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妳不知道很多女人求着跟我上床吗”
李善允点了点头,假装认真,默默将下巴搁在苏亚圣的肩膀上,懒洋洋地问:“最后呢,上了吗?”
“当然没有。”苏亚圣撇撇嘴,“我又不是种猪。”
如果身陷爱情,他自认是专情的;单身时候,也不至于纵欲,加一加不过就几次遇到对眼的一夜情,没什么特别的丰功伟业。
比起跟女人复杂交往,他更胜于将时间和精神投身事业。
至于跟善允小姐……大概太自然的相处了,讓他壓根沒多想。
比起来,李善允的心情复杂多了,是啊,他不是种猪,而她却是他嘴里的小猪。
她闷沉沉地丢出问题,“那干嘛勾引我跟你做爱。”
“当然是妳勾引我。”
“明明是你……”
“不如我们来证明证明。”
“怎么证明?”
苏亚圣将李善允往前一压,吻啄她爱说谎的小嘴巴,再将带着凉意的舌尖探钻进她的嘴里。
“唔……”她停顿几秒,还是接受了苏亚圣突袭的亲吻。
唇舌交缠,猛烈吸吮,是成人之间的激情,不受羁束,他饥饿舔拭她口腔里的软肉,她干渴地吞咽他的津液。
女人啊,特别是一个叫李善允的女人啊,个子矮小还志气不高,一个吻便让她放弃伪装出来的率性洒脱。
四片唇瓣分离时,李善允抢快一步,双手捧着他阳刚轮廓的下巴,朱唇也随之吻上他的短胡渣,轻柔刮磨,虽然刺扎细嫩皮肤,可是那股隐约好似要钻进毛细孔里的酥麻阵阵扩散,如温水煮青蛙,助燃肉欲,原本经过一场欢爱而疲累的身体瞬间精神复活。
明明是要证明谁勾引了谁,最后是彼此在找寻如何在性爱里成为主导的赢家。
苏亚圣撩起她的睡裙,她配合地举高双臂,顺利脱起的衣物落在他的脚边。
这次是他抢赢,硕满乳房一手一粒。
买卖似的,用手掂了掂,不知道占了身体多少公斤数。
她低头就瞧见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胸前两颗白白胖胖的大馒头上压出痕迹。
“宝贝,真大。”他将两颗奶子靠拢,顶端两粒樱果贴近,一并塞进嘴里,缓缓慢慢调戏。
乳尖是含苞待放的蓓蕾,他用齿轻轻咬含,舌尖舔弄上头不规则的层层缝缝,忍不住想若里头有乳汁,肯定很香甜,便一个施力,双手挤压奶肉,狠劲吮饮,连周围一圈粉粉嫩嫩的乳晕给吸的微微发疼。
当然,想像中的奶水,在现实里是一滴都没有,苏亚圣一个人还是玩得很开心。
可是被把玩的李善允挺不住刺激,将头后仰,一双柔荑撑在大腿两侧的沙发上,身体通了电流,一震一颤,嘴里哼哼啊啊,新生的淫潮冲涮出残留甬道肉壁上的精液,濡湿男人的大腿。
苏亚圣重新吻回李善允上面的檀口,舌尖挑玩她的丁香,勾呀勾的,一手抚娑她丝滑后背,另一手往下在小穴外头摸了一把。
相当够湿够滑,可是她说疼,让他犹豫几秒,最后放弃了,皱着眉头,眨了眨明明侵略性太强的眼眸,伪装的可怜兮兮,“宝贝,下面给妳吃,好不好?
小逼充满各种包容
男人生来就是对李善允有种抗拒不了的魔力。
李善允本来也是不排斥给历任男友服务,性事是互相的,他给她舔,她为他吃,她觉得挺合理。
没犹豫,身躯滑下他结实大腿,像忠臣那样跪了主君,慎重握住健硕发烫的性器。
当掌心感受巨昂男根的弹性跳动,她有几丝懊悔,怎么连演个半推半就也没有,脆弱的生出不知道会不会被看轻的想法。
她弱弱地仰头,苏亚圣替她将散落的发丝挽在耳后。
原来比起被看轻,她居然更想从他的眼神里瞧见满足。
李善允,妳真是疯了!
咒骂自己的时候,身体很诚实,人已经弯腰低头,伸出嫩红小舌在连接肉茎的两颗阴囊上头沾一下、舔一下,不敢大意,很温柔的对待,蜻蜓点水似的,若有似无,如春风抚触,皱巴巴的小东西逐渐因为舌上的温度缓缓鬆开扩展。
等着感觉他靠在她手臂两侧的大腿向内缩紧,呼吸稍嫌凌乱,她猜想他适应多了,这才大胆舔刷整个囊袋,将两颗舔得湿答答,再一口含上。
牙齿避开囊球,柔嫩口腔内缩抿允,吞进,吐出。
她没有过份用力,就够让敏感脆弱的精囊感受巨大吸力,难受难耐之间的刺激,酥酸一路麻上他的头皮
苏亚圣往后将背陷入柔软的沙发,半眯着眼,他才真是要疯了。
没想到善允小姐偷藏一手,不甚熟练,可是柔软细緻的吻弄已够叫他销魂,昂然肉棒更加竖立健硕。
善允小姐没让他失望,筋肉分明的阳具落入她小巧可爱的手裡,拇指指腹揉搓滑熘龟头,马眼缝渗泌剔透水珠,她嘟起小嘴去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