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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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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用手也可以啊”

    “闹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气还没消,破罐子破摔随他来了。

    小腹酸涩,她那里还硬气地起来,只得强装镇定,推推他:

    “我保证,轻轻地,不把你弄疼好不好?”

    “这才三个月,你现在不给我点,我怎么撑的过去?”

    到这个地步,他肯定停不下来了,苏瓷只能照着他说的做,也不去管,此类说法究竟是不是自欺欺人。

    输人不输阵,仓皇之间,她终于得到一个理由来堵他:

    不知道他摁倒那里,总之那块麻成一片,像吃了胡椒进去,腔道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啧,苏苏,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好这口,兄妹恋?”

    “让我起来,重死了。”

    “重?”他若有所思,下一刻就质问道:

    “妹妹,你这话说的就忒没良心点,怎么着?你在这儿,我还得自给自足?”

    沉默下来,却不影响他神态灼灼:

    说完又贱兮兮地笑开:

    “你这样是不对的,万一万一,你压的宝宝畸形怎么办?”

    下不为例,以后绝对不这样胡闹。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似乎不大合理,不太敢去看他,只小声嗫嚅:

    本来自己站理就不多,加上陆肆或真或假的委屈语气,苏瓷再也没了刚才那般确定。

    又是失落,又是空虚。

    刚才前戏做了,虽被打断,但是好歹也是出了

    诸多理由里面,可是没现在这种的。

    偏偏头,问他:

    那个嗯字九曲回肠,灌进穴道里,往下一瞅,一股很是粘稠的东西,大啦啦地过市招摇,而攀附的天梯勾连就是那根伸进去的手指。

    放软心肠,想那就这一次?

    他眼神暗暗,催她闭眼,说看不到自然也就不会害怕。

    是了,就比如,要一头牛为你耕田开垦,势必在事前是要给点彩头的。

    他那根东西擦过已经冒头出来的石榴肿粒时,她往后缩了一小下,感觉自己那个地方被烫起来一片,力度再大点,甚至都可冒烟出来。

    陆肆突然簌簌地展开,拿出一张笑脸来对她:

    话糙理不糙,是的,他终究还是要走到这条路上的,当初只一心想着要是有个孩子会不错。

    那些花液琼浆过嗓的时候,他咕噜噜地熬出声来,她上手推了他几下,示意他收敛一点。

    “还是说,你心底里已经把我这个情哥哥当做亲哥哥了。”

    “这事你又不是没做过,等我月份大一点了,你总归是得这样地。还不如不如从现在开始就适应一下。”

    她不着痕迹地动动小屁股,不然总想着自己会弄的他整个手上都是。事实上,也相差无几,那股甜腥的味道已经敲打她鼻子好几次了。

    记忆没有了,叫她不记得,也让他自欺欺人。

    或是当时也会想,她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事情渐渐失控,意欲合住的双腿叫他分开,转而用手,一路向上,包围住她的私处,中间的峡谷,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头就破开。

    “别怨我,嗯?”

    “听到了吗?是这个秦检?不然你以为是那个?要是我说李检,陈检,你也这样?”

    这次他却看不见,甚至在她又发起眼神警告的时候,褪下自己的裤子来。

    “小乖乖,你一喊疼,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趁热(半h)

    听他这话,她方才还是撅弄的唇忽然就松开了,这样的娇娇软软,他自然是满意的,整个人便离她更近。

    红的没有燃料再可以加的小耳朵,叫他吃了半拉进去,哄热的气息像是自己打通一样,进到心口处,在那里挠着她。

    “我还没压你呢?那里重呢?嗯?苏苏,跟我说说,那重?”

    困住她,也困住他,叫他俩在一座城里,谁也无法先出去。

    “你别是进去了,就只顾着自己爽了,我觉得还是不要了。”

    说到不要地时候,她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垂着的五指姑娘:

    睫毛凑上去扫她眼皮:

    口腔又湿又温,弄的里面的舌头跟藏在温泉里面一样,软到腻人,方才一顿舔弄,让她出了好多水。

    苏瓷艰涩地缩缩喉咙,并不十分确定,跟他道:

    不愧是人在少时,什么也不惧怕,她以前可没有用过如此淡然但是气场丝毫不差的的疑问来对他。

    慢悠悠地,不耽误她看电视。

    “咱俩是夫妻,又不是兄妹,那里来的畸形。”

    陆肆瞧见她怜悯的眼神,一心奔着有戏去了,趁热打铁,赶紧又呈上一阵定心剂:

    苏瓷有点撑不住,大半个身子都已经倒在沙发上,视线里的秦检也成了竖屏播放,至于说的还有什么,她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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