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喜欢我么?”
陈苍野本在给她擦拭下体,闻言,笑了一下,道:“不喜欢你,我怎么会与你行云雨之事?”
这话对花屏内外的两个女人都仿佛刺穿心房一般。
陈苍野的分身仍是怒涨着。“这里还下不去。”陈苍野一边给宁蕴穿衣服,一边懊恼地将她的手放到他那湿漉漉的肉棒上。肉棒上黏黏的都是她身体里的体液。
宁蕴此刻心乱如麻,也无法多想,便按照上午所学的给他用手捋起来。陈苍野一声低吟,将头埋在她的颈子里。冰凉的耳环下她的颈窝是热的,她胸乳的香味隐约可闻,他便扯开了她已经穿戴好了的上衣,紧紧握住她丰满敦实的乳房。她的乳怎地那么弹软,仿佛就是为给他抚摸揉捏而设的。
随着宁蕴玉手的翻动,陈苍野的呼吸越发急促。“你说,你是不是炼狱……”有那么一瞬间陈苍野浑身肌肉僵硬起来,下一瞬间全身毛发仿佛都竖了起来似的,然后就忍不住对着宁蕴的衣裙剧烈地射精。
宁蕴回过神来,发现手上、衣裙上都染了他的精液,气愤但仍是悄声道:“快点走了吧。”
陈苍野忍了一整天,可算在她这儿释放了欲火,忍不住又在她腮上印上一吻:“你是不是无间地狱?”
紫藤架下
有琴
情史
画室
写
心里的话
宁蕴伏在陈苍野身上许久,又被他痴痴缠缠地吻了好一会儿。
“小世子,你不要对我太温柔。”宁蕴被他吻得又一次春心荡漾,便忍不住道,“我会当真的。”
陈苍野闻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便当真,又会如何呢?”
宁蕴不言语。
林可可、方杜兰,李钦,紫月,还有数不清的其他女孩儿,都是她的前车之鉴。宁蕴伏在他身上,伸出手去挠他的胸膛。“不敢当真。”
陈苍野觉得头痛。饶是他用尽了计谋,说尽了他能想到的、从未用过的软话,这女人还是不肯投降。还是不肯将心给了他。他就没见过有这样难搞的女人。
陈苍野叹息道,“也不知道怎地,子鹤只对你念念不忘。”这倒是真话。“你若是仍不能明了我的心……你要我如何?”
宁蕴半抬起身子来:“小世子,你当真爱我么?”
陈苍野想了想,抚着她散落的发道:“子鹤愚钝,才十七岁,不懂爱字为何。某只知道,子鹤的心里全是你。”
宁蕴咬着唇看着他。“现在这样,也好。”宁蕴道,“先这样吧。”陈子鹤未必就真心爱她,她也不爱他,就这样保持偷欢,也十分快意不是?
宁蕴起身,忍着莫名的落寞穿衣去了。
陈苍野半坐起来,看着她一件一件地套上衣裳,整理鬓发。末了向他行了一礼,缓缓步出了画室去。她竟然可以这样淡定和从容。宁家的人都是这样的么?
宁蕴去后好一会儿,陈苍野仍是在这地上半躺着,身上零零落落挂着几件衣服。这日阳正是未时末尾的几束,耀眼而炙热,烤得他懒懒、钝钝的。
不知多久,林思泸忽推门进了来,见到这凌乱的一地,愣在了门口处:“陈子鹤你这是做什么?”画室里弥漫着男女交媾之后的气味。林思泸皱着眉去开窗,经过陈苍野的时候还踢了他一脚:“穿起衣裳来,这模样就不怕有人来?”
陈子鹤这才徐徐起身,往身上揽衣服。“复生,你觉得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爱上你?”陈苍野穿好衣服,倚着墙壁盯着林思泸。
林复生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你还是不是陈小世子?我认识的靖远公四公子陈苍野陈子鹤会问我这个问题?”
陈苍野冷笑:“这回折戟在宁助教手里。”
林思泸叹气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她一介孤女又是罪臣之后,模样也不出挑,胸脯也不甚丰满,这样的女子满街都是。清香楼美人多如过江之鲫,你又不是没尝过;世家女中也有美貌绝伦、政见相同的,又不见你这样上心。”
陈苍野只听到了林思泸评论宁蕴胸脯不够大的一句,眯着眼道:“复生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让爹给你指个好人家女孩儿了,给你指个丰满的,如何?。”
林思泸知道他没安好心,打着哈哈道:“世子交托事务复生办到了,就不叨扰,先回府里。”
陈苍野看着林思泸逃了去,也不再久留,临出门一脚踢倒了放在桌案附近的一个木桶,浣笔的水泼了一地。
宁蕴往听雨楼赶去。童英给她留了位置,正巧在靠前的几排。李雪贞的课已讲了有那么半个时辰。宁蕴看着李雪贞飞扬的俏脸,忽而觉得自己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腔子里陈苍野的精液估计还没全部擦干净,这会儿却盯着另一个俊俏小郎君看。
童英忽和她说:“宁姑娘,这李先生蛮俊俏。”
宁蕴被她这一说,心情稍微严峻起来:“怎地,童姑娘可是看上了?”话语间有些揶揄的味道。
童姑娘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