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略地。
三日没见他,想他想得要死。宁蕴将他紧紧拥抱着。陈苍野听着她呢喃着他的名字,下面的分身不自觉的便硬涨起来。
二人此时在回廊边儿上坐着,四下无人,唯独朗月高照。
陈苍野迫不及待地撩开她的衣裙;那亵裤又紧又窄,他将它扯到大腿中间,奈何宁蕴正跨坐在他身上,死活也拽不下来,便干脆地将宁蕴翻了过来,让她扶着墙壁,从后面那裸露的臀瓣中间挤了进去。
宁蕴已早又湿又滑,醉酒的身子四处都敏感得不行,每一次他的抽插都让她浑身颤抖;陈苍野则被她的阴道吞吞吐吐、握紧又放松,仿佛蛇被捏住了七寸,浑身都不得不戒备起来。
宁蕴还在咿咿呀呀说着胡话。他一边干着一边细细听着,后来才听到是在断断续续的淫叫声中说着她想他。
陈苍野明白她全身都在想她,全身都像一滩泥巴;他乐于被这样温柔的泥潭包围着。被爱的快感简直妙不可言。
“子、鹤……我,我站不稳了……”宁蕴本被他没命似地干着,不多时身上四处一阵一阵地痉挛起来。陈苍野见她的手快要扶不住墙壁,那踮起来的脚尖儿软弱无力,膝盖内扣起来,显然马上便要高潮了;他忽然心里闪过一个蔫儿坏的念头。
他捏住宁蕴的两乳,两手的双指捏住两个乳头轻轻捻着,在她耳旁吻着,道:“这样呢?”话音刚落,他那又粗又硬的肉棒便瞬间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宁蕴那肉嘟嘟的阴阜闭合起来,阴道壁痒痒的空空的,宁蕴马上回头娇声道:“不要拔出来。”
“为什么?”陈苍野那黏黏腻腻的棒子在她两腿之间顶来顶去,一双铁臂还死死兜住了她,宁蕴连转身都转不了。
“讨厌。”宁蕴从欢好中渐渐清醒过来,离高潮仅一步之遥,她有些恼了。“陈苍野,你讨厌!”
“有多讨厌?”陈苍野见身下的女人猫儿一样在扭来扭去,便将一个手伸了进去按住了她的阴蒂一阵揉搓。
宁蕴的整个下体本都敏感不已,这会儿被他冷不防这样一弄,又浑身哆嗦起来:“我最讨厌你了……”
话没说完,宁蕴那敏感的脖颈、后背便零零星星地感受到嘴唇的触感;下身挑逗她的手指压根没停过。“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陈苍野在她耳后悄声道。“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么诱惑人吗,宁蕴?”
宁蕴没有功夫回答。
“胡松辉要你,我知道他要不到。”陈苍野道。
“哼……嗯……”宁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哼出声儿来。
“你的身体,你的心,是给了我的。”
“呜……”宁蕴皱着眉,下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陈苍野这无赖,用手指便将她弄得丢了魂魄。
宁蕴被陈苍野抱在怀里,她靠着他的胸膛,平息着这一场欲火。方才她少说三次到达了顶峰,陈苍野也在她的身体里灌了两次。
“我今日差点被奸辱了。”宁蕴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委屈。
陈苍野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这会儿不是没事么,我在你身边。”
“你哪里在。”宁蕴赌气道,“还不是容五公子救了我。”
陈苍野听到容五的名字,心情颇为不悦。但是救了宁蕴的确实是容迁。
“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陈苍野吻着她的额头。
“那你欺负我怎么办?”宁蕴笑着,亲了亲他的唇。“或者你纵着别人欺负我……比如林公子,他欺负我,怎么办嘛?”
陈苍野觉得好笑:“那天罚我被你厌弃,永不得你爱。”
宁蕴将他搂得紧紧的:“我哪舍得不爱你?……对了,那送我的玉佩是做什么?”
陈苍野道:“是我的爱物。”
宁蕴脸一红:“那扇子做什么又还了给我了?”
陈苍野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肯亲自送给我。”
宁蕴掩嘴一笑:“那是我最喜欢的扇子,才不送给你呢。”
空山新雨
宁蕴在他怀里依偎了半日,陈苍野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你还没和我说这几天怎地不见了,今日怎么又在此?”宁蕴忍了一晚上,终于忍不下去。
“我这几日都在寒潭寺,陪着贵人。”陈苍野道。“今日是陪了张显瑜来此。”
宁蕴腾地从她怀里起来,气道:“你,你和她是在来往?”
陈苍野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看不上别人。”
宁蕴瞪着眼睛看着他。
陈苍野笑道:“我的贴身玉佩都给了你,最珍爱的琴也给了你,你还要什么?”
“你把心也给我呀。”宁蕴挤着眼睛笑了笑。
陈苍野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出了俏皮的模样来,忍不住下身又蠢蠢欲动来。宁蕴笑着往他胯间打去:“我要走了。”
陈苍野站起来,再一次深深地吻了她。
游园回了来,王妃听戏也听得差不多了。朵朵见宁蕴脸色红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