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备摇头:“不是,你上次给关涵的东西,她后来都拿回来了,说是回头给你送回来,我估摸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提及关涵,莫北就突然想到了那个亲戚问题,好奇问道:“她说是你亲戚,什么亲戚啊?表姐,还是表妹?”
唐备面色古怪,有点不太想说,开口道:“你问这个干嘛,反正就是不远不近的亲戚,关系不大。”
他越是这样,莫北就越好奇,她其实对关涵挺有好感,但架不住两人之间的关系成迷。
“哦,是这样呀——”
莫北拖长声音回了一句,好奇归好奇,但她自觉两人关系还没到探问亲属的那一步,既然唐备不想说,那就先不说好了。反正,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她肯定会知道。如果走不到……那知不知道的,其实无所谓。
然而莫北不问了,唐备却有些慌,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察觉到了莫北的不高兴,果断放弃了自己的所谓尊严,将他跟关涵的亲属关系和盘托出。
“关涵是我姨奶奶。”
“噗——咳咳!咳咳咳咳!!!”
莫北一口热水全都喷到了地上,呛得她连连咳嗽不止,摆摆手制止唐备过来给自己拍后背的举动,她缓了好几分钟,才让被震惊到的情绪稳定下来。
“不是、关涵那么大年纪了吗?”
莫北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是知道有些上年纪的人也会玩这个游戏,但很少能把容貌调整成关涵那个样子的,再怎么样也只能磨平脸上的皱纹,但气质神韵是改不了的吧。
“没没,她就比我大两岁。”唐备赶紧解释,“不是亲的,是旁支的,说起来我自己都有点乱,反正绕来绕去就是这个辈分,就算没出五服,估计也快了。”
莫北:“……怪不得她不说,你也不说,从年龄上看,这辈分是有点离谱。”
唐备抱怨道:“可不是么。问题是我两家住得还不算远,简直就是孽缘。小学一个学校,初中一个学校,好不容易高中不在一起了,大学结果又是一个学校。”
莫北无语:“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唐备叹口气:“其实光我俩还好,就小时候被大人怂恿着喊过一阵‘姨奶奶’和‘外甥孙’,从幼儿园大班后,就都一直喊名字了。但这亲戚关系吧,你不能说不好意思就不存在是吧?所以后来非必要,我俩都装普通同学,如果问到就说是亲戚,至于猜表姐还是表妹那就随便了。”
莫北对此表示理解,就算唐备愿意吃亏当小辈儿,怕是关涵也不高兴自己被个小两岁的男人喊“姨奶奶”。
Emmmm,莫北觉得,换她她也不愿意,谁要这么喊她,锤爆对方狗头!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莫北要怎么面对关涵呢?思索了不到一秒,她就有了结论,威胁性地凑近唐备,开口说道:“你们俩的具体亲属关系,你没说过,我也没听过,明白吗?”
唐备弱弱点头,生怕莫北不信,还又强调了一遍:“我今天就跟你说任务了,没提关涵和我的关系。”
莫北满意了,于是话题重回正轨:“所以,那个任务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唐备的面色又有些不好,抛开了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将这次跟飓风宝珠有关的任务都告诉了莫北。
简而言之,这次任务涉及到了黑暗神教的核心,也就是关于如何摧毁宝珠和祭坛,让世界继续保持黑暗的事。
他们信奉黑暗之神,自然摒弃光明,任何想要光明重回这个世界的人或组织,都是他们要摧毁的对象。所以很多外出寻找宝珠的队伍,都被杀害了,也有很多想要修建祭坛的领主,也被他们暗中捣乱,弄得乱七八糟。
莫北就很好奇:“那他们怎么不来找我?基地飒可是已经有了三个带宝珠的祭坛了——就算他们不知道我连森林祭坛都有,那也该把我当做首要目标吧。”
“他们倒是也想,但没办法。”说起这个,唐备就觉得自家女友欧气冲天,解释道,“你之前将祭坛和宝珠都隐藏着,他们不知道。等你公开之后,他们倒是想来蛊惑基地飒的人,可你早就开启自然光线,还有海滩那边的烈日阳光,这边的人对光明都熟悉了,眼见回归有望,谁还会听他们的鬼话连篇,非得一头往黑处里扎。”
唐备这么说,莫北就明白了,黑暗神教的教义是光明之神抛弃了人类,让人类受苦,根本不会回来,所以只有阪依黑暗之神,才能得到幸福,死后去往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
这话对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人来说,可能是个精神寄托,但对基地飒这些习惯了光明的人而言,就跟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他们已经尝到了光明的甜头,谁还会去回头品尝黑暗的苦果。
虽然莫北觉得光暗都是必须的,昼夜交替本就是自然的一环,但对这些从出生就没见过自然光的人来说,对黑暗的恐惧早就铭刻在了骨子里,虽然习惯,但不喜欢。
能在光明下过日子,谁还想回到黑暗,这就是他们现在的心态写照,所以黑暗神教在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