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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章法。

    夏天知道那是因为他在笑，也是因为他在哭。

    可是他的怀抱好暖，是她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温度；他的怀抱好紧，紧得就像是要抓住什么上天入地的虚幻，将她融入骨血。

    “唔……”

    眼前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倏地涌上心头。

    她的心痛症又发作了。

    夏天浑身一软，晕在了墨离的怀里。

    *

    “怎么样？”

    这是一个她从没听过的女声。

    “脉象平稳，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这是那个变态魔头的声音。

    “她一直有这个心疾，时不时会发作心痛。我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方法替她医治，可是收效甚微。”

    这是昊悦哥哥的声音的。

    “你！那你为何不早些带她来见我？！”

    “你失约在前，害死她在后，我凭什么要带她来见你？”

    室内安静了一瞬，然后是桌子板凳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的声音。

    夏天就是在这样的嘈杂声中醒过来的。她惺忪地睁开眼，看见昊悦哥哥和大魔头斗法对峙，中间一个妩媚的女人一手一个结界，将两人隔开。

    “她醒了！”女人大喜，正在打架的两人闻言也都收了手。

    昊悦作势要冲过来，却被墨离一个掌风推到了墙角，应声而碎，砸掉一个花瓶。

    夏天张嘴正要说话，手却被墨离握住了。他定定地看她，好像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般。

    “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他的语气轻柔，仿若担心吵醒一个梦境。

    “我……”夏天被他瞧得心里发怵，良久才喃喃回到：“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来找你？”

    这句话之后，屋内再度安静了下来。

    那魔头和女人都缓缓转身看向昊悦，不发一言。

    昊悦眸光幽暗，从夏天身上扫过，递给墨离一个“借一步说话”的眼神。

    墨离放开她的手，掖了掖被子，跟着昊悦走了出去。

    女人见两人离开，上前坐到夏天床边，叹息道：“我这傻徒弟哟，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夏天眨动着晶亮的眼睛，问到：“你是谁？”

    妖月依旧是叹气，“我是你师父妖月，不认师门可是要遭报应的。”说罢用手点了点她的脑门儿。

    夏天一脸的震惊，圆眼睛眨了眨，看着妖月继续问道：“那……那个大魔头也是认识我的？”

    “大魔头？”妖月反应过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她道：“那是你的金主，后来转正了要做你夫君的人。”

    “夫君？！”夏天吓傻了，从床上猛然坐起，一嗓子嗷出来，差点呛了自己，扶住床沿咳个不停。

    妖月手忙脚乱地去给她斟水。

    夏天喝了一口水，继续问道：“我……我是他……是大魔头的……”

    “什么大魔头？！”妖月弹了夏天一个爆栗，正色道：“没大没小的，那是上古苍龙神尊大人，如今的叁界之主，你的，夫君！”

    看着妖月一脸的荡漾和谄媚，夏天一时语塞，转身将手里的水吨吨吨地喝光了。将空杯回递之时，墨离取走茶瓯，握住了她的手。

    夏天抬头，却看见伫立在床边一脸落寞的昊悦，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将你交给神尊照看些许时日，有神尊替你医治心疾，可好？”昊悦笑着，苍白的唇微微颤抖。

    夏天看看墨离，再看看昊悦，摇摇头，“你要去哪里？你不要夏天了吗？”说着便红了眼眶。

    “我……”昊悦一时哽咽，“我要去替你找灵药啊。如今妖族你是回不去了，你本身灵气就很单薄，如若没有妖族的妖气滋养，很快就会灵泽枯竭。神尊有能力照看你，还能暂且缓解你的心痛之症。你在这里，我才放心。”

    夏天闻言哭起来，呜呜呜呜地不说话。

    墨离化出白巾替她拭泪，柔声道：“他只是离开一段时间，等找到灵药就回来接你。到时候你若是想跟他走，我不会拦你。”

    闻言，所有人都怔了怔。

    找寻灵药是真的，夏天需要人照顾也是真的，可是昊悦没有想到的是，墨离竟然会给出这样的承诺。

    这个曾经只会掠夺和杀戮的人，竟然也学会了尊重和退让。

    呵……若是这样，他倒是更不放心将夏天留给他了。

    可是墨离说的对，如果爱一个人，应该给她自由和选择，而不是自以为是地替她做决定。

    如果，等他找到灵药之后，夏天愿意跟他走，那个时候，他才可以理直气壮地带走她。

    夏天终于被几人说动，答应在墟歌小住，等昊悦回来接她。

    目送昊悦行远，消失在视野尽头的时候，夏天还是一抽一抽地哭了鼻子。

    墨离递给她一张绣了小鱼的白巾，正色道：“你既然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