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有不同的男人的味道,还有属于精液的,有些腥的石楠花的气味。
肉柱把三个口都塞满,身体因为这样淫荡的行为有了更加愉悦的反馈,任唯的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敏感点都会被男人的手指或者性具爱抚,让她的快感不断积累到顶点,然后猛地爆发,像是冬日结冰的湖面,被大石头砸下时骤然迸裂的冰块一般。高潮爆发得太过于突然猛烈,以至于她脑海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敏感的穴口在不受控制的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却被还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堵了回去,可怕的饱胀感和快感齐齐涌上,身体抽搐着,觉得自己已经临近了崩溃边缘。
男人们不管她高潮得敏感的身体,用不断抽插的动作延长她高潮的敏感期,身体因为高潮而痉挛颤抖,无法控制地被他们把控着,张大腿迎接男人们的侵犯。
她坐在裴元征的大腿上,被裴元征双手捏着两瓣屁股,菊穴吃力地吞下因为坐姿侵入得格外深重的肉棒。前面是令夷,他双手挽着任唯的腿,让她双腿M型打开,让粗胀的阴茎时不时侵入最深的小子宫里。最上面是站着的原桀,他伸手抚摸着任唯狭窄敏感的喉管,痴迷地看着她留着口水吞下自己的阴茎。
被原桀堵得说不出话来,任唯只能在高潮的余韵中哭得眼泪不要钱一样的落下。一个人就能够把她玩得崩溃的男人,现在却三个一起来……不,不止三个……
迷蒙的大脑回忆起了还没加入了两个男人,任唯哭得更加厉害了。
亓衍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走上前去,站在了令夷身后,“差不多了,别太折腾她。”
他说出的话语调平稳,但是却惊醒了三个沉迷于欲望的男人,他们看着哭得眼睛都快红了的任唯,犹豫半响,抽插的动作加速,在任唯略微沙哑的尖叫中,把浓厚的精液射入了她的三个口。
子宫被灌入精液是种格外奇异却舒爽的体验,本来就被操弄的微微有些肿起的子宫内壁承受着精液的激射,难以控制地再次达到高潮。淫水和精液填满了子宫,饱胀感激发荷尔蒙的分泌,让身体牢牢地记住了这样的快感。
令夷射完,抽出了软下了的肉棒,顺便把任唯从已经射完的裴元征的身上抱了起来,她的嘴角还有没有吞完的原桀的精液,看起来格外色情。
令夷把她放在沙发上,拿着一边的湿巾把她湿哒哒的穴口和嘴巴脸上都擦了干净,却见亓衍伸手按了一下她的小腹,穴口又吐出一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轮到我了。”一贯是平和的亓衍声音里也难免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
令夷还抱着任唯,在犹豫。
亓衍推了一下眼镜,“令,这是你答应的。”
令夷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任唯的脸,不管她嘴巴里还有其他男人的精液,直接亲了上去,然后把她的眼泪吮吸干净,给任唯喂了点水,才慢慢退开,把地盘让给亓衍。
亓衍瞥了一眼旁边的彭非善,“我要前面。”
彭非善并不介意哪边,他坐在了任唯身边,把任唯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靠着他已经赤裸的胸口,伸手揉捏着她已经红肿的乳珠。
“……会痛。”任唯气息不匀,不想再被折腾,小声地哀求。
“乖,我会轻点的。”彭非善拒绝了她,亲吻着她的耳朵,“很快就好了。”
“papa……我好累的。”任唯吐出了裴元征说的彭非善最喜欢的称呼,然后发现彭非善的眼眸颜色变深了。
“裴教你的吗?”彭非善的手指已经开始触碰她的下体,“下次不要相信裴,他是只会骗人的商人。”
男人的手指在被精液润滑得湿滑无比的菊穴里抽送,带出来了更多白灼的液体,在她已经嫣红的阴花的映衬下更加淫糜。
“叫papa,我的确会怜惜你,但是也会更加想让你被我cao到哭。”他话音刚落,抽出手指,稍微抬起任唯的身体,对准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按了下去。
任唯发出一声抽噎,就知道裴元征不可信。彭非善的动作不算是激烈,而是刻意轻柔了下来,但是这样缓慢的动作只会让本就敏感到了极致的身体产生无法遏制的渴望。
任唯咬着嘴唇,犹豫着自己能否还能承受更多,犹豫着……是不是要开口去求他。
前边的花穴却被半蹲在身前的亓衍用手指撑开,他另一只手里拿了一瓶水,对着沾满了其他男人的痕迹的穴口倒下,勉强洗了洗,亓衍不太满意地吐了口气,捏着那颗凸起的花蒂,就见任唯的身体在不断的哆嗦。
抱着她的彭非善根本没有合作的意思,径直cao得很爽,还捏着小姑娘的下巴,让她转过头去跟他接吻。
任唯上气不接下气,却不太想拒绝彭,比起亓衍,彭至少对她而言比较安全。
亓衍眯着眼睛,察觉到了任唯的刻意忽视,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恢复正常的阴茎。和他的表情成为完全相反的对比,他的阴茎硬到不行,甚至已经吐出了前精,微微颤动着渴求女体的抚慰。
亓衍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