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豫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以为你留我下来就是原谅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走。”
这是她的最后一招了,不论他答不答应,她都会留下来。他答应了便省了事,没答应还有傅母和傅鸣蝉,左右只是故意让他心疼一下。
“是我的问题。”我对你狠不下心来,我留恋你的温柔和撒娇,是我的问题。
最后姜阮自然还是留下来了。她的生活气息逐渐侵入他的生活,她偶尔还是会故意挑逗他,他无声的纵容了她,甚至希望更多。
“我想在书房里看书。”她抱着一本书站在书桌前,穿着简单的宽松的睡裙,头发蓬松还有些湿润,眼睛如墨洗过一般,闪着黑夜的光。
他移开视线,沉默不语,这便是同意了。
她就这样在书桌旁的椅子上看起书来,入了神竟连自己的动作也没有顾忌到。睡裙过大,一边的衣领坠落下来,那半边乳肉若隐若现,她没穿内衣烫伤已经好了,那里白皙滑嫩一片,这便是绝美的。那条乳沟随着她的动作呈现在他的眼前,偶尔被她自己随意的动作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她将腿拱了起来,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那本就宽松的睡衣顺着她的动作垂落,露出白嫩的腿根,仔细一看还能看到里面的春色,里面只穿一件完全没有遮挡作用的丁字裤,两片肉瓣一翕一张之间向外吐露着晶莹的花露。
她在勾引他。
他将电脑合上,大步走至她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腋下将她如同抱小孩一般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书本掉落在地,她双腿圈住他健壮的腰肢,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小骚货。”他一言一语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她心下一动,下体的露水又吐露出一大泡,他以前兴致高了也会这样叫她,然后更凶得操干她的小穴。
“贝贝,小穴好痒,想要贝贝的大肉棒。”她在他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骨,舔他的耳垂。
他脑子几乎是嗡的一声,便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狠狠的吻了上去。仿佛恶狼一般凶狠,他又吸又咬又舔的,像是要把她的香舌拔起。她的小嘴根本合不上,唾液从嘴角流出,滑落在胸上。
他抱的很紧,如同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开,他将迷乱的女人放了上去。
大手罩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揉动着,听她大声的娇喘着,他又故意问她:“这里怎么这么大了嗯?是不是自己揉了?”
“贝贝揉的……唔……明明是贝贝揉的……嗯”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也没少揉过。
他的动作熟练的很,两根手指夹起她的乳头含入嘴中吸吮。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的伸入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潮湿不已。手指轻轻拨开,一只手指按上那颗弹出头来的小家伙不停的按压揉动。
她敏感的淫叫连连,她本就是他一手调教的,所有的敏感点他都清楚的不行,加之她的身体本就淫荡。这点快感便要将她整个淹没在海洋之中。
泄了一次后,她用力的挺动着下体,风骚的叫他:“贝贝进来,快点进来,人家想要。”
于是,下一秒,男人用力的挺动下身,撞开了他的花瓣插了进去。是紧致的舒适的,太久没有过的愉悦。他控制不住的用力迅速的双手掐着她的腰抽插着。
她前后摇曳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呻吟不止,生理泪水不停的流着,她几乎丧失了理智,只知道搂着他的肩膀不停的淫叫。
书桌本是结实沉重的,此刻却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见证这一场淫乱的场面。
他压着她在书桌上换了好几种姿势,最后一次是从背后进去的,她浑身发软的无力的扶着书桌,身后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动作,雪白的臀部瓣被撞的通红。
终于,在射过几次后,她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将浑身散发着粉色的女人抱去浴室给她细心的洗过澡后,在自己的房间搂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全然没注意到书房的手机已经响过许多年。
显示备注是:姚拜月。
13叫哥哥嗯?
半夜姜阮被疼醒了,许久未接触过这样的性事,软肉已经被摩擦红肿,忍不住娇气的缩进他怀里喊疼,他耐心的哄着仍旧睡眼朦胧却对他满是依赖的小女人。
“我三年前回来找过你的。”姜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心微微一颤,仿佛就要化掉,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单方面的等待,可她也曾做出过回应。
“姚拜月说她和你在一起了,让我不要打扰你们。”她眼前依稀还能想起那副场景,女人甜蜜的微表情和她那几乎再次死过的心。
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她不信任自己?说她应该直接来找自己?还是说姚拜月这个女人太过恶心?可这一切在两人错过的这些年面前都显得那么微小。
他错过了关于她的六年,不知道她六年是怎么过来的,不知道她这六年有没有好好的生活,不知道她六年有没有过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