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发布会的时候,站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他来到闻薄天身前,抬起他的脸,查看他的情况。
虽然知道他应该探查不出咒术入侵的痕迹,乔以莎仍然心跳如鼓,紧张得不行。
就在这时,身后的人又说话了。
“你受伤了。”
楼下那男人似乎抬了抬头,乔以莎现在草木皆兵,惊得原地一蹦,神色紧张地回过头,压低声音道:“让你别说话!”
洪佑森闭嘴了。
她再看回去,那男人提起闻薄天的脖颈,像拎只小鸡仔一样,提着他离开了店。
乔以莎借助使者视线,看着他们上了一辆车,彻底行驶出了范围,才缓下一口气。
回过头,洪佑森平静地与她对视。
乔以莎还没太回过神,洪佑森淡淡道:“没事么?”
乔以莎:“?”
他扬扬下巴。
乔以莎缓缓低下头,她今天穿着黑色的衣服,看不出明显血迹,她伸手在腰上碰了碰,再拿开,满手鲜红。
她睁大眼睛,嘴唇颤抖。
直到此时,她终于反应过来了,一瞬间,全部的疼痛都涌了上来。
她惊悚道:“这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洪佑森:“你在流血。”
废话啊!
乔以莎哀嚎:“我我我我我我、我要死了!”
洪佑森走过去,弯下腰,在她周围闻了闻。
“有金属味,是刀伤?”
乔以莎已经顾不得感慨他的狗鼻子了,她面无血色地把衣服拉起来,看到右腰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大概半公分深,十公分长,鲜血直流,异常可怖。
乔以莎腿一软,瘫在沙发里,说话跟复读机似的。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洪佑森问:“怎么弄的?”
乔以莎哪里有心思跟他解释,她颤巍巍地看着自己的伤,说:“快!”她像个濒死的病患,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应急药剂,倒到伤口上,刹时疼得眼冒金星。她抬起虚弱的手,求救道:“快、快叫柳河,叫救护车……”
洪佑森看她的样子,安慰道:“不严重,不用这么害怕。”
乔以莎怒吼:“什么不严重!都这样了!我要死了!”她一骂人,身体下意识用力,血更凶狠地冒出来,像烧开了的毛血旺一样。加上她倒上的药剂是绿色的,两厢一掺和,视觉效果说不出的惊人。
乔以莎看得头晕目眩,仰壳躺倒。
“我死了!”她说。
洪佑森说:“死不了。”
乔以莎快哭出来了:“你不要说风凉话……”
“别抖了,越抖血流得越多。”他走过来,两手穿过她腋下,轻轻一提,让她坐到桌子上。
乔以莎:“你在干什么,快叫救护车!”
洪佑森:“不用。”
乔以莎像一条上了砧板的鱼,乱扑腾:“放开我!叫救护车!”
他皱眉,不耐道:“你不要动了!”
说着,他将她的手腕掰到身后,一只手扣住,他另一只手直接掀开她的衣服,拨了拨那伤口。乔以莎疼得大叫。“你干什么!”她俩腿乱蹬,踹在他身上,他纹丝不动,跟块石头一样。
他稍撇开一点药剂,露出伤口,二话没说俯下身,直接贴了上去。
乔以莎傻了。
这真是始料未及。
他在舔她的伤口。
乔以莎愣了大概五秒钟,然后,在所有杂七杂八的感觉涌上来之前,她首先体察的感受是最直观的——痒。
实在太痒了,痒得她小腹绷紧,脚趾都蜷起来了。
其次是热,洪佑森的口腔温度比人类高,贴合在她皮肤上,高上加高,跟糊上一层暖宝一样。
乔以莎脑海里炸出一锅爆米花,在痒和热都结束后,她开始体会到另外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房间里残留着酒精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剂的青草香,房门外热闹喧嚣,衬得屋里静谧非常,他偶尔吸吮声让这平静变得浓稠万分。
她没有挣脱。
当然,她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了,乔以莎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像被舔死了一样。
他两手拄在桌台上,刚好圈住她,低着头,呼吸有点重,好像极力忍耐着什么。半晌,他沙哑道:“你那药剂里都有什么东西……”
乔以莎看着天花板,临时想起什么,愣愣道:“那药不是纯植物的,有抗生素……”
洪佑森低声骂了一句,他拧紧眉头,终于忍不住了。包房中央有个水晶台子,上面放着一个装饰用的花盆,里面种着装饰用的矮盆栽。洪佑森转过身,抱着那盆栽里一顿狂吐。
乔以莎滑下桌子,站到他身边。
她之前听说过,狼人的唾液功能强悍,杀菌疗伤无所不能。她也知道狼人是最贴近自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