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容践踏的越狠,就说明践踏快要过去了。
当乐正容发现,践踏并不能让自己的感情消逝,她自然会换个方法进行这场游戏。
自己能做的就是,顺应她的游戏,在她的游戏里满足她的试探。
不论她想如何玩,都一一接下。
二人默不作声的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到了书房门口。
门外并无侍卫守着,想来应有暗位守在暗处。
许啸将尹圆送到门口也不停留,立时反身向来路走。
尹圆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敲响了书房的门。
屋内的声音不似乐正容往日的和煦,稍显冷淡,“进。”
尹圆垂着头推开了门,先回身将门关好,再垂头跪在了地上。
乐正容的声音仍旧透着一分如霜冷意,“过来。”
尹圆垂着头起身。
此时乐正容正坐在矮榻上,她也沐了浴,此刻散着发,着了一身宽大的黑袍,鞋袜也皆是黑色。
她的身前是摆在矮榻上的奏折,毛笔,烛台等物。
乐正容的视线扫过眼前的物件,“文昭猜本王如今缺什么?”
尹圆垂头低声开口,“矮桌。”
乐正容嘴角忽而有了丝笑,声音却依旧冷硬,“文昭可有办法?”
尹圆似无措的看了看四下,继而似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略微有了丝不自在。
乐正容手拿奏折敲了敲身前的空处,“看来文昭已想到了好主意。”
尹圆的眼神看向乐正容,似想从她的眼神里得到某些肯定。
乐正容一双紫瞳沉沉地看着尹圆。
尹圆似得到了肯定,矮身开始脱缎鞋。
“这奴裙料子太滑,”乐正容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似在下命令,又未将话说尽。
尹圆却忽而红了耳朵,她又微微轻颤了起来。
她似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起身站直,修长的指尖来到了领口。
精致的盘扣被一颗颗解开,继而是束腰的腰带,随后束缚着身体的奴裙离了身。
随后是依旧顺滑的中衣,也被弃于地上。
站在地上的人儿身上就只余那薄如蝉翼的里衣了。
里衣之下再无其他,此时正值午后,暖阳透过窗撒在那里衣上,和直接撒在冰肌玉骨之上也无甚区别了。
尹圆满脸绯红,低着头走进了榻边,随着她的动作很多柔软都被显露出来。
她似想以手去遮,终是放弃了,上了榻,充当这榻上正缺的物件。
她一摆好了姿势,乐正容的眼前就皆是炫目的白。
美中不足的是,原本应该无暇的后背,此刻遍布着疤痕,肌肤通过粉色薄纱透出,本是让人欲念横生的画面,可惜被疤痕破坏了无暇美感。
这让乐正容第一次生出了些悔意,不该破坏这身无暇玉肌。
可再去看时,这被破坏的无暇里又生出了几分,让人热血翻涌的凌虐欲。
真是让人矛盾。
乐正容的手在尹圆眼前伸过,拿起了榻上的奏折,她将奏折放在背上,翻开看了两眼,“笔放在何处方便些?”语气似在问尹圆。
骨节分明的左手却已拿起了笔,递到了尹圆唇边。
尹圆张口咬住了笔,耳朵似乎更红了。
乐正容复又执起一支毛笔,递到了那人的唇边。
四肢伏地的人儿只得又启唇叼住了第二支笔。
手的主人却未放过身前的人,又拿起了第三支笔。
尹圆一连叼了三支笔,唇被微微撑开,因怕唾液弄湿笔身,只能以齿衔住复又微微仰着头,将唾液都吞咽下去。
乐正容准备好了毛笔,又转而去拿烛台。
此时本是午后,书房里阳光正好,何须烛台?
可乐正容却仍是将烛台燃起,执于掌中,“文昭可莫乱动,当心烫伤了背。”
话说的温和,语气却不知为何透着一丝兴味,那手就更是直接将烛台放在了如玉的“矮桌”上。
“矮桌”甫一接触到冰冷的烛台就被凉的抖了一下,还好这时蜡烛方点,还未有蜡油,否则蜡油定会滴落在“矮桌”上了。
“矮桌”不算大,也无法再放其它的东西,乐正容只能将朱砂放在“矮桌”下。
她开始批阅奏折,不时取出毛笔蘸了朱砂批阅。
每批阅完一本奏折,复又将毛笔送回。
尹圆不得不仰起头吞咽唾液,随着她的动作,背上的东西一晃,蜡油滴落了一滴。虽是滴在薄纱上,可依旧灼人。
“恩,”痛呼声不可抑制的轻哼出口。
当日二十鞭子都能忍住的人,今日意志力似乎特别薄弱。
乐正容的语气平静,“文昭该小心些,这可皆是奏折。”
在乎奏折的人,会将奏折拿来这样玩吗?
可能陪着这样玩的人,也是同样的不将奏折看在眼里,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