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信。
整整二十多封,是她在每个思念和迷茫的夜晚,写给海斯的。
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很想你的哥哥...?你要留着这把军枪...你很害怕商蚩将军?商蚩将军会付出代价?”他一句一句地念,断断续续都是她信上所写的内容,“还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慕卿?你留着军枪杀不了我就想自杀?”
她轻轻摇头,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这些信她也从未想过寄出去,只当是发泄情绪随意写的,有时情绪上头写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她也一并收了起来,却没想到会这样留下祸端。
商蚩突然笑了,“慕卿,我倒要看看,你怎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说罢,他便扯下制服的领带,捏着她细细的腕儿,一圈一圈缠绕起来。楚年也在这时放下了两个盒子,背着光扯着军装。
她猜想到了什么,慌乱和恐惧笼上心头。她缩了缩手,颤声道:“将军,不要”。
商蚩打了个结,在她脸上印上一吻,他压倒了她,将锁住的双腕压在她头顶。商蚩压着她亲的急切,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由他予取予求。
待商蚩放开她时,她被商楚年拉近了怀里。商楚年低下头吻上她的脖颈,热气都洒在她的脖间,“小孩儿,你真是不听话”。
慕卿心中的绝望涌上来,她满脸是泪地避开商楚年,哀哀地看着商蚩,“将军,求您了,至少别这样,将军!”
商蚩盯着她,眼中的阴翳还未散去,他捏着她的下巴,再次亲了上去。他放缓了亲吻,唇舌勾着她无处可藏的小舌,温柔得不似从前。
商楚年哼了一声,在她脖颈上轻咬一口,手从睡裙下摆探入,滑过她的腰间,在她的乳儿上不轻不重的捏着。感受到她的躲避,他双指夹起她的乳尖,惩戒性地夹了一下。
她颤栗了一下,商蚩松开她。撩起她的睡裙,底下是勾着花边的少女底裤。商蚩气息都浓重了几分,伸手欲扒开她的底裤。
此三人行(慎)
她哭得脸上都是泪,双手捂住商蚩的手道:“将军,求您了,我今后再也不会了,求您给我留点尊严”。
楚年闻言重重捏了一把她的乳儿,咬着她的耳垂道:“尊严?慕卿你觉得这样是没有尊严?”
她扭过头,绑住的双手勾在商楚年的肩头,“楚年,少将,求您了,求求你好不好?”
商蚩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慕卿,只是这样你便觉得没有尊严?”
话毕,商蚩扯开了她的底裤。商楚年头一回瞧见她光洁的下身,眼睛都直了,低声骂了一句,呼吸重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重了起来。
慕卿蹬着腿,哽着哭腔恨恨道:“你们敢碰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变态!禽兽!”
商楚年只当没听见,扭过她的头用嘴堵住了她的骂声。
商蚩压住她的腿,微微扯开,他探入一根手指,嫩肉立刻裹住了他粗糙的指节,商楚年察觉到她气息都乱了,胸膛因为下身异物的侵入剧烈起伏着,躲避着他的亲吻。
商蚩退出了指节,皱着眉:“这么小”。
楚年松开了她,由她平复着呼吸,商蚩给他一个眼神,“阿年”。
楚年便翻身下床,将进门时拿的盒子放在床头。慕卿只见他们早有打算,恨意更甚,“禽兽!变态!你们都是疯子!”她一边抽泣一边后退,商蚩眉头锁得更深,将她拉回身边,拿过软滑的帕子团成团塞入她嘴里。
商楚年只看她呜咽着没法出声,小脸通红泪眼迷茫地瞪着他,他便伸手要扯开那帕子,“大哥你干什么,听不到她叫不是少了一分乐趣”。
商蚩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冷冷哼道,“她再说点什么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楚年扯着嘴角笑了笑,“也是”,便放弃了扯开那帕子,低头对她道,“卿儿,你乖点,总还少受些苦”。
商蚩不再忍耐,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花瓣,在他舌尖探入的一瞬间,慕卿感觉脑袋中轰然一片空白,商蚩舔弄得又轻又柔,她能感受到下身有液体渗出,便渐渐软了身子。
商楚年看她这幅样子有些气闷,“没出息”,便也低头含着她小小的乳尖儿,舌尖灵活地在她乳尖打转。
慕卿一时屈辱万分,可身子还是越来越软,她眼中蓄起泪,呜咽着扭着腰。楚年不满地咬了咬她的乳尖,“动什么”。
她鼻间一声闷哼,商蚩便覆上了她的花核。她哪经历过这阵仗,陌生而奇异的感觉在身体漾开,随着商蚩舔弄的越来越快,她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商蚩重重吸吮了她的花核又轻咬了上去后,她僵着身子,蜜液大股大股地涌来出来。
“草”,商楚年扭头看见她下身,忍不住咒骂道,“这小东西这么厉害”。
商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扯下底裤,露出身下的庞然大物,慕卿缓过神瞥了一眼便白了脸,眼泪掉落在床间,楚年勾着她的腰扶她起来,一手捏着她的乳儿,“怕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