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真君作为元婴修士,修为扎实道法高深,指点白蘅自然不在话下。
她所施展的法术中但凡不足之处,他总是能一眼看出,言辞简要的指出后让她修改重来。
一夜时间悄然过去,尽管白蘅撒娇去求了,还是没能让舅舅把肉棒拔出来,或者干脆cao她一顿痛快的好。
生生撑到最后一个法术完成,她已然幽怨得很。
韩伯信又何尝不是忍到了极致,性器早已肿胀无比,急切的将她的衣裳都撕了下来。
而后放她双腿落地,让她撑着床榻站立他啪啪两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翘起来!”男人声音里带着被情欲折磨后的沙哑。
臀上微疼,更多的是战栗的快感,白蘅撑着床将臀翘起,方便他从后面插得更深。
“舅舅……快……快插进来弄弄蘅儿……好痒……蘅儿难受……舅舅快cao我……”
他腰间用力,将性器顶入花穴深处,揉弄着臀瓣留下绯红的印子。
“蘅儿是在勾引舅舅?”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动作并不凶狠,但入得深了,退出时将花穴里的媚肉都带出来一些,又再度不快不慢的cao进去。
“好深……好爽……”白蘅被他的话刺激得又羞又酥,花穴收缩得厉害,“啊啊……舅舅……我在勾引舅舅……我是舅舅的小淫娃……舅舅快用大肉棒教训蘅儿……”
“那蘅儿说说……要怎么教训你?”
“舅舅用大肉棒鞭打蘅儿的……的……小逼……cao坏蘅儿的小逼……”
“小淫娃……舅舅干死你……”他一巴掌拍在胯下的雪臀上,留下一时间散不开的红印。
太阳从山坳升起,女子娇气的哭吟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随着白蘅一声高昂的媚叫,憋了一夜的滚烫白浊终于尽数浇灌在花心里。
站了太久,又被一次次推上高潮,此刻心神微松,白蘅便跌坐在地,也将花穴里的性器吐了出来。
“蘅儿……”韩伯信伸手去抱她。
白蘅扶着舅舅的手站起来,转身看着对方英俊的面容,露出笑意来,然后面对他跪坐下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他的性器。
“蘅儿……嗯哼……”
他想拒绝,却更不舍,终是由着她将性器上的水液和精液都舔舐干净。
“舅舅舒服吗?”白蘅抬头仰望。
韩伯信瞧着外甥女的小嘴儿贴着性器顶端,恨不能捏开那小嘴巴狠狠捅进去,哪里能说不好?
“蘅儿乖,舅舅已经很满意了。”
白蘅低笑:“舅舅,让蘅儿再伺候您一回吧。”
凡入秘境,也许三五日便出,也许三五年也不能结束,她也不能确定自己何时能再与舅舅相见。
甚至可能出来时情兽余毒已解……如果说大师兄他们觉得愧对于她,那她何尝又不觉得愧对舅舅?
舅舅是个多情的人,其实也是个专情的人,只是大约运道不好,始终没能遇到那个能与他长久相守的人。
而她明知如此,却贪恋情欲将他拉入深渊。
檀口张开,费力的才将性器顶端含了进去。左手扶着性器,右手轻揉卵囊。
白蘅认真的将自己所会的技巧都用出来,只为了让眼前的男人更舒服些。
韩伯信到底是渐渐受不住这般刺激了,按着她的头轻轻往她口腔里抽送起来,却又顾忌着生怕伤了她???,始终轻缓着动作。
白蘅抚摸着他性器上突起的青筋,有些微的难受却也强忍下来了,由着舅舅发泄情潮,许久后将精液射在她的口中。
精液太多,白浊从嘴角溢出,白蘅吞咽了口中的,吐出男人依旧昂扬的性器后,娇红的舌尖将嘴角的浊液舔舐干净。
韩伯信将她拉起来,瞧着她微红的膝盖,心疼得长叹一声。
“你啊……”
白蘅取了衣裳来放在床上,笑道:“舅舅替我穿。”
“墨喋尊者和延年他们都瞧着呢。”
“师叔祖和大师兄都不害臊,我又羞些什么。”
韩伯信又能拿她如何,只能抱起她放在床上,先耐心为她清理了腿间的狼藉。
再亲手为她穿衣,梳了得体的发髻,更是将她搂在怀中,对着镜子为她描了眉,这才起身来。
ps:之后舅舅就很久都不会出场了
努力对她好(微H)
?“蘅儿,舅舅要走了,你自己万事小心些。”
?“舅舅放心吧。”白蘅笑笑,“我……就不送舅舅了。”
?送了又不舍,却终须分开,徒增烦恼。
??桃花真君颔首,招了飞剑出来,御剑飞到远处的山上,与等候已经的温延年做最后的交代。
?而墨喋则是闪身出现在白蘅身旁。
?“啧啧,小没良心的东西,我们为你去操心,你倒是和别的男人胡天胡地的快活。”
?白蘅树起厚厚的脸皮:“师叔祖昨夜许是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