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这侍女运气太差,碰上爷心情不好的时候。
拂生喝完甜汤就又朝床上一躺。
她摸着饱饱的肚子,真不明白他们急什么,还有这么些日子,总归裴韶不可能不来找她。
室内空寂寂的,陡然叫拂生想起从前,魏捡赤着上身在院里练拳。
劲实的肌肉鼓鼓的,挥拳有力。他压着那女子咿呀叫唤的时候,她在门外都听得见。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不假。
情不自禁的,拂生咬着唇将手探进了裙底。
那时她还不知事,尚且不知道这事的美妙。后来为了让她能顺利上裴韶的床,魏捡亲手丢给了她一本春宫图。
她的身子现在被破了,甚至被亵玩了。
可她竟然还想着他,魏捡,那张冷漠俊逸的脸一直藏在她心里。
他对她从来高高在上,连眼神都甚少给予她,却会为了另一个女子嘘寒问暖,从城南跑到城北只是为了一样吃食。
拂生迷蒙着眼睛,浑身汗涔涔的,一双玉手在裙下翻腾。
她不断磨着她的阴蒂,越揉越快,一根手指插进了肉穴里轻轻抽插。
幼时她就不懂,她明明和那女孩一块被养着,缘何魏捡只对那女子好,会抱她会宠她。后来她被魏捡送到了张家,而那女孩还是和他一起住。那时她每天盼望的就是魏捡来找她带她回以前住的地方学武功,学毒。
虽然很辛苦,但这是她唯一还跟他们有牵扯的存在,有时她也会埋怨,为什么另一个可以什么都不用学。渐渐长大,那个小姑娘说胸痛,魏捡就会轻轻为她揉捏,而自己只能默默忍受。
不知道哪一日起,和她一起长大的姑娘就成了女人,眉眼愈发长开,露着媚意。
魏捡每晚去她房里,拂生都已经习以为常。
她想起那时安耐不住好奇心偷看到的画面,一身赤铜色的男人将娇小的女人压在身下,用嘴吃着她白嫩的胸脯,身子一挺一挺,将小榻摇的乱晃。
拂生赶紧闭紧眼睛,她哀求自己不要再想,可脑子不听话,画面偏偏一幕一幕冒出来。
有时吃饭,魏捡也会毫不顾忌的当着她的面将那女子抱坐在腿上,一顿饭,时不时有细小呻吟传出。
现在想来,那衣服底下指不定什么模样,就如上回裴韶抱着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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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生弓起身子来,双腿并拢,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来纾解。
手指深深埋在里面,可不够,还不够,她想要更粗硬的进来。
她忽然开始想念裴韶,至少他能实实在在解了她的难受。那物插在里面,确实比手指舒服。
裴韶前半夜一直忙着批折子,一叠高的折子有半数都是问他好,他面无表情盖上已阅的戳。
这是让内务府专门做的,这些远离上京的官员们一月一次折子没话说了就知道问好。
还有半数真有事的,裴韶又皱着眉头琢磨考量。
就在他熄灯准备歇息时,福全又进门来:“爷,成武来信了,李太医说至多半个月一定药成。”
“还差几味药?”
福全道:“现在就还差一味,那药三年开一次,现在就等着它盛开时将它采摘入药。”
裴韶点点头,搁置了心里许久的石头终于移开了一点。
天下只知陛下禅位,却不知陛下早年中毒虽最后服下解药,但由于时间过久,毒素沉淀,经年累积,现如今已经命不久矣。
幸好,有方可解。只是用料甚多,寻药多年,一直到今时才将药成。
魏捡叛逃,给他下了药,促使他提前来到西北,他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是有什么阴谋,怎么这么巧,都在西北?
药炉在舟山,李太医已经在那里为了这最后一味药待了三年,长清府离舟山可不远。
如今有了拂生这回事,带她去舟山是不可避免的了。
他倒也想瞧瞧,魏捡到底是想做什么。
“多加派些人手,药,一定要成。”
“是。”
轻灵嘴里堵着布条,身上被侍卫用绳子捆的扎扎实实。
她躺在牛车上,冲着前面赶车的村夫呜呜喊叫。
村夫却像聋子一样,怎么都不睬她。
轻灵心里恐慌,深怕自己真被他带回家做个村妇。
她没被卖进王府前,家也是住镇上的,只是后来哥哥不争气,家里才不得不卖了她。
她越想越惊惧,一时只顾着呜呜乱喊扭动,也没注意牛车往渺无人烟的地方行去。
等她回神时,才发现牛车竟要往那坟茔地里去。
前面一片坟头,轻灵活生生吓晕了去。
牛车停下来,车上带着斗笠穿着破烂的村夫跳下车来。
他一把扔了斗笠,撕开脸上粘稠的贴上去的一张面皮。
不一会儿,有一女子羸弱的身姿从坟茔地里走出来。
她手里拎着篮子,眼儿红红,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