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之类的玩意。陈苍野看着宁蕴东看西看,便问:“你找什么?”
“找个地方好办事。”宁蕴认真地说。
陈苍野几乎笑出来:“姑娘若是怕脏,我们到女翰林的房里。”说着,抱起宁蕴旋风一样腾上了屋瓦,又点了两脚,到了个幽静的院落。
下了地,推开门,确是女寝。幽香扑鼻。
宁蕴惊奇道:“你如何知道女寝在此?”
陈苍野不答,只是将她恶狠狠地推到了最近的一张床上。力道之大,她差点将头磕到瓷枕上。陈苍野一言不发,也并不作什么亲吻抚摸,扯下她衣裤就进去了。
宁蕴倒抽一口凉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话儿已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报复一般嵌进她体内、又负气地抽出。
“轻点儿……”宁蕴说着,咬着牙忍受他暴雨一样的侵蚀。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从她的森林往她小腹爬去,到她微小的心脏,她的四肢,喉头,脑海;随着陈苍野每一次的占有,那种快意渐渐满溢,从她的鼻腔、齿间毫无防备地溢出来。
漆黑中,无法看到陈苍野的模样。但她听到了自己的媚声和陈苍野兽类一样的喘息。无边的松快中,忽然她感觉到胸膛、锁骨、脖子传来轻微的疼痛,不由得叫了声疼。
陈苍野闻言,不再施吻,改而更加奋力在她身上驰骋。二人粘合在女翰林陌生的床榻上,而二人之间更是毫无缝隙,只想疯狂地将对方贴合在自己身体上。
宁蕴已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哪里。从一次高峰上爬下来的时候,她才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这才是第三次,她有意识的时候这样提醒自己,难道就这样沦落了么?
朵朵说,这是快乐的事情,是要和爱的人做的。最好是和夫君做。
既然不爱,又为何会有快乐呢?
然而无边的快乐快要将她淹死。她仿佛听到陈苍野在她耳边冷道:“和别的男人笑得那样开心,宁蕴,你好能耐。”
这是幻觉吧。宁蕴如此想着,湿热的地方又一次剧烈颤抖起来,野兽的嘴巴一口口地吃下了陈苍野流出来的那些东西。
不知多少次颤抖过后,他松开她,点着了烛台。
宁蕴被他抱在怀里,陈苍野吻着她鬓角的汗珠子。宁蕴努力地合上腿,将衣裙往身上拢去。幽幽的烛火里,她看到了她胸前的斑驳红点。宁蕴理智已有一些清醒:“……世子,世子怎么能这样?……我怎么见人?”
陈苍野十分满意:“我不管你。”说着,捏住她的一朵花蕾。
宁蕴几乎要哭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拿其散乱在一旁的折扇就要打他。扇子落到他额头上之前,陈苍野握住她软而无力的手腕,将扇子拿了下来。
“挂着什么?”陈苍野道,触目的是她扇子上的小铃铛。
“要你管!”宁蕴终究是小姑娘家,被他弄成这样第二天料是出不了门了,气得滴下泪来,一把抢过了扇子。
陈苍野最讨厌女孩子哭。看到她这样,心情一下子沉了。“宁姑娘回去好好休息吧。”陈苍野起身,开始穿衣。
宁蕴更是恼怒,气鼓鼓地提起衣裤往外走。
陈苍野也懒得追,看着她走了。
宁蕴哭完,将领子裹了又裹,都不知道从哪儿出去。转了半天,却撞到一个人身上去了。
漆黑里,那人借着月光才看清了是宁蕴。“宁姑娘?”正是刘梦湖。
宁蕴唬了一跳,听出是刘梦湖的声音,忙道:“刘官人,见着你可好了,我迷了路,劳您送我回去酒席吧。”
刘梦湖笑了:“姑娘贪杯了?怎地来了偏院来。”说着,搭上宁蕴肩膀就往外走。宁蕴瑟缩了一下,刘梦湖才意识到这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并不是他们军中弟兄。
一时二人有点尴尬,也不说话。不一会儿,灯火通明。酒席就要散了。
宁蕴端端正正谢了刘梦湖,走回到酒席去。
百里胡杨看到她回来了,笑道:“宁姑娘回来了,咱们回房吧。明儿,可要好好表现!”显然百里胡杨也喝了不少,有点傻气。
明儿上场的选手都没喝,喝的都是茶水。那陈苍野正好端端坐着,吹着茶杯里的茶沫子。
宁蕴斜了他一眼,再也懒得理,摇摇晃晃地跟着队伍走了。
扇子轶事
比试是在晌午。校场遮天蔽日地重了层层的杉树,尽管是晌午,也是非常凉快。得亏这些杉树,不然脖子上围着纱巾的宁蕴就要死了。同行的童英也是馆里的小助教,翻箱倒柜找了个没写扇面的扇子给她。
“人多未免热,先拿着。”童英道。“也真是的,明知道今天要热死,还能把扇子喝丢了,这还围着纱巾,热死算了。”昨晚回来宁蕴直喊脖子长了红痱,要好生遮起来。
宁蕴苦笑着接过,到了校场的凉棚去。
饶是冰镇酸梅汤、西瓜汁、大麦茶都准备好了,她和百里胡杨还是要去看一眼。才到了那里,看到陈苍野、陈芒野、陈满他们早一步到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