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礼放心不下这边,要是严师奶不管用,姓高的留宿严家怎么办?他老婆还要不要了?
“你先盯着,我这边搞定就过去。换地点随时说。”
“ok~”
周霆礼等了十来分钟,楼道灯亮起,高子瞻出了单元门,他看起来心情不佳,泄愤地踢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下车的周霆礼和他遥遥相望,高子瞻瞧严杏刚刚那样清楚地知道他没戏了,苦笑道,“你赢了。”
周霆礼听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男人历来好面子,冷哼一声,“我就没输过。”
……
“啊~霆礼你好大~啊~好爽好舒服……好喜欢被霆礼的大鸡鸡插~唔唔……好想一辈子被你操~”
“爽不爽?哥哥操得深吗?”
“唔唔……深的呀~再快一点,我、我要受不了啦~啊~好厉害~”
“捧奶给我玩。”男人的表情有点凶,抵着她用力地肉贴肉地撞,命令道,“快点!不然操翻你。”
“唔……给你玩~啊!你轻点!你咬疼我了!”
“不咬你不长记性。”他掐她的嘴,凶巴巴的口吻,“再叫浪一点给我听,不听话小屄还要不要了?”
严杏从春梦中惊醒时,窗户玻璃上是横流的水柱,耳边传来淅沥淅沥的声音,疾风骤雨里高叶阔树摇动,被雨水浇打得碧绿。
她的脸磨蹭着枕头,沉醉地唔了一声,翻过身正欲借着周六的下雨天继续睡,没想到房间里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沉沉的影子,手肘架在岔开的大腿上,她吓得啊了一声。
那人先一步截断了她的话,“我。”
周霆礼一夜未合眼,和吴牧之去抓秦启算账后,又在东南路买了甜包早点过来严家,来开门的严师奶揉着眼,接过早点后热情地留他吃早餐,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倒在沙发上又睡得呼呼作响。
严杏听出他是谁了,下意识拉起被子捂住自己,她的睡衣都很宝贵不能再被撕掉了,“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呀!大早上不睡觉,出去出去。”
严杏这么说,没想到这厚脸皮置若罔闻,她的床边微微一陷,他坐在她的床边,逗她的诶了一声,“你刚刚做什么春梦了?浪叫什么呢?”
他怎么知道?她真叫出声了?
严杏抹了把脸,语气不耐,“梦见房间里有条野狗,我正赶呢。”
“说谁野狗呢?”男人的反应很大,又跟梦里那样掐她的嘴,手掌使力时,俊脸微微逼近,“嗯?”
被掐得嘟起嘴的严杏嘟囔着,“又没说你,捡什么你也不能捡骂呀~“
她恼了,“你怎么在这?出去。”
周霆礼才不走,维持着掐她脸的动作,眼神流连过严杏夹住被子的腿,她睡梦中裙摆往上卷,露出白嫩股间的一点纯白色的布料,他取笑她,“睡得内裤都跑出来了。”
布料沾了汁液,中间处微微渗出来,不同于别处。
严杏急忙缩回腿,就看见这坏小子勾唇一笑,“还湿了。”
他危险地抵近她,“还说不是在做春梦?梦里我们怎么做的?”
严杏才不说,她直瞅着他,第一千零一次逐客,“我要睡觉呀,你烦不烦?出去。”
她的声音因为犯困而有些娇糯,成功让周霆礼没了刚才色气的样子,掐她小嘴的手改作将她的几缕发丝捋回耳后,“你睡吧。”
严杏讶异这人几时这么好说话,只见他望过来时,表情说不出认真,话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别和我分手好不好?无论我做错什么,我都道歉好不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都和我说说。”
一串话成功问懵了严杏,她还以为自己睡梦中未醒,直愣愣望着周霆礼,想看清是幻梦还是现实,眼睛酸热起来,她冷硬地撇下一句,“不好。”
得了这个答案在周霆礼的意料之中,他垂眸又抬眼时,“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了,是不是因为米娜?”
“……”除了她还有谁?
周霆礼继续说,“因为我忙她的事没去厦门,你很不高兴,提了分手。”
严杏蹙起眉来,才不是这样,他一出口倒像是她在小题大作,“你‘忙’她什么事了?忙着和她啪啪啪?”
“胡说,老子没碰过她。”周霆礼有点烦躁,“是秦启碰的她……也不是秦启。”
那时以为米娜被秦启强奸未遂,她要他保密,他答应了便不会往外说,可昨夜,秦启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周霆礼这才发现都是米娜的计策,那他就无谓替她保密了。
周霆礼昨夜和吴牧之一击即中,在台球吧抓住那个小子,惊讶得他的小女朋友咿咿呀呀地叫唤,往僻静处带,正想教训他对米娜性侵未遂,没想到他倒一肚子不忿,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振振有词说是米娜愿意和他回房间的,他吻她往床上压时她也没有拒绝。
严杏势要将周霆礼的谎戳穿,她拿过床头充电的手机,“没碰她?你敢说你没带她回家乱搞?我手机里都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