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与白青桓几乎是同时倒吸了口气,再不忍耐的抽插顶弄起来。
三根肉棒一起发动,在她的身体里你方唱罢我登场,白蘅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很快就流着泪摇头求饶。
然而这淫荡又可怜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继续cao她,把她cao坏了才够。
三个男人保持这个姿势将她送上高潮,这才抽出肉棒来打算换姿势。
白青桓将妹妹拉起来,扣着她的头吻下去,丝毫不介意她的口腔里面还残留着韩意之的体液。
而韩意之和陈霖分别占了她的前后,扶着肉棒挤进了她的花穴和后穴里。
白青桓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卷着妹妹舌头深吻的同时,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握着她的手为自己撸动。
此后姿势几经变幻,白蘅身上的入口始终被填得满满的,让她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在过度的快感下哭得梨花带雨。
此时白蘅跪趴在地上,身后是韩意之与陈霖并排cao弄她的两个穴,两根肉棒进退有据,四个卵囊拍得她屁股生疼。
“蘅儿,妹妹……好爽……你真的太好cao了……好舒服……哦哦……哥哥死在你身上也值了……妹妹,好喜欢cao你……太爽了……舌头真会舔……”
白青桓捧着她的头,粗大的性器飞快地在她口中抽送,过深的进入每每顶撞到她喉咙处,让她无瑕发出抗拒的声音,只能像个绵软的娃娃般顺从地挨操。
其他两人看不过眼白青桓发浪的样子,却又不肯先退出输了一筹,索性默不作声的专心cao穴。
白蘅感觉自己如一片娇嫩的花瓣,误入暴风雨不停歇的大海中,被风雨摧残、被海浪翻卷,无法反抗所以只能随波逐流,逐渐被撕得粉碎……
然后在彻底被撕碎后,每一片残花都卷缩起来,在水面上随波逐流。
可他们却没有让她安静享受高潮余韵的意思,三人一起快速地轻抽浅插起来,让她在高潮中再经历高潮,然后三人一起射了出来。
三人份的精液将她几张小嘴都装得满满的,还有不少随着肉棒的抽出流出。
白蘅才艰难的吞咽完哥哥的精液,韩意之便将她花穴和后穴溢出的白浊收集在掌心,送到了她面前要求她舔干净。
她此刻意识迷离着,身体被cao得彻底软化,对三个信任的男人自是百倍顺从,粉色的舌头慢慢在表哥掌心舔舐,将他们的子孙液都吃下去。
然后攀着他的胳膊坐起来,捧住了他的卵囊。
“意之哥哥,蘅儿帮你把大肉棒舔干净好不好?”
韩意之微软的肉棒蹭的下就挺立起来,好歹镇定的闭了眼:“舔!”
被忽略了的白青桓也不吃醋,竟是将头伸进两人间的空隙里,含住了妹妹的花穴舔弄起来。
花穴里的刺激让白蘅失了分寸,草草将韩意之肉棒舔舐干净便扒着他的腿软到下来。
“哥哥……不要了……蘅儿受不住了……”
“哪有受不住了还去舔男人鸡巴的?”白青桓直起身来,换了手指在她花穴处蹂躏,“前些日子……蘅儿当着哥哥的面……被三叔cao上一天一夜都还哭着要快一点呢……”
不要爱上谁好不好(高H,3P,哥哥、表哥、陈霖,三穴同入+藤蔓宫交)
“我……嗯啊……哥哥……三个一起,太刺激了……”白蘅软声求饶。
可她这求饶,只能让在场男人又一次提起兴致。
“阿蘅,夜还长呢。”陈霖拥住她,性器顶端在她股沟里滑动,“我们晚上多射几回,你白天才好保持理智。”
白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陈霖能说出的话。
……那是她不知道和心上人初尝情事后,被迫憋了两个多月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白青桓玩弄着妹妹的花穴,还不忘说些淫荡的话语来刺激她。
“三叔变成狼的时候,狼鸡巴比你手腕还粗,还带着倒刺,你被操得又哭又叫,骚肉都被勾出来了,红艳艳的流着水,可硬是被操了一整天也没坏……
还有那狼尾巴……骚妹妹,是三叔的狼尾巴操着你爽,还是哥哥的食人藤cao得你舒服?”
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几股细长带着枝叶的藤蔓从他指尖生长出来,扭动着钻进了她的骚穴里。
白蘅身体微僵,声音中带了丝颤栗:“不要……哥哥,不要用它……蘅儿给你cao,不要它,我害怕……”
被他提醒,白蘅才想起这钻入自己体内的藤蔓是个什么东西。
她和哥哥都随阿娘觉醒了木系的神通,她的神通是亲和,而哥哥的神通是驾驭。那食人藤便是他神通觉醒后契约的,是与他感官相连受他控制的植物类妖兽。
他用这食人藤收割过无数敌人的性命。
她怕的倒不是食人藤杀过人,而是其毕竟是独立的妖兽……就像墨喋第一次让青蛇钻入她体内,洛都第一次用狼身cao她时……没经历过的陌生,让她觉得忐忑不安。
“蘅儿乖,放松让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