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从勇者嘴里抽出肉棒,在他脸上刮蹭几下,擦掉上面的精液和勇者自己的淫水,然后塞回裤子,准备去干点正事。
毕竟和人类的战争告一段落,除了带回勇者是意料之外的状况,魔族在其他方面收获颇丰,需要他这个魔王大人去处理后续。
刚才在勇者身上驰骋的体验是他至今以来最舒爽的一次,但是魔王不急,在玩腻勇者之前他会好好留他一命的,身体力行地折磨敌人也是一种乐趣。
不错,这很魔族,魔王暗暗得意。
魔王临走之前又将勇者的四肢用魔藤捆上,不过这次没有吊起来,只是让勇者爬不出这一块地毯的范围,然后叫来管家打扫一下狼藉的战场,顺便照料一下勇者这唯一可取的身体,魔王大人才没有闲工夫亲自去照看区区一个人类的吃喝拉撒。
魔王走后,勇者精神彻底放松,伸展身体仰面躺在地毯上,嘴角和后穴持续的抽痛和酸涩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混乱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先是如约上了战场,然后被魔王掳走,带回城堡,被魔王吊着操,按着操,在城堡里各个地方前前后后被操了个透,被cao得上下流水又流血,甚至还吃了一肚子魔王的精液。
但不知为何,勇者看着这间魔族风格浓郁的,阴沉沉的屋子以及窗外血月惨红的光芒,居然感觉到久违的轻松和自在,肉体上的疼痛也变得无关紧要。
魔王的城堡在人类的传说里一直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据说那里常年点着用人油做灯油,人皮为灯罩的灯,城堡地上的血迹常年不干,到处都是铸着尖刺的刑具。
然而实际上,勇者扭头环顾四周,魔王的这间卧房虽然光线不足,但却是温暖而干燥的。
唯一的照明来自魔王床头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壁灯,里面封印着一团魔火,幽蓝的火苗随意地跳动着,发出清冷的光。
靠近窗户的地方,蓝色的灯光和血月的红光互相交错,仿佛给窗口渡上一层暗紫色薄纱。
勇者静静地躺着,虽然身体的状况有点惨烈,但是他一点也不担心魔王会放着他不管。
刚被掳走的时候,勇者真的以为魔王会把他当“祭品”吃掉,或者杀掉,嗯,虽然结果上来说确实也是一种“吃掉”,不过这种吃法远比勇者想到的最坏情况友善多了,甚至无意间满足了勇者一些暗搓搓不可告人的心愿。
勇者现在只想躺平,享受这种远离人群的珍贵独处时光。
勇者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劳累过后的睡眠总是又沉又香,直到身体上的异样让勇者凭藉多年战斗经验迅速苏醒,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想伸手拿剑却扑了个空,勇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身处魔王的领地,甚至被光着身子绑在魔王的卧房地上。
“难道我现在的身份与其说是‘阶下囚’,不如说是‘性奴’更加贴切?”
勇者灵光一闪,“性奴”这个词细想好像比“男妓”更加带感。
勇者睁开眼,发现一位陌生的高大魔族正半跪在他身前,尝试分开他的双腿。
勇者不知道来者何意,但是这位魔族的长相很合他眼缘,面貌俊美,和人类相比多了一丝邪气,衣着考究,即使让人类王国最挑剔的贵族来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勇者非常自然地大咧咧打开双腿,将自己的红肿不堪的后穴完全展现在他面前,任由他动作。
并且虽然人类总是蔑称魔族为隶属黑暗的渣滓,深色的发色、瞳色和肤色都透露出浓浓的不详,但是以勇者的审美来看,他觉得魔族的长相其实没有传说中那么吓人。
相反,他觉得魔族深如黑夜的发色非常深邃迷人,漆黑的眼珠仿佛最名贵的深海珍珠,肤色近看其实是深小麦色,有的魔族肤色会更深一些,是古铜色或者棕褐色。
勇者曾经见过远方的旅行者也有类似的肤色,只不过他所在国家追求极致的光明和圣洁,导致整个国家的所有建筑都是白花花亮晶晶,人们的衣服也以浅色为主,将深色视为黑暗和不详,甚至曾有一位国王倾尽财产向神请愿,希望永远驱逐黑夜。
勇者觉得他们有病。
眼前这位魔族发现勇者醒来,朝着勇者微微点头示意,但是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透着一股冰冷,用公事公办地语调说道:“我是这里的管家,魔王大人命我看顾您的饮食起居,您有什么吩咐都可以找我。”
这位魔族管家虽然用语礼貌,然而脸上丝毫不见对勇者的尊重,但也不见轻视,或者说,他那张轮廓分明脸上仿佛冰封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绪。
勇者感到非常新奇,虽然在人类世界也见过冰块脸,然而只要是人就有欲望和情绪,即使有些矜持的贵族喜欢在人前做出不苟言笑的样子,但是眼里却总会不自觉地透出他们真实的想法,甚至比面部表情还要生动。
勇者从小就非常擅长观察人们的表情和小动作,然后表现出一副大大咧咧热血上头的样子,这样日子能过得非常轻松。
而面前这位管家,不论是眼神还是其他地方都是一以贯之的冰冷,感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