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对于体验性爱的快感这件事憧憬已久,但却只能在春梦里尝试这种曼妙的感觉。
毕竟他生下来就是背负重要使命的勇者,从小到大接受了王国最好的教育,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围着他,他根本没有机会去放纵。
但是这些问题现在都不存在了!
即使他并没有打败魔王,但是魔王亲口承认抓了他当祭品,并且主动撤离,四舍五入自己这一代勇者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王宫里那群人才不会介意魔王被赶跑还是主动撤退这点差别。
所以他自由了!
更何况魔王好像看上了他的身体,这也没辜负他多年来花在身体护理上的努力。
虽然在魔王城里破处这一点和预想中有些出入,不过只要能被操,不论是谁或者在哪里其实都不重要。
魔王虽然肤色相比于人类深了些,但是细看长相还挺英俊,深色的皮肤反而添加了一种野性的魅力。
一想到自己即将被前半生的宿敌,魔族最危险的魔王开苞,勇者感觉自己的小穴都有些发痒,心脏附近也酥酥麻麻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
魔王发现身下之人的眼里仿佛突然冒出了绿光,勇者脸上那饥渴到迫不及待的表情比他手下的淫魔们还要放荡,尤其是当这种色气的表情出现在勇者俊美如天使自带纯洁正直的脸上时,强烈的反差和融合更令人心痒。
魔王不再多想,直接将狰狞粗黑的肉棒狠狠捅进勇者粉嫩嫩的小菊穴里,一开始有些艰难,毕竟勇者那里从未被别人使用过,即使用魔藤做了一会扩张依然紧致生涩。
但是魔王才没有耐心好好照顾勇者的感受,他直接强压上去,让自己禁欲许久的阴茎在勇者狭窄的肉洞里肆意征伐,勇者的肉穴一开始绞得他有些疼,这激起了魔王的斗志,这种斗志比不久前在战场上的斗志还要来得猛烈。
魔王大手掐住勇者的细腰,仗着身高的优势抓起勇者狠狠撞向自己,勇者仿佛荡起的秋千一样,被魔藤吊起的四肢是秋千绳,屁股是秋千凳,先是高高地荡起,然后滑至最低处,精准地嵌到魔王翘起的肉棍上。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勇者一直淡定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他没想到原来开苞之痛和普通的肉体之痛差别居然这么大,这是勇者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毕竟他的试炼之路顺风顺水,即使偶尔在训练或者任务中受伤,也会有牧师和药剂师及时用高级治愈术以及最好的药物给他止痛,所以勇者居然才知道自己对于疼痛是如此敏感。
这种疼痛来得是如此猝不及防又无比真实,从交合的位置迅速席卷到全身,霸占着勇者的大脑和心脏,这些刺激是如此的猛烈,有时甚至分不清痛感和爽感的区别。
“痛、痛……啊,好深!”勇者身体剧烈地颤动,魔王看到勇者吃痛的神色终于心满意足,不错,这才是他想象中征服勇者的最爽方式。
魔王更加迅猛地抽插,勇者的小穴在他的横冲直撞之下溃不成军,甚至还有丝丝血迹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被捆绑着勇者的魔藤迅速吸收,然后魔藤的颜色从漆黑慢慢转为妖冶的暗红色,只不过此时被快感支配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化。
勇者的声音被魔王顶撞得支离破碎,他只能被动承受着魔王充满掌控欲的撞击,这种身不由己,身体的全部都被别人的支配的感觉让勇者心底渐渐浮现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已经存在许久然后终于破土而出,让勇者在身体撕裂般的痛苦之上,渐渐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爽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让原本充斥着痛苦的呻吟也变了种调子。
尤其是当魔王将他的后穴完全操软之后,偶尔划过深处的某处会让他从那一点到尾椎再到脊椎有一种延绵不断的湮灭般的快感顺势直冲头顶。
勇者的后穴在这股快感的刺激之下开始自动分泌体液,一开始仅能浅浅润湿魔王的肉棒,后来越流越多,汩汩涌出,将魔王的鸡巴润得水光熠熠,方便它操弄得更为顺利。
魔王看着满溢而出,甚至滴落到地毯上的淫水啧啧称奇,“好会流水的骚穴,被敌人的大鸡巴干就这么爽吗?是不是被人调教过小穴这么会吸?”
勇者一边浪叫一边给自己的小穴正名:“唔~我用神,神的名义起誓,你是第一个操我的人,嗯啊~再深点~”
“神知道你在被魔王操的时候还提起他吗?”魔王狠狠捅进去又拔出来,大开大合地抽插让勇者呻吟的调子都高了许多。
勇者的声音本来是清朗如山泉潺潺,然而一旦放声吟哦,声线就变得撩人婉转,带着气音无师自通的暧昧喘息和最熟练的妓子相比都不落下风。
勇者被操熟了之后表现得愈加放荡,脸上的表情从痛苦转为迷醉,被摩擦得通红的小穴里不再流血,只有骚水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魔王觉得这样根本不是在惩罚勇者,反而更像是他——堂堂魔王大人,在用鸡巴服侍勇者一样,魔王对此表示不满,但是又舍不得这个被他勤勤恳恳操得软烂黏人的肉穴,于是泄愤似的更加猛烈地抽插,在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