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叫保安了。
屋里的光从缝隙里溢了出来,照在唐秋白还僵在半空中拿在手上的钥匙,唐秋白微皱着眉头,确认她去开会是锁了门的,唐秋白思索半晌歪头向里看去,一个人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手肘抵着桌面撑着头,笑盈盈的看着她。
霎时双眸交汇,唐秋白忽的怔了怔,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覆了上来,悬着的心也慢慢的落了下来,握着笔的手转了转,又握的紧了些。
早上望着窗外思念的情绪突然都涌了回来,她很想她。
景舒云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大衣,唇色偏暖色调,恰到好处的衬托了她肤色的白皙,这次没有戴金丝眼镜,而是换成了方便的隐形眼镜。
唐秋白望过去时,她乌黑的眼眸变得更加的突出和闪亮,似是无尽海面上的那一束灯塔的光,让人不自主的就想要去追随她。
“我回来了。”
景舒云依然笑盈盈的,唇角噙着一抹笑,迅速的起身走近唐秋白,趁着她还愣在原地时,一手轻推办公室的门,一手揽住了唐秋白的腰,动作自然又亲昵。
“怎么不说话。”
熟悉的香水味顺着景舒云的动作一块沁了过来,点醒唐秋白的嗅觉,也同时拉近俩人之间的距离。
唐秋白的目光细细的扫过景舒云的眉眼,微微的歪了歪头,弯着嘴角,“说什么。”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你想不想我?”
景舒云问这句话的时候,唐秋白甚至感觉到贴在她后腰的手紧了紧,隔着一层线衣似乎都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
办公室里明亮的光,在窗外黑夜的衬托下,打在两人的身上更像是一束追光,一束只属于她们,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独特的追光。
火花被点燃是一瞬间的事,□□究竟是从哪边燃起来的,连唐秋白自己也分不清楚,大脑浑浑噩噩的,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微闭的双眼,睫毛如羽翼般轻颤。
视线恢复黑暗时,五官被放大,连同着唇瓣的触觉都明显了许多,口腔里的滑腻,以及某种程度上想要索取更多的欲望一点一点的牵扯着唐秋白的神经。
景舒云顺着唐秋白的步伐,往后退去,直到身后倚着办公桌边退无可退的时候,俩人方才停住。
本子掉落在地上无人去管,笔也悄悄的滚向了一边。
终于腾出的双手,倒是给唐秋白帮了忙,手指贴着敞开的大衣往里探去,掌心扶着景舒云的细腰,不一会儿却又翻转着滑向更里层。
滑腻的指尖甫一碰触到肌肤,它的主人便有了细微的感触,没有了外物的阻挡,手便化作了大海里招摇摆尾的鱼,畅游其中好不快活。
随着唐秋白的动作,景舒云的气息忽的被打乱,变得急促起来,揽着唐秋白后腰的手也微的使了力。
气温急速上升,理智也在渐渐离去时,景舒云忽的睁开眼睛,轻推着唐秋白,离开了她的唇瓣。
“怎么了?”
唐秋白眨了眨眼睛,看着她。
景舒云轻微喘着气,调整着呼吸,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 这里是办公室。”
“我知道啊,我的办公室。”
“……”
鱼儿依然欢快,上下穿游,偶尔也会在前行之路遇见阻碍之石三四,这时便会用鱼嘴上前去叼啄。
鱼嘴灵巧,辗转几次后,阻碍不厌其扰,也就解去部分,鱼儿见状越战越勇,迎胜而上,却没能得逞,中途被一张大网从下的捞了出来。
“还回不回家了?”
唐秋白反握住景舒云的手,笑着应道:“回,这就回。”
……
冬季夜晚晴朗的天空配上时不时拂过脸颊的冷风,对于唐秋白来说别有一番滋味。
唐秋白裹着浴袍,微屈着脚的坐在窗前仰头望着那三三两两闪耀的明星。
直到隔壁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戛然而止,都没能引起唐秋白的注意,景舒云裹着同色浴袍站在她身边的时候,发丝上晶莹的水滴顺着滑落下来,滴在唐秋白的手背上,才蓦的一回头。
“啊,你出来了。”
“你看什么这么认真?”
“看星星。” 唐秋白起了身,顺手接过景舒云手里的毛巾,让她坐在了靠椅里帮她仔细的擦着头发。
“那你应该夏天看。” 景舒云微仰着头,望了望,“夏天的星星多些。”
“各有不同嘛。”
唐秋白把多余的水珠擦去,经过圆桌去拿电吹风时,看见了桌面笔记本上夹着的钢笔,是那支唐秋白最熟悉,也是景舒云用过最多次的钢笔。
目光扫过去的时候,没来由的停留了几秒,好一会儿唐秋白拿着电吹风回来时,向景舒云提出了她的想法。
“我送你的那支钢笔用起来还好用吗?”
“嗯?”
或许是唐秋白的动作太轻柔,景舒云太舒服了,也或许是多日的出差,现在终于放松下来,回应唐秋白跳跃的话题时,景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