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行径,却不敢轻举妄动。
而后随着左手划上胸前,束胸的绷带被缓慢解开,她闻到了血腥味。
很浓重的血腥味。
谢言抓住乔亦哲的手,一脸慌张。
“你是不是受伤了!为什么会有血味!”
“口腔溃疡。”乔亦哲敷衍道,又仿佛感到索然无味一般将左手撤了出去,不忘提醒:“姐姐不要乱动噢。”
谢言知道这家伙在骗她。
她还想再说,想问他为什么会抽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却被那人沾着血味的手指猛地插入了口中,身下的手指也随之滑入湿滑的甬道。
乔亦哲叼住她的耳廓,舌尖在其陷进去的洞外打转,甚至还发出了遗憾般的低喃:“姐姐的处女果然被人夺掉了啊。”而后又轻笑一声:“不过还是很紧呢……你们做过几次?一次?还是两次?”
“哈……无所谓了。”
谢言觉得自己要炸了。
身下是长久未承雨露的穴,极其敏感耳朵又被控制在了那人口中。
甚至连唇舌也被掌握住了。
腥甜的味道随着那人伸进口中的指节直冲鼻腔。
谢言想咳嗽。
太冲了。
乔亦哲却仿佛一点也不在乎手腕上再度裂开的伤口一般,将手指又向里送了几分。
于是粘稠的血液被谢言逃避不及的舌胡乱卷入喉间。
那人的手指偶尔玩闹般地夹住慌忙躲闪的软舌,又常常放下,打着转地逗她。
位处身下的右手也是如此。
这般姿势不好运作,只好用微长的指甲刮蹭着肉壁,引得内里吐出湿滑的液体之后又展开更加强烈的欺负。
“咳、咳咳!”谢言呛了一口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匆忙咽下那人手上余留下来,最后的血液,呜咽道:“不、不要……”
乔亦哲停了手。
谢言的肉壁已经被插入了两根手指了。
此时也一并拔了出来。
谢言以为结束了。赶忙想转过身去看他的伤势,却又被控住了腰肢。
那人手上还带着她的液体,按在了她的乳上。
沙哑的声音响起,又恰恰尾音上挑。像是夜色中的吸血鬼,又像是青春正好的少年郎。
仿佛吃起司时总会往上抹面包酱,乔亦哲饶有兴趣地将她的液体抹上了胸乳。
而后索性扒下了她的裤子,一边挑逗着敏感的乳尖,指缝常常碾过,一遍催促般逗弄着花瓣中冒出的那一颗小豆。
“啊啊……”强烈的刺激从身体中最为敏感的地方传来,偏偏频率又高,而后快感一遍遍地洗刷过全身。
谢言不喜欢叫。
很羞耻,又仿佛在提醒着她现在正做着如何行径。
她此时无比希望乔亦哲能像当初一般揩完油就放过她。
只是刺激太过强烈了。
“哈、哈啊……”谢言止不住地尖叫出声,然而却是蜜般甜腻。
仿佛接收到什么讯号一般,乔亦哲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而后在呻吟声越发急促高昂时,捏着小头狠狠一拧。
“啊啊……!”
仿佛失禁一般,水流从那处喷射出来。
谢言有点懵。
而乔亦哲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出,愣了两秒后双手托起谢言的腿,将其抱了起来。
……是一种给小孩把尿般的姿势。
得。
这下真的是跟失禁一样了。
谢言羞耻捂脸。
喉间已经失声了,只能麻木地接受“自己正在潮吹”的事实。
这明明……明明才只是第二次啊!
那人带着愉悦笑意的调侃响起:“姐姐怎么这么会喷。”而后贴近她的耳朵,犬齿磨上耳垂含糊道:“还记得以前去过的那个游乐园嘛。”
“水枪。”
谢言以这样的姿势一直被抱回了房间。
期间回过神来以后便能感受到左腿腿下格外黏糊。
乔亦哲将她丢在床上后便匆忙出去了。
……顺便锁上了门。
谢言生无可恋。
……手机也没了,也没办法跳窗出去。
她倒是想。
【作话】
前戏
写多了
下章还有插入。
写肉章真的是一门技术活。想着想着就快到十二点了就只能先把这章发上来了。
后面的插入戏还有挺多的……大概
我连命都可以给你(h)
似乎是去洗了一个澡。乔亦哲套着浴袍叼着一片避孕套进门,压在了她的身上。
高一时做了激光手术之后,谢言近视是不再近视了,就是夜视能力越来越差。
此时只能模模糊糊看见此人轮廓,并不真切。
乔亦哲再次俯下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