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亮,浓长的睫毛向下压着,总显出一种脆弱敏感的幼态。只需稍稍敛下眼,就会遮覆住那一双漆遂的深眸。
嘉允摸着他那总是泛红润亮的眼角,察觉到他的身子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他跪在地上埋下头凑到嘉允胸前,像个亟需主人安抚的宠物幼崽。
细长的食指抚过他的下唇,那是一种格外柔软丰润的触感。他眼底染上色欲,被她撬开唇齿含住那根手指。
嘉允起了坏心,手指往他唇间探去。沾了一手温热湿濡的津液,抵缠着那软韧的舌头搅出淫靡水声。
他垂眸,脸红得不像话。
任由嘉允的手指在他嘴里来回亵弄。
喉间压抑着难耐的呻吟,又在她抽手的那一瞬间紧紧含住那根手指吮吸。
嘉允躺在沙发的,裙摆滑至腿根,他伸手握住嘉允的踝骨,由下至上缓缓摩挲,最后摸进她腿心处,牙尖咬住嘉允的指,用力碾了一下。
滚烫的掌心握着她的膝盖将双腿分开,内裤湿泞一片,紧紧包裹着那处幼嫩软白的阴阜。
嘉允抬手拍拍他的脸,微微扬起脖颈,眸底陡然催生出更为浓烈的狎弄,“好,现在换你…操我……”
边舔边cao(HHH)
少年耳根袭上一阵热潮,略垂下眼不吭声。半晌过去,那股子臊热又从耳后扩向了面颊。被嘉允无意捕捉到,微微低下头,借着屋内半昏的灯光,细细端看起他来。
他的年纪比嘉允还小上一岁,即便个头窜得高,年少的身量与筋骨又在乡间的劳作下蕴出与这年岁极为不符的悍野精干来。
可到底才刚刚经事,吃不住嘉允这样的挑逗,只顾紧紧抿着唇,低头在她嫩白的小腿上轻轻吻了一下。
随后又倾身贴着嘉允在沙发上躺下,双手稍稍将她搂住,埋在她颈窝里,安静喘着气。嘉允伸手抚上他的耳垂,沿着耳骨轮廓缓缓摩挲两下,轻笑道:“你怎么总这样?童贞都没了,还总脸红个什么劲儿呢?”
他晓得嘉允是在笑话他年纪轻,生涩又不解事体,遇事只顾脸红耳热,半句轻浮话都听不得。
只抬起眼望住嘉允,呢喃着告饶:“别闹……别闹我了……”
“我哪里闹你了?”嘉允笑着,不住地吻他侧脸,“你不想操我?”
又贴着他滚热的耳廓娇怨:“都弄过好几回了,还不准我说?”
灼人的气息扑在计许耳边,他偏过头想躲,又被嘉允一把抱住,含住了耳垂,喃喃不清地挑逗他:“你忘了……上个礼拜,是谁大清早起来就发情?你那东西有那么粗……还那么硬……我回去以后下面疼了好几天。”
他听着这些故意羞臊人的话,心跳急得快要从胸腔里头破出来,喉头哽了一下,到底是由着她胡闹下去了。
直到嘉允说完,探手往下一碰,摸到一根滚烫炙热的阳具,从裤子里顶出粗硕分明的茎身形状。
嘉允抬起眼,格外得意似的冲他挑了挑眉。
于是计许在她的诱哄下,手脚忙乱地松开了裤腰,连同内裤一便褪下来。
双手抱住嘉允,从脸颊一直吻到胸前。粉腴的乳尖被他吮得红肿翘起,可能还在发育期,哪怕是软物轻轻擦过,都能疼得大小姐直皱眉吸气。嘉允将手指插进计许发林,狠狠扯一下,“轻点儿!”
她今日刁钻得不像话,一个劲儿地嚷着胸疼。
一双大手轻缓地抚上来,粗粝的掌心沿着乳肉下沿托握住那一双奶子,丰腴绵软的乳肉碾进他的掌心,在他的揉弄下逐渐泛起暧昧纠缠的陌生滋味。
“还痛不痛?”计许的声音常常是低哑沉缓的,像一把秋日阳光晒进了心底,烘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痛啊……”得了偏爱的人,总容易肆无忌惮。
计许的手僵在原地,覆在雪嫩的奶肉上,不知所措地愣住。
“舔舔,就不痛了。”嘉允浅浅笑着,微扬起上身,将那两团圆润嫩白的奶子送到他面前,乳肉晃出微波,嫩得如同天边云絮,将他心底隐隐勃发的欲望彻底燎灼起来。
他倾身吻上去,先是探出舌尖舔遍乳肉,舔得满乳都沾上湿漉漉的津水。再轻轻含住乳尖,吮吸都不敢用力。
少年攀伏在她身上,头颅埋在她胸前,嘴里含着她的乳,一点一点催发出她的欲望,嘉允拉起他同自己缠吻,又探下手,握住那根粗长的肉身。
那东西在她手里狠颤一下,铃口早已溢出清液,粗硕的冠首沾着点点精渍,柱身发红肿胀,看着好不可怜。
“呜嗯……”嘉允被他吻得动了情,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起来,“你来……阿许,你来操我……”
计许下腹燥热胀痛,却还忌惮着嘉允先前说痛的事,温柔地吻吻她的脸,双手揉上那硕圆的乳,轻声安抚道:“好,你等我一下。”
他虽年岁小,性事上动作生硬笨拙,又不大懂事体温存的妙处,可到底是个心细会疼人的。裸着下身回来时,已经在往性器上撸套子,黝