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蓄力朝里狠狠一挺。
“呃啊……”一下子冲到那么深,拂生受不住的呻吟。
这两天没给她喂药,她就来劲了。
他动作狠厉着,一下接一下,丝毫不停留。
两人耻骨相贴,啪啪着交合在一起。
拂生被他翻来覆去,像条在锅里煎炸的鱼。
她咬着破碎的呻吟,明明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非要强撑着刺他:“群玉王……这几日……真像……是个,啊……没尝过荤腥的……小子……怎么,我……滋味就这么好……嗯?”
不知道戳中了他哪根筋,拂生被狠狠入的含泪咬住枕巾。
她的一双奶子被他拿捏在手里握成各种形状。
肉棒狠狠捣进她的深处,然后慢慢退出,一直退到穴口,再噗呲一下推进。
拂生几乎要被折磨的含不住枕巾。
脑子却比刚才还要清明,她来着劲:“……堂堂王爷……竟没尝过女人……我……嗯啊……”
裴韶堵住了她的嘴,唇舌激烈的纠缠。
她未说的话终于被咽了肚子进去。
在驿站停留了两日,休整了马匹,一行人又往西南去。
拂生撩下车帘:“这是要去哪儿?”
裴韶一身白衣,窄腰紧束,端的是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
他翻过一页手中书:“舟山。”
拂生没了兴致,倚着车壁闭眼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问裴韶要书消遣。
裴韶神情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张口道:“不给。”
随即还侧了侧身子,似乎是要挡着她。
拂生嗤之以鼻,冷笑出声。
当谁非得看他书一样。
午时,一行人停下来休息。
拂生下来第一件事下意识就扫了一眼周边。
裴韶注意到,他顺口一道:“劝你不要再想着跑的事,跑也不跑的机灵点,要是再跑……被我逮住可就不像这两次这么好说话了。”
他背着手,福全跟在他后头,两人径直去了幕席上。
拂生慢吞吞的。
裴韶喝了一蛊茶,他背对着马车坐的,也没回头看:“她怎么还没来?”
福全瞅了一眼:“爷,拂生姑娘又回马车去了。”
“气性真够小的。”漫不经心的评判过,侍人将菜陆陆续续上齐。
正值春光灿烂,草叶上还有蝴蝶飞舞。
可惜没带歌女,否则此时唱一首曲子舞一袖绸衣那才是景好,人更好。
想到马车里那个,裴韶眯了眯眼,手里的筷子狠心夹着一块白玉软糕然后一口塞进嘴里。
“你去,把她喊过来。”
福全得令,去马车边喊拂生。
“拂生姑娘,拂生姑娘,今儿还要赶一下午的路,一直到盂城驿才停下来,您好歹下来吃一口吧?”
喊了两声都没回应,福全只能硬着头皮劝。
裴韶那边自然也听得到声音,他口中嚼着饭,心思却也在后面。
福全又劝了两句,本也没指望了,结果车帘忽然被撩开来。
拂生看起来心情竟然还不错:“不用了,我过会儿自去端点糕点吃罢,现下我正消遣一二。”
一句话的功夫,车帘唰甩下来。
福全怔懵,消遣,马车里还有什么好消遣的吗?。
裴韶吃菜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不一会儿,他淡定的放下筷子,撩起袖子。
福全抬头就看见他家爷走过来,衣履带风,三两步直接跨上了马车。
他自觉的走远了,他以为裴韶生气了。
裴韶他……
拂生坐在他的位置上,悠哉的品着茶,右手攥着一本书。
“给我。”
他面无表情,冰冷强势的语气。
拂生压着唇角,就是不看他:“小女子读书少,如今有这大家之作岂能不好好读赏一番。”
那书的封皮上写着《三峡志》,是一位毕生醉心山川河流的昌南都督下一位度量官所作。
他死后,这书流传甚广,里面语言幽默风趣,简单易懂。
拂生也是看到他看这书,才想着他会不会还有其他有趣的书。
谁想他那般小气。
拂生一目三行,在他瞪视下又翻了两页。
她故作疑惑的颦着秀眉,竟将书的内容读了出来:“孟官人疑心崔小姐看不上自己,偷偷将她掉落地上的帕子捡起放进了怀里。崔小姐尚不知情,她满面红霞,答应了他明日的邀约。
少艾5
裴韶黑着脸,来夺她手里的书。
拂生大大方方任他抢了去。
谁能想到,堂堂群玉王,竟能做出挂着封皮换了芯的事情。
“我看你是闲的很。”
拂生从他语气里听出危险来,才站起身子 ? 就被他一把拽住,一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