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亲吻着任唯,一边伸手去抚摸还在没有准备好的花穴。灵活的手指伴随着亲吻的深入,无声无息地剥开羞涩的小阴唇,捏住那颗最能让小姑娘动情的花蒂。被男人们调教过多的身体,像是传说中的魅魔一样,很快就热情地给出了回应。指尖触碰到的不仅仅是柔嫩的花瓣,还有丝滑粘稠的爱液。
手指伸入,撑开了因为异物入侵而绞紧的甬道,裴元征舔着那根躲闪的香舌,在她支支吾吾的惊呼中,阴茎顶住张开的小口,再也无法忍耐,直接、毫不留情地捅入,直到亲密地接触到深处那更加敏感的小口。
“……轻……轻点……”任唯难耐地掐住了他的肩膀,被他的急切所感染,身体里也出现了隐蔽的渴望。
“这只是前菜。”裴元征抬起她的大腿,让她的腿夹紧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小屁股,不容拒绝地重重捣入,然后不顾甬道热情地挽留,克服夹紧的阻力再次抽出。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和博力给了两人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累积了足够多的快感,销魂彻骨的感受蒙蔽了一切感官,目光所及,手指所处,都是对方赤裸的身体,在欲望的燃烧中不断扭动纠缠。
裴元征闭了闭眼睛,强行克制住自己过于急切的欲望,他稍微缓了缓,也让身下被顶的呼吸急促的小姑娘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伸手抱起仰躺在床上的女孩,裴元征转了个身,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趴在他胸口的任唯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神智,却发现两人已经换了个姿势。男人的身体被她压在身下,像是某种虔诚的臣服。她用积蓄了一点点力气的手臂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慢慢直起身,手掌压着他明显紧绷得像是石头一般坚硬的肌肉,她抬起头,用居高临下的视线看向鬓角沾着一些湿意的裴元征,“……你要做什么?”
裴元征的目光带着几分纵容和笑意,在她晃动的白嫩乳儿上留恋不去,“早上说了,观音坐莲。”他还伸手让任唯的腿儿在他的腰的两侧跪的更加舒服,手掌抚摸着因为肌肉的紧张而更有弹性的大腿,根本舍不得放开。
床事上,因为这些男人的强势,任唯习惯了被动的位置。她这会儿低头看着自己手撑住的腹肌,虽然看不到身下的情况,但是那根威胁十足的凶器还严严实实地堵住甬道,让她根本无法拒绝。她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意识到了这时一个完全主动的位置,她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完全能够掌控住这个从一见面开始就处于主导位置的男人。
他的眼眸中因为烛光有着淡淡的金色,之前猛烈的操干让他身上的汗珠已经缓缓地滚落,水汽的沾染让他充满了沉迷于欲望的性感。大腿和腰间能够感觉到男人手掌的炙热,像是迫不及待想要点燃她的温度。
任唯撑起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了黏滑的液体在肉棒抽离时像是泄洪的水一般喷出。腰提得更高,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瘙痒和渴望,那根肉棒已经完全离开了身体,却被淫水浇得湿透。翕动的穴口蹭着直挺挺地抵住小穴的龟头,没有她的允许,它将无法进入。
任唯注视着裴元征,看着他微微拧起眉头,恶作剧的想法在心里浮现,她摇动着腰肢,用湿漉漉的小穴蹭着那根怒胀的肉棍,感受着经脉凸起的粗糙表面摩挲着娇嫩的花穴,时不时顶着那颗硬鼓鼓地花蒂。先天优势决定了,在性事的忍耐上,女性永远占上风。
裴元征感受着阴茎若有似无的满足,他不得不出言制止这样的恶作剧,“……玩够了就该满足我了。”
任唯撅起嘴,想要拒绝,但是看到男人眼中的欲望之火,让她明智地选择了正确的行为,穴口含住龟头,她按照自己想要的节奏缓缓坐下。甬道被撑满,一直以来忍耐的渴望得到满足,任唯抬起头,眯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裴元征却不满意,他轻轻拍了拍任唯的屁股,“要我主动吗?”
……他要是个工具人就好了。任唯在心里吐槽,却开始提起腰,又放下,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在蹂躏着男人脆弱的阴茎。她对于这样的节奏很满意,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还能避免进入深处脆弱的器官里。但是,裴元征却并不满意,他的阴茎没办法完全进入,在外面的部分没有花穴的爱抚显得格外寂寞,而且,小姑娘的体力很不行,不一会儿节奏就慢了起来。
“还是太嫩了。”裴元征总结了一句,决定自力更生。他双手扶住任唯的腰,在向上挺起身体时,毫不留情地按下小姑娘总是太过于胆小的身体。滚烫的阴茎一下子突破了宫颈的封锁,侵占了小巧的子宫。任唯被刺激得高高昂起头,脖颈呈现出优美的弧度,胸前的乳儿晃起令人眼花的波涛,她的呻吟声骤然变大,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回荡。
泪珠儿被折腾得落了下来,却无法阻挡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攻击。她觉得自己像是中世纪受刑的女巫,快要被捅穿的错觉逼迫着她不得不娇声开口求饶,“……你……你慢点……”
“在床上,我可不会顺着你。”裴元征探向那对晃动的奶子,感受着她身体里的热情和温暖,“说好的今天要随我。”
任唯哭唧唧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