交战,他们近期还是不要离开夜狼国为好。
“他们会在千国境内再住上一段时日再走。”灵巧将今早得到的消息一一汇报。
绵音点点头。
那就好。
*
数日后。
绵音坐在寝殿花园的凉亭中品茶,心不在焉的转着手中精巧的茶盏。
占夜此去数日,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竟愈发担心起他的安危来。
不知战况如何了,他能否平安归来?
还有,若他打了败仗,夜狼国是不是就要亡国了?那她怎么办?
不过话说回来,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
那晚她就应该对他表示原谅的,不然,他若是含“恨”而终,未免有些惨……
“报——!”
就在这时,一名守卫忽然来报,“王后殿下,王上此战告捷归来,但是……负了伤。“
她的关怀·还生我的气吗? <缠夜绵音 「“强占” 高H」(面粉在找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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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关怀·还生我的气吗?
绵音步出花园时,占夜正被一名狼妖士兵搀着踏进寝殿大门。
绵音迎了上去,“宣御医了吗?”
占夜身披战甲,即使因疲惫和负伤而微弓着背,看上去仍是个威风凛凛的将帅,见绵音来,他不着痕迹地撇开士兵的手,满不在乎道,“这点小伤,无需宣御医。”
小伤?
绵音发现他胸前的战甲有几道深长的爪痕,而且爪痕里还不断往外渗着血,可见伤势之重,他竟还说这是小伤?
“可是——”绵音蹙了蹙眉,还想说些什么,占夜已经入了寝殿去,她只好也跟了进去。
占夜卸下战甲衣袍,在浴池里泡了个半身浴,绵音跟着进去,看见他露在外头的胸腹有三四道深长的爪痕,每道爪痕皮开肉绽,裂出一个指节宽的口子,伤口里渗出深红的血液,渐渐染红了原本清澈的浴池水。
如此触目惊心的伤,绵音甚至有些不敢再看第二眼,蹲在浴池边,紧拧着眉道,“伤得这么重,不宣御医怎么行?”
说罢,她命灵巧去宣御医,灵巧即刻跑了出去。
占夜脸色苍白,因伤口的灼痛而出了一身汗,呼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