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在洞口出探头,又收回。
秦朗被刺激得失神,目光都快涣散。
吴裘还是决定不为难她,挪了个位置,薄唇轻启,含住了花蒂,开始大力地吸撮。女人的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没撮几下秦朗的身体就开始痉挛,下面穴口绞紧了,又滴出水来。
吴裘就着这阵高潮,重新撑开秦朗的穴,她跟秦朗贴得极紧,因而肉棒也进得极深,秦朗有些受不住地推她,又被她的动作堵了回去。
“老师……”秦朗轻哼着,小声地叫她。
“继续。”底下动作不停,吴裘撩开自己的一缕头发,出声道。
“嗯啊……什么……”秦朗的腿环着吴裘的腰,是很普通的做爱姿势,她贴近了吴裘,仿佛求知若渴的学生,在对着敬爱的老师提出问题。
“叫我。”吴裘是个耐心的老师,在面对学生的疑问也会耐心解答。
于是秦朗喊了一声又一声的老师,喊到声音都沙哑,她记不得自己到了多少回,也记不得自己流了多少水。
卧室的大床上,秦朗下方的位置已经被染湿了,素静的灰色床单像是开出了一朵深颜色的话,秦朗一声比一声急促,吴裘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这次她没有抽出肉棒,液体直击花心,把秦朗激地“呜啊”一声,抖着屁股跟着高潮。
吴裘拥着秦朗,亲吻了一下女孩眼角的泪痕。
“再叫一声?”
“老……老师……”秦朗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两眼发直。
吴裘拍拍秦朗的背,起身去拿水和药。
喂秦朗服了药,吴裘把床单换下来,搂着秦朗,失眠了。
她在审视这段奇怪的关系。从道德层面来讲,她是老师,秦朗是学生,这段关系很明显违反了师德——虽然她也并不在意这个。从个人来说,秦朗这个小孩,倔强,好操,还蛮听话,有些合她的心意,但并没有达到那种非她不可的程度。
这么思考着,吴裘轻轻起身,床上少女睡得香甜,她缓步走到阳台,关上门,点燃了一支烟。
黑夜里亮起若隐若现的火星,女人披散着头发瞰着小区,小区路灯亮着,昏暗的灯光下的假山树影,抬头也望不见星星。
想到秦朗娇嗔地喊“老公”,吴裘吸了一口烟,把嘴里的烟味吐了出去。
尼古丁让人振奋,吴裘的大脑清醒得不行,但她还是不明白心底那丝烦躁感来自于何处。
那名为占有欲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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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写得让人头秃,果然我还是适合看别人搞黄,有无好看的百合扶她推荐!可以写在评论里!呜呜呜没有粮食只能自刀腿肉好苦啊……
距离吴老师开窍还有n天。
等待各位的留言和安利(卑微)
心跳
这两天天气蓦地转冷了,明明才十月初,北县温度已经在十五度左右了,甚至还在往下掉。虽然名字是北县,但其实它位于西南地区的某个市的北部,所以这个时候这个温度,其实还挺稀奇的。
秦朗也套上了厚外套,不再打扮地像是下一秒就要去打人。她最近被吴裘拎着做题,有时也会被拎着做爱,平日里闲暇时候她也喜欢往吴裘办公室跑,毕竟空调沙发wifi,吴裘也不管她玩手机,抽屉里也偶尔会为她准备一些零食,像是大人对小孩的宠溺。
陈二那群人还是偶尔找她玩,她也去,但是回家时间比之之前早了很多,男友也还谈着,不温不火的,吴裘也没说什么。
吴裘因为中途来带的毕业班,工作量还是蛮多,秦朗作业写完时候,会趴在吴裘对面那张空桌子上,看着吴裘认真地对着电脑敲击键盘或者拿着笔书写材料。她对吴裘所知还是太少。
秦朗也问过哥们,吴裘来之前在的地方被查到,这个姓在当地还是很普遍,有一个巨大的家族企业,不知道和她有没有关系。秦朗有个不甚明朗的念头,又转念被抛在脑后。
吴裘其实对她很好,老师对学生的好,数学课代表快成了摆设,她收卷发卷,小弟们调侃她是被吴老师招安。
那确实也像。
日子也这么不急不缓地过着,秦朗的小卷毛也长得毛毛蹭蹭的了,就快迎来运动会了。
北县一中运动会是高中三个年级都要参加的,也算给毕业班学生放松放松心情。秦朗被体委拎着报了八百米,满不在乎地准备摸鱼。
运动会那天天气正好,是十月以来温度最好的一天,阳光和煦,还带着微风。
秦朗前一天睡得很早,因为要跑八百米,也没有打游戏。她本来只打算跑个一般水准,哪想到到了中途被别道选手撞了一下——她有些生气,提了速度准备超过撞她那人,轻而易举地超过。
让她没想到的是吴裘竟然在终点等她。
她拿着毛巾和水杯,今天穿着长袖的衬衫,头发梳的很休闲。吴裘见她跑到一百米直道,朝她挥了挥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